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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懵懂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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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第1页)

观点,而在最终举手表决的时候,支持以十六比九的比例获得胜出,而这也预示着,刚刚组建不久的契卡俱乐部,将会与郭守云所领导的郭氏集团,建立起一种长期且紧密的伙伴关系。至于说这对俱乐部以及郭守云来说各自意味着什么,现在还无法作出有效的评判,但可以预料到的是,爱国扶助基金的建立,将会为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原克格勃成员的困顿生活带来一丝曙光。

列宁格勒市政府办公大楼,索布恰克地市长办公室内。当愁眉紧锁的维克托在两名随从的簇拥下推门进来的时候,愈显苍老的索布恰克,正在两名护士地指点下服药。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初春的到来,由于气温变化较为频繁所以原本体格就不怎么好索布恰克得了一场重感冒。对于一个身强体壮地年轻来说,感冒也许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毛病。大不了难受两天也就过去了,但是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感冒却是相当危险的,一个搞不好惹来中风,那就离死不远了。所以这段日子。身为列宁格勒市长的索布恰克几乎放下了手头的全部工作,老老实实地在家养病了,而今天则是他重返工作岗位的第一天。

索布恰克作为一个资深的政客、列宁格勒市的最高行政长官,他地疑心同样也不小。在他身边地所有人中。除了弗拉基米尔之外,他几乎谁都不信任,因此,在抱病的这段时间里,弗拉基米尔就以副市长的身份抓起了整个列宁格勒的全部要务。

怎么说呢,索布恰克信任弗拉基米尔不假,两人之间那份师生关系也不假。可是这份信任、这一层关系。并不意味着索布恰克就能对政务全盘撒手,更不意味着弗拉基米尔就能肆无忌惮的任意妄为。这不。在健康状况刚刚有所好转之后,索布恰克就迫不及待的返回了工作岗位,而他回岗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弗拉基米尔这一段日子来地所作所为——权力斗争啊,这玩意来不得半点马虎,一个不经意间地疏忽,很有可能就会招来大祸。

通过一上午的工作检查,索布恰克个人地感觉还是比较满意的,在他修养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学生很守本分,在政府官员的人事问题上,他没有搞任何小动作,而在政务的处理方面,他也是完全按照“老师”的既定方针安排的,这很好,至少说明这个“学生”是真正值得信任的。

看到老朋友风风火火的从门外闯进来,索布恰克微微一愣,随即他放下手中的水杯,对站在身侧的两个护士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怎么,是不是久加诺夫那边有消息了?”等到护士出门以后,索布恰克将手中的几粒药片放进嘴里,随即重新端起水杯,一仰脖,含着一口水将药片送服下去,这才咳嗽两声,问道。

“不仅仅是他那边有了消息,我还收到了小家伙从远东打过来的电话,”彼此间都有几十年的交情了,维克托也不跟索布恰克过多的客气,他自顾自的走到一张沙前面,一**坐下来,同时叹口气说道。

“哦?这不是好事吗?”索布恰克扬扬眉毛,随口笑道,“他可是有很长时间没有与咱们直接联系,你之前不是一直怀疑他翅膀硬了,所以不打算理会咱们这些老家伙了吗?而今好了,事实证明,你得这份顾虑是多余的。”

“顾虑或许是多余的,但麻烦却是实实在在的,”维克托皱眉说道,“告诉你,久加诺夫要去远东的事,小家伙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到了消息,他现在打定主意,要跟咱们这位叛离组织的老朋友硬碰硬的打一场。”

“这应该算是好消息吧?”索布恰克故作轻松的说道。其实他心里也知道,维克托既然这么慎重其事,那郭守云显然又做了什么惊人的决定,而这个“惊人的决定”,肯定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如果他仅仅是一门心思的要与久加诺夫作对,那对咱们自然是一个好消息,可是他的打算显然还不止于此,”维克托摇头说了一句,而后将郭守云所做的几项决定一一说了出来。索布恰克也好,维克托也罢,他们都是耍弄心机的老油子了,郭守云这几项安排中包含着什么样的心思,自然是瞒不过他们的眼睛。正因为如此,在听了维克托的简述之后,索布恰克那张老脸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郭守云要大张旗鼓的对付久加诺夫,要在远东调涨物价、操控市场,这对于两头老狐狸来说都无所谓,反正现在国内的政坛乱成了一锅粥,经济状况也一竭不振的跌落底谷了。在这种情况下,郭守云**这些东西便算不上什么大事了。但是除此之外,在这一系列的手段中,还涉及到了一个很大地问题,那就是操纵民意民心。制造地方与中央的隔阂与矛盾,这显然是一种危险。不要忘了,前段时间远东才闹过一场独立风波,尽管那时候郭守云保持了正确的立场,可谁知道他现在在打什么主意?尤为重要的是,这段时间郭氏与中国方面走的越来越近。此前郭守云前往中国东北过节,并在哈尔滨停留了将近两周,他在那里见了什么人、出入了什么场合,维克托都通过谍报探查地一清二楚。面对这样的局面。他怎么可能不对郭守云怀上一两份戒心?

吟良久。索布恰克试探着说道,“你有什么看法?”

“现在什么都很难说啊,”维克托歪着头,看着对面墙壁上悬挂地那面联邦三色国旗,说道,“小家伙现在在远东的势力根深蒂固,大大小小十几个州。被他经营的如同一副铁桶。可谓是泼水不进。克里姆林宫如今对他的存在也是颇为忌讳,这一次久加诺夫敢公然去远东招摇。我一直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背地里和克里姆林宫达成了什么协议。嗯,这些咱们权且不去考虑,就说咱们自己。说一句真心话,小家伙怎么也是我的女婿,对他地秉性,我算是比较了解的,在我看来,凭他那副心机,分裂这条路他是不太可能去走的,毕竟那不是他最好的选择。我现在真正担心地,是他同北京走地太近,那样的话,远东的未来将会充满变数。”

索布恰克显然对维克托的话深以为然,中俄两个国家直接接壤,而且边界线漫长,这两个大国肩并肩的站在一块,彼此间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威胁。在前苏联时期,由于两国间的实力存在很大差距,所以苏联地政客们还不怎么担心来自中国地威胁,但是而今呢,随着苏联的全面解体、俄罗斯政治经济地全面混乱,再加上中国因改革开放而迅猛展起来的经济,联邦权力层内对来自中国的威胁是越来越重视了。尤其是远东以及阿尔泰地区,中国以经济为先导的政治影响力显然已经扩散到了这边。

“这次小家伙在电话里还提了一件事,”维克托沉默片刻,继而又说道,“他提到了赤塔州的铝业引资项目,按他的说法,这个项目直接关系到了他的利益,因此不希望日本人拿到这项投资的最终合同。在这件事上,他希望咱们能够稍稍操作一下,如果咱们不管,他就要亲自动手。”

索布恰克知道,赤塔州的铝业引资项目现在只有两个竞争,一个是日本另一个就是来自中国内地的晋铝,郭守云不打算让这份合同落到日本人的手里,那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还有谁能看不出来啊?

“他这是威胁咱们,还只是为了通知咱们一声?”索布恰克沉吟道。

“我希望他是在威胁咱们,”维克托闷头来了这么一句。他这不是在说反话,索布恰克也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很明显,如果郭守云仅仅是借机威胁,那就说明他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过多插手,从而也撇清了他与中国方面那种过分亲热的关系。而若仅仅是通知一声的话,那就是令一回事了。

“依我看啊,你最好近期去一趟远东,”索布恰克嘘口气,最后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妮娜的生日就快到了,你正好借这个机会与小家伙见个面,提醒也好,做工作也罢,至少要搞清楚他的态度。”

维克托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第三四九章 添乱】………

说到妮娜的生日,维克托在心里真是倍感惭愧,女儿是自己亲生的,可是从小到大,他这个做父亲的就没有为她操办过生日宴会,说句更让他感觉惭愧的话,如果不是索布恰克提起,他甚至忘了妮娜就要过生日了。今年妮娜的生日他是不会忘记了,可惜的是,这个“不会忘记”里面包含了什么样的因素呢?

说来也许是凑巧,妮娜的生日就在三月十五号,而郭守云的生日则是七月十五,不过前是按公历算的,而后则是按中国的阴历月份算的,前的生日是个比较平常的日子,而后的生日却恰逢中国国内的“鬼节”,也就是鬼门关开启,百鬼夜游的“大好日子”。按中国民间的迷信说法,这一天出生的人都命硬,百无禁忌却克星加身,而从郭守云的身上看,这种迷信似乎多少也有些可信之处。如果根据这种迷信的说法推演,郭氏兄妹父母早亡,那是被郭守云前身给克死的,而他现在之所以能够在俄罗斯胡作非为,那是因为他的命硬,别人沾上他就倒霉,而他却能百无禁忌。

当然,像这种神神鬼鬼的无稽之谈,说到底就是人们在感受到世间不公之余,所以捏造出来的一种邪说,是人们的一种心里寄托,是绝对当不得真的。不过若是再换一个思维角度,仅从郭守云自己的身上看,他作为一个转世而来的孤魂野鬼,这种神鬼之说似乎也不能全然不信。

的确,现在的郭守云就是一个克星,谁和他沾了边他就克谁,回想那些当初与他合作抑或是与他作对的人,现在还有几个在远东立足的?举一个最明显的例子,雅科夫。这位曾经地克格勃远东部负责人,如今已经流亡海外了,俄联邦还没有撤销对他的通缉,国际刑警组织也在四处缉拿他,如果不是莎娜丽娃的帮会还在给他提供保护,他在日本绝对无法过的那么舒心。

不过话说回来,郭守云现在大概是把雅科夫这个大舅子给忘记了,他做出要在赤塔州排挤日资力量。为中国铝业投资项目提供便利决定,显然在一定程度上伤害了远东过去同日本方面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比邻关系。在这种情况下,雅科夫还能不能在日本继续逍遥下去,恐怕就要另说了。

为了能够抵制以久加诺夫为的联邦左翼政治力量干涉远东事务,郭守云做出了四项应对措施。由于郭氏集团是家族式的经济权力集团。集团内部的决策不存在民主协商那一说,因此,郭守云做出地四项决定,很快就在远东推行开来,而伴随与此的,便是整个远东在短短不到一周时间内,产生了剧烈的动荡。

由于郭氏集团一直以来操控着远东的海关以及进出口贸易市场。因此。从东西伯利亚到楚科奇,从勘察加到阿穆尔。远东大大小小十几个州的进口商品尤其是主要地生活必需品,有近百分之六十是控制在郭氏进出口贸易公司手中的,在很大程度上,郭氏集团已经垄断了这方面的市场。

就在接到了大哥的命令之后,正在主持郭氏进出口贸易公司日常工作的守成,当即作出了安排,他一方面整闭库存。将公司在远东各延边、沿海城市的货物仓库暂时关闭;一方面暂时隔断货源。将公司近期内即将起运远东、但还停留在国外的货物全部截断;另一方面转移资金,将公司账面上地大笔富裕资金。全部以“清还贷款”地名义,转回到了远东商业银行的账面上。怎么说呢,现如今地守成虽然远不如郭守云那么精明,但是他的智虑也比较成熟了。当大哥的命令传达过来之后,他便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因此,为了避免将来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他才做出了闭库、断源、转移资金这三项决定。囤积居奇嘛,要想做这种坏事,这三步准备工作是必须要做好的,不然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人抓住小辫子。

当作好了这三项准备工作之后,守成才召集了与公司有业务联系地各地一级批商,并通知他们,从即日起,由于受“不可抗力”因素地影响,公司提供给各地批商的货物,将在原有基础上缩减百分之五十,这种状况会持续多久现在还不好说,但可以预见地是,未来两个月内,公司手头的货会越来越少。

正如郭守云所预料的那样,守成的通知在下之后,远东各地的市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反应,从十七号开始,远东各地的生活必需品价格出现了暴涨的现象:一千克猪肉的价格,在短短一天时间内暴涨二十七卢布;五百毫升的瓶装食用油,每瓶价格狂增三十卢布;一打鸡蛋的价格,从原来的二十卢布,增长到三十六卢布,平均一个鸡蛋三卢布。

物价的暴涨所带来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不说别的,单说走私一项,由于远东物价的不正常调涨,各沿海延边地区的走私现象再次出现猖獗的趋势,仅仅在勘察加一州,边防军便在三天时间内抓获了十三艘走私艇。这些走私艇没有走运大宗的汽车、家电之类的走私品,而是从韩国输送过来的食用油,按那些走私犯的说法,现在走私一船食用油比走私两辆轿车还赚钱

当然,物价暴涨所带来的最直接后果,还应该说是远东居民的强烈抵触,此前,由于郭氏集团采取的一系列的“惠民”措施,远东人的基本工资维系在八百卢布的基线左右。八百卢布,这个工资线在如今的俄罗斯算是比较高的了,但是现在呢,随着生活必需品物价的暴涨,远东人的收入已经彻底缩水了,原本就有经济上入不敷出的窘困,如今再加上卢布的贬值以及物价的暴涨,远东人对莫斯科中央的各项经济政策愈不满了。

还是那句话,老百姓的思维方式是相当简单的,面对经济上的困境,他们不会考虑太多政治上的因素,而是先会想到奸商的盘剥,继而诱对整个国家的不满,至于说那些深层次的问题,比如说这场物价调涨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为的阴谋,他们很少去考虑,而这一次呢,同样也是如此。

有郭守云的黑手在背后操纵,大量的谣言开始在远东人之间传扬,而类似这样的谣言,一方面转移着人们愤懑的目光,另一方面也将一个人们从没有意识到的问题摆到了明面上,而这个问题,就是如今的远东是不是还离得开郭氏集团。

诚然,对于俄罗斯联邦来说,郭氏兄弟这一对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是地地道道的外人,他们尽管有了俄罗斯的国籍,却决不是纯粹的俄罗斯人,可是话说回来,郭氏集团在远东这么长时间了,却没有人去关注这家集团的真正背景,准确的说,是没有人关心郭氏兄弟是不是俄罗斯人这个问题。而今呢,伴随着各种谣言的出现,郭氏兄弟的身份问题可以说是第一次公开的摆在了远东人的面前,那么对这个问题,大多数远东人抱着什么样的观点呢?

毫无疑问,他们对此并不关心,或许在他们看来,郭氏兄弟是不是俄罗斯人这个问题距离自己的生活太遥远了,而与此相对,则是郭氏集团在远东存在的意义,这一点对远东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郭氏集团的大本营设在远东,它的各个下属公司雇佣了大量的远东劳工,这些人都是依靠郭氏存活的,而除此之外呢,郭氏进出口贸易公司的对外贸易,也为远东大量的企业存活提供着机会;同样是贸易公司的对外贸易,为数百万远东人提供着急需的生活必需品;来自远商行的贷款,则是一部分远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