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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蒋春又做老虎被打,“凭什么我做老虎你便要使棒子呢”,“小娘皮也会使棒子,要不得”。
等到他喊鸡被吃,又叫“也被欺辱呀。”“什么不好,一个大男人要去”,这下可是把几个人笑的前仰后合,绿柳姑娘更是一口酒喷了出来,转头不及,喷得王动半身。这下绿柳姑娘倒是不好意思了,大叫得罪得罪,忙拿着手巾帮王动擦,王动倒是连声说,没什么。结果绿柳姑娘刻意拉着王动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原来这湘缘的服务还真到位,早就防着有公子爷在这吐酒脏了身子,总有几身干净的衣服备着。
绿柳拉着王动一走,这席基本上就散了,阮老板回了,蒋老板倒是没回,他点了黄莺陪他,鸨子爱钞,大叫,莺儿还没开苞,养了多年,只等哪天要弄个品花大会……蒋都没等她说完,摸出一叠宝钞砸在了她脸上,虽说明朝宝钞印的多了些,贬值的厉害,但毕竟是一叠呀,少说也有千八百两。
注:元朝货币是金本位制,纸钞币值稳定,明初滥印,纸钞贬值。
………【第二章 风起潇湘 第三三节 红莲菩提】………
绿柳的闺房,清新雅致,王动在她的房间里闻到了少女的气息,借着酒劲,有些东西隐隐膨胀。
绿柳拿来的不仅是干净的衣裳,还端来了水,漱口,洗脸,又倒了热茶,让王动醒酒,净齿。王动坐定后,这气氛真的暧昧了,王动本来没想晚宴会展到这步的,对于这种场合王动真没有什么经验。绿柳倒是很得体,她那颗心,自阮靖给她看《沁园春》,就挂了一半在王动身上,王动那曲《相见观》更是夺了她半条命。一人在闺房里不知唱了多少回,在那音韵坊放声时,也不知赚了多少银子。
“王公子,还记得李后主的相见欢否?”
“相见欢?”
王动这一反问,一下把绿柳的脸问的通红,手足无措。
王动看着她的样子,愣了一下,也反应了过来,笑着把绿柳拉到了怀里,绿柳呆呆的听由他摆布。
咬耳朵,亲脸,亲嘴……
绿柳软的象根春藤挂在王动的身上,任凭他轻薄。
能感觉到绿柳的心跳,能看到王动的动作变快,能听到绿柳的喘息,能想象的到下面他们会干什么。
坐搂着腰,到摸着臀,到抓着胸口的软肉肉,王动把她抱起,横的放到了床上,一边含着她的舌头,一边腾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今日终于开禁了,憋了这么久了,***,终于可以试下古典美女,错,古代美女的味道了。
“公子将就着些,小女子还是个姑娘家家”绿柳低声嘤咛。
王动一直以为萍儿可能会是他到这时代的第一个女人,对于萍儿,他真是在往老婆那个方向培养感情,但心里也有点惭愧,自己刚来到这个朝代就被张晋湘网上了,真成了他女婿自己虽然问心无愧,但还是会给别人落下口柄。其他的mm,也有几个有印象,但真是没时间去泡,知府家那个要是能弄弄也不错,长沙府春花楼那个功夫会不会很好,呵呵。
是夜,久旱得甘露,唇枪舌战,野火焚秋林,热浪翻滚。被点燃后,火势太猛,王动全无怜香惜玉之心,纵横决荡,弄的绿柳连讨饶的气力都没。王动也不记得自己一晚上弄了几回,换了多少个姿势,看到落红的时候,他震撼了,早就想到绿柳是处子之身,但这红梅绽放在他身下时,还是让震撼了。他,王动,异世,夺了一个女人的身子。这是他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王动有点累,更多的是性奋,没有睡意,但他知道,只要合上眼,就可能会睡去,他不想想别的东西,就只想着,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一碰到绿柳柔软白嫩的身子,就起来了,就想上了。慢慢的,都快没有什么快感了,只有性的冲动,只有运动的惯性,但他还是想继续这个动作。天明,交颈叠股,沉沉睡去。
王动是彻底的泄了,苦了绿柳了,破瓜的经历对她来说是疼痛,那些姐妹为什么把这情爱说的那般的勾人,却不曾想到,居然是如此的痛楚。绿柳醒来的时候,王动已经离开了,不过在床着,王动留下了一枚非常特别的东西,一圆的硬币。绿柳有点失落,但也有点兴奋,毕竟王公子,还是留下了信物给她。躺在床上,她端详那硬币,一面是朵菊花,另一面不懂是什么图,还有字,这个东西好精致,比银要硬亮,比铜要白,比钢要轻。王公子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个东西,她猜不透。一直躺到快天黑了,绿柳才起来。一动身,才现,腰酸,腿酸,肚子疼,**疼,下床差点软倒。
鸨子可是得了阮靖两千两白银的,绿柳早就横下一条心了,在这湘缘,奏琴可以,陪客可以,不卖身,哪天鸨子张罗为她梳头,隔年此日便是她的祭日。好在她真的为湘缘赚了不少银子,能下苦本破她身的都被她吓住了,鲜有有外地来的老板会去碰鼻子。
梳洗完毕,绿柳换了个式,从一个少女转变成了女人,脸上多了一分羞涩,多了一分幸福,多了一分满足。她曾经奢望过才子佳人,家道巨变后,一切都成了幻影,活命成了第一,对她来讲,活下去还有更重要的意义,她还有两个弟弟不知所终。父亲是蓝玉案余党,收监被诛,全家男丁被斩被边,女卖入勾榄,她被卖时尚小,两个弟弟跟着舅舅一起配到了辽东,至此全无音信,那两个不知在哪里,也不知是什么模样的弟弟是支撑她在这欢笑场活下来的唯一支柱。那日看了王动的词,听了王动的歌,她又多了一分不咸不淡的相思。那曲《相见欢》可真是让湘缘赚了不少银子,王动只是离开一个多月,绿柳也只是挂牌音韵坊两日,绿柳得新曲早早就被鸨子传了出去,结果入幕之宾费了一千两,在大厅听音之人出十两。一想到那《相见欢》,绿柳又笑了,相见欢爱,所言不虚,只是这欢爱,应是疼爱才对,笑又蹙眉。
昨日,看着绿柳把王动拉进她的房里,阮靖笑了,鸨子笑的更开心,阮靖要的是能扰住王动。王静之奇人也,有非常人之思,非常人之言,非常人之行。两人在一起的这一个月时间,他感触太多了。
开始的小半个月,阮靖去了长沙,半个月的交往,王动变的鲜明和高大了起来。万般头绪,王动还能分成了四分,一分与他商议制箭杆的器械,从道理到画图,到工匠制样,事必恭亲,不因匠人低俗而俯视之,不耻下问,所出器械让人惊惧;一分交于潇湘记,自筹划定策,与人商洽,定制衣裤,店堂用人,运算钱财,能力行则力行,不能力行,则必先筹后察,算无遗落。一分交于爆竹行,炼丹制器,亲力亲为,不惧烟火,不拒污秽。另一分交于张萍姑娘,每两三日,相携而游,或琴棋书画,或远足渔猎,性情中人。他看到了王动的学识,王动的本事,原来,静之不只是诗文,不只是理财,胸中万千,不能枚举。
在阮靖等人的眼里,有个妻妾不算什么,去湘缘,会会姑娘也不算什么,今日到湘缘就是来玩的,苦了整个月了,在山林里,连个母兽都不曾见过。即便是王动今日不上绿柳,他也定会叫个红牌,陪王动。在他眼里,大家都一样,不必撺掇,到这湘缘,就行该行之事,言该言之语,喝该喝的酒。不过他有个习惯,不会在湘缘过夜,真想玩,他会带那姑娘走,益阳城里,他的话比县令的还响,虽然他从不那样大声说话。
鸨子比春花楼的老多了,但也算是打扮得体,不象小说里说的脂粉刮下一斤那种。阮靖给了两千两,王动还要给,鸨子没敢收,这种特别大的老板的钱,有是不是那么好拿的,只收点所谓的打赏,两百两,***,一个打赏也要花两百两,王公子真是富贵子弟。只是这两百两打赏算是多了些,但搁下那句话,却又让鸨子恨的要死。
“此后,把绿柳姑娘供起来,他日再会少根毛,拆了湘缘,姑娘平日用度到潇湘记去取,一日十两,制衣,饰,湘缘先垫着,自然会有人过来与湘缘结算。”
知道什么叫大老板吗?这种才是,人家还不赎你,也不天天来嫖你,把你养在小姐窝里,羡慕死其他的小姐,也让那些没银子的嫖客惭愧死,让那些有银子的嫖客流口水流死,让爱财如命的妈咪心恨的痒痒死。
………【第二章 风起潇湘 第三四节 知府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