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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懵懂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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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部分(第1页)

的说这些证据足够大大的十一个箱子,而牵涉其中的嫌疑犯,则有不下一百人。不过经过总检察院的核实,这些证据没有半点可信度,完全是捕风捉影的东西。再来,再来就没有了。”

尼基塔的讲述令郭守云感觉有点失望,什么十一大箱的犯罪证据,那估计只是鲁茨科伊放出来的烟雾弹,其目的无非是掩饰其在背后真正布置的全盘计划,这是政客们经常**的手段——转移视线,迷惑人心。至于比尔施泰因这个人,郭守云也认识,在去年的某个时候,他甚至与这个家伙出席过同一场酒会,只不过现在已经想不起具体的时间来了。当然,对于比尔施泰因的身份,郭守云还是很了解的,这家伙在瑞士有一家名叫“西阿比科”的贸易公司,专门从事矿业等原材料的进出口生意,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同莫斯科几位巨头之间一直都有很密切的联系。不过说到底,这小子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角色,郭守云有充分的自信,自己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碾死,类似这样的小蚊子,还能在莫斯科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波拉尼诺夫,”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头绪,郭守云调转目光,看向了坐在前作的秘书,“你那边最近有没有从莫斯科来的消息?嗯,最好是不为人知的,类似小道消息什么的。”

郭守云这话说得很隐晦,其实他要听的不是什么小道消息,而是从契卡俱乐部那边传来的情报。

“有用的东西没有多少,”波拉尼诺夫回过头来,他先是看了看尼基塔,这才犹豫着说道,“不过尼基塔小姐刚才提到的比尔施泰因,先生不妨多关注一下,这个人很有些手段,而且与莫斯科的俱乐部联系密切。现在具体的情况我说不清楚,因为莫斯科那些人也在瞒着我,有理由相信,如果这是一场阴谋的话,那动起来的规模肯定不小,我甚至有一种预感,这是某些人企图大规模夺权的先期计划。”

“预感?”郭守云心头一颤。现在与其说是他是相信波拉尼诺夫的预感,还不如说是他相信自己的推理,而这分推理与秘书的预感重合到了一起。

“看来有必要联系一下老头子了,”伸手在沙扶手上敲打两下,郭守云嘘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

………【第四五八章 戏】………

郭守云心中所想的老头子,自然就是那位老谋深算、对权坛阴谋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维克托了,对自己这位老岳父绝能力,郭守云素来都有一种近乎崇拜的信任,就像前世年轻人所说的“万事不决问百度”一般,他在这俄罗斯就是“万事不决问岳父”。

坐落于哈巴罗夫斯克南郊的郭氏庄园一如既往的宁静,在夜雨中远远望去,仅能看到从树荫高墙内偶尔闪出来的一两点灯光,不过即便仅仅是这一两点***,也能让坐在车中的郭守云感觉到一股自内心的暖流,冥冥中,他似乎还闻到了一股家常菜的淡淡清香。华盛顿现代而繁华,莫斯科动荡而旖旎,北京古色古香中孕育着蓬勃的生机,与这些地方相比,哈巴罗夫斯克这个处在“世界角落里”的远东城市还是稍显落后了点,可郭守云感觉着,对于自己来说,真正适合生存的土壤也就存在于这个地方了。华盛顿的繁华属于有权有势的美国人,莫斯科的旖旎属于不怕死的俄国人,北京勃勃生机属于撸起袖子准备跨世纪的中国人,在这些地方,自己找不到真正属于老郭家的立足之地。现在无论美国人也好、莫斯科人也罢,甚至是同根同种的中国人,他们都与自己隔着两层皮了,自己在远东活的舒服,他们就会对自己眉开眼笑,什么好听说什么,倘若自己有朝一日失去了远东的根基,那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去美国,美国人会要自己的命;去莫斯科,俄国人会送自己进黑牢;去北京嘿嘿。等着被引渡吧,那些同根同袍地“乡亲”,绝对会把自己这条小命当成与人交易的最后一枚筹码,让“小郭”为革命的事业洒出最后一篷热血。

现在还不知道哈斯布拉托夫这些人在搞什么鬼,他们是不是又在策动什么旨在对付自己的阴谋诡计目前也无从得知,不过这都不要紧,尤其不值得慌张,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时刻保持冷静的心态对自己来说蔚为关键。有什么呀。光脚的还不怕穿鞋的呢,郭氏从起步到现在,哪时哪刻自己不是在提着脑袋抡大锤啊,莫斯科那些人有针对自己的阴谋也好,没有也罢,自己都不用过分担心。郭氏在远东地坐大不是吹起来地。那是大片大片的利益网络密密匝匝编织起来的。===不管是谁,只要进来趟一脚,他就不可能全息全影的走出去,兔子急了还能蹬死鹰呢。更别说是远东成千上百号官员组成的官僚集团了。

当车队缓缓驶入庄园正门的时候,郭守云看着车窗外那一道道遮掩在雨衣下地士兵身影,在心里如此反复地告诫自己,他感觉到这一丝阴谋的气息已经把他的心思打乱了。

“不是说飞机五点四十抵达机场吗?怎么弄到现在才回来。”在自家别墅的门口,身穿便装、怀抱小宝宝地妮娜不知道等候了多久,看到车队驶进停车场,她便抻着脖子四处搜寻丈夫的身影,“哦。守云人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呵呵,姐姐还怕他不回来吗?”站在妮娜的身边。莎娜丽娃怀抱着女儿,闻言忍不住笑道,“你看,那不是嘛,在尼基塔身后呢嗯,被伞遮住了。”

“啊,看到了,”妮娜显然也搜寻到了目标,她紧张的面色一松,嘘口气说道。对于如今的妮娜来说,丈夫出趟远门她是绝对放心不下的,谁都知道,这个男人的冤家对头太多了,整天惦记着要他命的人估计数都数不过来了,对那些人来说,只有这个男人死了,他们才能过地更舒心,可对于这个庄园来说,没了这个男人地存在,那就等于是整个天都塌下来了。***一如往常,最先从门口窜出去的,仍旧是精力充沛地小维克多,小家伙一看见那道亲切的身影,便对楼外滂沱的大雨视若无睹了,她趿拉着两支粉色的小拖鞋,出溜一下钻进雨幕,蹦蹦跳跳的窜到郭守云身边,一把就将他的右胳膊搂进了湿漉漉的怀里。

“真是,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看着小家伙与丈夫在大雨里嬉笑,两个人一不小心还落了个腚蹲,妮娜忍不住撇嘴笑道,“维克多也就罢了,她不懂事,怎么守云他也这样。”

“呵呵,依我看啊,这未尝不是好事,”莎娜丽娃扭过头来,含笑道,“要我选择的话,我宁可先生时时刻刻都保留着这么一副顽童心性,至少那样在面对他的时候,我们不用提心吊胆了。****”

“瞧你说的,就像守云是什么凶神恶煞一样,”妮娜轻笑一声,说道,“别忘了,他可是你那两个孩子的父亲。”

“我当然不会忘,”莎娜丽娃下意识朝怀里的宝贝女儿看了一眼,随口说道,“不过再过几个月,他就会变成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说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两个女人斗嘴的工夫,一身泥水的郭守云已经抱着小维克多走到楼前,他现把小家伙放在地上站好,这才一边弹拭着身上的泥浆,一边笑道,“是不是在谈论关于我的话题?”

“臭美,你有什么好谈的,”妮娜从佣人的手里接过一块毛巾,为丈夫擦去蹭在额头的一抹泥巴,“瞧瞧你,刚回来就弄成这样,维克多疯你就跟她一起疯,也不怕人笑话。”

“呵呵,高兴嘛,”郭守云伸手在妮娜的脸上摸了一把,给她那张细腻俊美的小脸上添了一道“油彩”,这才笑道,“怎么样,这几天我不在家,你们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