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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王妃太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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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翠丫……!”洛寻如孩子一般调皮的说道,在凌天狂未反映过来之际,以燕雀之势,提起内力,如一颗流星,轻快的向下一关划去。

“你……”背后是凌天狂恼怒的声音。

迎春楼之雪莲【7】

接下来的一关,听说是画。

不应该是书吗?不过洛寻现在无暇顾忌这些。

似乎进入了一个画室,里面全是铺天盖地的画。有肖像,有飞鸟走禽,还有花草植物,洛寻随便拾起一副画,仔细端详,画中的鸟,正神采奕奕的看着她,那鸟身披五彩羽,细尖红的嘴,身上的羽毛似乎还能折射出其他颜色的光芒,似乎带着霞光一般,让人心生喜欢。

怎的,从未见过这鸟一般,洛寻当真觉得这世界上还是有许多奇妙的东西。

“姑娘没见过这鸟么?”声音是从房间的另一边传来。洛寻放下手上的纸画,向声音探去。只见一个青衫男子负手站在一个红木桌前,那桌上摆满了许多颜料,下细一看,却是本朝最为珍贵的颜料,因为那颜料是从其他国家进贡的珍贵的花所制,画出来的东西又有清香,且不染手,多年之后那颜色竟然无半点退散的痕迹,那男子不简单,桌子上竟然摆满了这种珍贵的颜料。

“小女子孤陋寡闻,的确未见过。”洛寻老老实实的回道。

“那鸟是南洲一种极其珍贵的鸟,其血可以润喉,养颜,南洲的地势原因,令南州人的皮肤极其的不好,经常裂开,然,他们惊奇的发现,这种鸟的血,竟然可以抵御那种裂开的现象。所以,便开始放肆的捕捉这种鸟,最后,竟然再难得见上一只,有一年我去过南州,竟然何其幸运遇见这种鸟,便画了下来。

青衫男子慢慢回过头看向洛寻,当洛寻对上他淡淡眼神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长得和凌天战相似俊俏的男子,不是当日设宴之时,那坐在旁边的男子,凌天野吗?他怎的在这?回想起种种,第二关是凌天狂,第三关是凌天野。

难道这迎春楼居然和皇室有联系?

“公子的确是个令小女子惊艳的人,那鸟,让我很喜欢,不过因为我必须得到那朵雪莲,以后若是有机会,便一定会和公子探讨那鸟,所以现在公子请出题吧。”

现在不能有任何的表现,刚刚在凌天狂那里差点泄漏了自己的身份,这次万万不能让他知道她知道他就是闲王凌天野。

迎春楼之雪莲【8】

若是以往,其他女子定会因为他的见多识广而折服,为他的容颜而屈膝,甚至倾心。谁知道今天竟然吃了个闭门羹,当下黑了脸。

“看见那卷轴了么?”闲王看着洛寻,觉得这女子似乎在哪曾经见过?不过仔细一想也是想多了罢,自己这一生,未曾记得哪个女子。

洛寻回身看这闲王所指的卷轴,那卷轴与其他卷轴并无任何不同。洛寻当下很奇怪。

“请公子明示。”洛寻不知道,闲王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卷轴,便是你的画,今日的题目便是,不能用手画。”闲王回想起刚刚来的几个女子,一看便是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非常胸有成竹。

第一关过了,证明那女子武功不弱,或者是琴艺高超,第二关也过了,说明那女子的智慧聪颖也是一绝,狂那可不是那么简单过的,所以过了凌天狂那,就证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既然不是简单的人物,那么怎得可能让她用双手作画?凌天野,双眼微微眯着,看着洛寻手足无措的样子。就是故意刁难,那又如何?

“不用双手如何在这么大一张卷轴上画?”洛寻仔细比量着那空白的卷轴,几乎有几尺,若是比较小的话,说不定可以咬着笔画,如今可得如何是好?

“若小姐实在不知道怎画,那就请小姐原路返回吧。”闲王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懒散的说道。

“好,我画!”洛寻咬着牙,一口承接下来。现在已经到了第二关,眼看着便要赢了,怎的可能在这里放弃?不过这声应承在闲王的眼里只不过是气急攻心,才答应的罢了。

洛寻看着地上空白的卷轴,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她小时候,偷学其他女子跳舞,她本也可以学的,可是自从爹爹告诉她,她要做一个男子的时候,便开始学舞刀弄枪,她很渴望跳舞,也喜欢跳舞。所以当得知,某家千金小姐请了最好的舞蹈师傅教她舞的时候,自己便在墙下的狗洞,蹲着身子看,那些动作,全部记得在脑海,记忆中最深刻的,便是以舞绘画,脑子里不断回忆着那画面,脚上却也开始动作。

迎春楼之雪莲【9】

闲王饶有兴趣的看着洛寻,那女子不知道要鼓捣些什么出来。

只见洛寻用脚小心翼翼沾染一些黑色的颜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运起内力,如蝴蝶一般旋转到了那卷轴上,她的动作极其的优雅,因为不娴熟的缘故,所以让她有些不平衡,算了也不管了,另一只脚也小心翼翼的沾染一些红色的颜料,一个苍龙出海,洛寻便踩在画上翻了一个空翻,轻轻点地,那妖娆的身姿,不盈一握的身段,做着极其妩媚的动作,一勾手,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她似一只自由自在的蝴蝶在画中翩翩起舞,最后,一个蛟龙出海,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地面。

凌天野被洛寻这一舞惊呆了,跳舞的她,是那么的有吸引力,不过,他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当下便想说“你的画呢?”

只是眼角瞥见那卷轴有些奇怪,乍看那画,却出现了一朵红莲,在卷轴中静静开放,由黑红构成,妖而不艳,栩栩如生,他很庆幸自己并未问出那句话,的确,她的画并不是最上层,甚至对于他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随手一副画,便可以把这红莲比了下去,可是他知道,她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