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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落十一刚放下摇铃，门就被扣响了，“进。”

小二推门进来，站在一米外恭敬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谢姝有没有做过麻将或者叫叶子牌的东西？”

“是不是有个鸡头，还有绿色的發字。”

小二思考片刻，记得前年谢姝变出这些，摆弄半天，还以为东家又发现什么赚钱的门道，结果谢姝边洗牌边拿起一个，想得眉头都成川字形。

“这叫什么来着？”

小二无语:别逗了，您老做出来的，不知道怎么玩。

“对，有人会玩吗？”既然有，那就代表会的人很多。

“呃。。。东家说是摆设品，也不知道放在哪个屋里，小的去找找。”

“好。”

还好她不会玩，不然我从哪里找别的。

落十一把刚才画完的图纸拿给小二，“找不到，就按图纸上打造一副，明天给我，在找四件比较普通的衣衫，有件是三岁小孩穿的，拿些首饰和件按沐清身高的衣裙过来。”

“是，”小二接过图纸，转身出去，与迎面而来的朱景铄打了个照面，两人礼貌点点头，就分开。

“叩叩。。。”

这么快？

“进。”

朱景铄看着宽敞的房间，说有钱吧，连张凳子都没有，说穷吧，门上的雕饰比皇宫还繁华。

小几底下铺了趟薄毯，落十一倒杯花茶放在对面。“殿下，坐吧。”

朱景铄盘腿坐下，珉了口花茶，甜甜腻腻的味道，他可不喜欢，“我想听听落公子要摆什么摊，才能吸引到陆掌柜。”

“东西还没有准备好，说了也是有些糊涂，殿下不如明天再说。”

我可不想在讲一遍，很费时间和精力的。

“有方法让沐清看起来像姑娘家？”

别不承认，不然你怎么会搭腔夸人。

两人看着彼此那心照不宣的眼神。

“殿下，相信我吗？”

“信。”

随着夜色渐渐退去，蒙蒙亮的天空开始呈现出一种昏暗的蓝色，几颗淡星隐约闪烁着，仿佛是漆黑天幕上的点缀。

晨曦中的云彩被染成了淡黄色和淡蓝色交织的色彩，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亮。

一张桌子放满了各种脂粉，用于画眉的螺子黛和画眉墨，嘴唇增加色彩的口脂，用于面部打底的胡粉，可以用来涂抹脸颊或者嘴唇的红色胭脂，通常贴在前额或者脸部的花钿，含着而使嘴唇变红的口红纸，用于面部打底或者增白的铅粉。

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柔柔得环住化妆台上的两人，一人弯腰，一人抬头，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等等，”朱景铄后悔了，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笔尖，不由想起白马寺分叉的那只毛笔，以及那头脑分家的字体。

落十一直起腰，哀怨地看着朱景铄，“昨儿，殿下还信誓旦旦说信我，原是骗人的谎话，不信算了，我也好省事。”

朱景铄:你看看你是怎么祸害自己的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