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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许应该这么说，言若我爱你，已经完全超过了我自己的想象。”

再一次的，言若被聂雨明的话弄得彻底懵了。

她真的没有想到过聂雨明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脑海里面，聂雨晴走之前那奇怪的举动，突然就像是为了这样的时候，做的一个证据一般，瞬间将所有的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的链接起来，再也没有任何一处是觉得奇怪的了。

就连以往沈序言所说的那些，聂雨明无端端对自己好的那些事情，也一下子就彻底地变了。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雨明你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言若看了看聂雨明，眼里面全是祈祷，希望聂雨明真的开口说，他刚刚所说的那些都是一个玩笑而已。

他不是真的爱上自己了。

“言若，我没有在开玩笑。”

然而聂雨明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能再继续隐藏下去了。

“我知道这么说你可能没办法接受，但是言若，你在我的心里面已经存在很久了，沈序言说得没错，也许你真的对我只是一个朋友，但是我一定不会只是拿你当做是朋友。”

聂雨明看了看沈序言，两个男人之间的某种交流，让聂雨明只能勉强扯出一丝苦笑。

他应该早就知道了的，一旦自己将那一层纸给捅破了，那么一切就将变得完全不一样。

他跟沐辰不同，沐辰当年虽然说总是在言若的面前说喜欢言若，说爱言若，可是实际上只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跟旁人是不一样的，而言若也很清楚这一个事实，所以就算沐辰再怎么说，言若也可以很轻松地拒绝掉。

但是聂雨明不同。

他完全跟沐辰或者是沈序言都不同。

或者换做是旁的人来说喜欢言若，那么言若可能会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去拒绝掉，但是聂雨明不一样，聂雨明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事事都只是为了别人着想的一个人，如此安静着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就会默默陪伴的男人。

这样的一个男人，言若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够在不伤害到他的情况下拒绝他的感情。

可是就是因为不知道，没办法，才会让整个事情都变了样，所有人的感情都变得模糊起来，甚至不清楚大家究竟应该还要怎么继续相处下去。

“你现在一定是感觉错误了，我们……”

言若被这突然的告白，弄得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接下去，而一旁的沈序言却直接是看不下去，拉着言若的手就要往车里面走。

“聂雨明既然你已经彻底说开了，那么我也正式警告你，言若是我的，你永远也别想。”

说完，沈序言也不管言若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聂雨明说的，直接带着言若上车，让司机开车走人。

一路上，言若的大脑都还在处于一种非常混乱的状态。

原本只是以为会是一辈子朋友的人，以为可以当做是哥哥的人，明明一切看起来都很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

“我一早就给你说过，可是为什么你从来就不愿意好好地去想想？”

才刚刚一回到别墅，言若恍惚着还没有坐下，沈序言就有些没办法继续忍受这种沉默下去了。

“那你要我想什么？”

茫然的言若，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沈序言，随后竟然发现现在自己不太想要看见任何人，包括沈序言在内。

“言若，你一向心软，又觉得所有人都是好人，都可以做朋友，但是我很早就说过了，不是所有的男女都可以做普通朋友。”

沈序言看着言若默默地自己去沙发上坐了下来，叹口气，想着可能是自己刚刚的态度实在是太差了，不由得忍下了气，走过来打算跟言若好好地谈谈。

他实在是不想以后再多出几个聂雨明或者沐辰了，言若总也要有长大的时候，而长大的成熟女性的做法就是，尽可能地将这些暧昧的关系都给一一避免掉。

而且需要干净利落。

虽然沈序言其实内心也很清楚，言若完全没有这种能力。

“我不觉得我们做不了普通朋友。”

然而沈序言没有想到，自己还在想着用什么样的措辞，可以让言若能够尽可能地明白自己的意思，言若反而是一句话就让沈序言几乎又一次想要抓狂。

“你觉得你们现在还能说什么普通朋友吗？言若，聂雨明现在已经彻底说开了，他说他爱你你懂吗？你到底懂不懂这几个字的意思是什么？”

沈序言一阵冷笑，在他看来，言若这根本就是一个小孩子的行为，根本就不去理会旁人的感受，尤其是他沈序言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