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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妻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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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第1页)

军官才得了他的银子也不便太过生硬,回过头,“还能有哪个金府,金使令金府。”说完脚下不停的走了。

周成贵又追了上去,塞了些银子给军官,“如果这晚上不审,对付着哪儿凑合一夜的话,麻烦您多照顾着点我兄弟。”

军官掂了掂手中银子,倒是不少,眉开眼笑,今晚出来遇上了识相的,“你尽管放心,没定罪前,委屈不了你兄弟。”

子容皱了皱眉,这官场中人,真没几个清正廉洁的。想起冯掌柜的话,金府?看来与自己那事无关。问题出在了布上,可是他和冯掌柜只管染布样,行得端,坐的正,能有什么事?

回头对周成贵道:“大哥别担心,早些休息,没准你一觉睡来,我已经回来了。”

周成贵应是应了,可哪里还睡得着,等他们走了,掩了门,在屋里来回晃了一夜,没能合眼,天亮了也没上路。巴巴的寻着熟人,去金府打探,到底出了啥事。

子容进了大牢,见冯掌柜已经在了,双手抱着碗口粗的木栏杆,一脸歉意的望着他。同他关在一起的,还有个衣衫光鲜,象是生意人打扮的中年男子。

托周成贵的银子的福,官差也没为难子容,那军官还吩咐了牢头将冯掌柜隔壁间空着的牢房清扫了一遍。

等牢头锁了门,军官带着人走了,冯掌柜才趴在隔栏上对子容哭道:“莫掌柜,我连累你了。”

子容进来前听到金府,便猜到与才染的那布有关,如今见了冯掌柜更是心如明镜,“冯掌柜,这是怎么回事?”

冯掌柜叹了口气,“那块布拼着得罪金使令也不该接啊。”

子容皱了皱眉,与官场中打交道,真没好事,“你别急,我们坐下慢慢说。”依着稻草堆坐了。

冯掌柜捏了把鼻涕,就地坐下,“那布脏了的事,不知被谁知道了,背后里去太皇那告了一状,太皇大怒,清查这事,那姓金的却把责任全推在了衣坊掌柜与我们身上。”说着往后看了看衣衫光鲜的那位,“这就是衣坊的余掌柜。”

余掌柜听提到他的名字,抬了脸望了过来,脸色也煞是难看。

子容朝着他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听冯掌柜接着说下去。

冯掌柜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说是我们看上那布,纵着衣坊借回去仿染,弄脏了那布。”

子容眉头一竖,怒火直冲上头顶,握了拳把火气压了下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冯掌柜叹了口气,“我后悔昨天金小姐来染坊,我赌着气,他逼我接这担子事,我就硬是没到时间不肯把布给她,让她再担心一宿,没把布交出去,如果昨天交了,还能有这摊子烂事?”

子容摇了摇头,“如果真摊上这事,昨天交和今天交,都是一码子事儿,要推到咱头上的,始终是要摊上。”

冯掌柜重重的叹了口气,“翻染太后看上的布,这可是死罪,我这脑袋是保不住了,还拖累了你,这心里可真过意不去。”

子容心里算是有数了,的确是桩提着脑袋的麻烦事,“这还没审,先别自个乱了手脚。”

余掌柜没精打采,听了这话,插了进来,“这审也不过是装装样子,全是姓金的打点好了的,我们不死,他哪卸得了这个责任。”

子容垂了眼睑想了想,又问,“可知道什么时候审,由谁负责这单案子

冯掌柜摇了摇头,“我今天下午捧着料子要给金小姐送去,刚迈出门便被截了下来,可以说是人赃并获。家里人想必也去忙活这事去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来信。”

余掌柜也叹了口气,“我家的人也还没来。”

子容也是纳闷,到京里事没办成,到摊上这场要命的官司,心里有些烦燥,面子上不加表示,宽着冯掌柜的心,“别急,就是打听也得有个时间,先歇着,没准明天一睁眼,就有消息了。”

冯掌柜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没说出来,重重叹了口气,“这哪里还睡得着。”

子容笑了笑,这半夜三更的,也没什么主意可想,索性放开了,倒在草堆上合了眼,养足了精神,明天再想办法。

冯余二人见他还能睡,不知是该佩服他淡定,还是他一个乡下人,不懂得扯上皇家的事,都是九死一生,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才这么无怕惧怕。

冯余二人熬到半夜,也熬不下去,偏着睡了。

061 夫妻相见

第二天,子容一觉醒来,见冯掌柜和余掌柜二人还在睡,也不叫醒他们,抽了根稻草在手里把玩,将这事细细重新想了遍,说来说去,就是金家的对头想借这机会打击金家,结果金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拿了染坊和衣坊做了替死鬼。

偏那布是他染的,不明不白的给牵扯了进来。

正想着,牢头开了外面大门,喊了声,“子容,有人来看你。”

子容抬头望了过去,却是周成贵红着一双眼进来了,忙站了起来,“大哥。”

牢头朝着周成贵道:“有什么话,说快些,时间不多。”

周成贵一叠声的应了,等牢头出去,握了子容的手就流泪,“这算什么事啊,平白的就摊了这破事。”

子容笑了笑,“大哥都知道了?”

周成贵点了点头,“他们说你们合伙仿染太后的布,这打死我,我也不能信你能做这种蠢事,他们咋就要这样冤你呢?”

子容也叹了口气,人背喝白开水也能噎到,“这事,你兄弟自不会做的,能打听到是谁审这案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