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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懵懂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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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部分(第1页)

的军火物资,完全是根据利润的情况来衡量的,至于那些大国博弈的政治问题,咱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去理会。”

“凭你这王八蛋也敢在我面前耍心眼?”郭守云心头冷笑,嘴上却说的相当客气,“布特先生,这我就不明白了,你的前言与这后语之间似乎存在着很明显的矛盾啊。按照你早先一步的说法,你这种军火走私商人的存在,也是大国处理部分棘手问题时的需要,而现如今呢,你却又对我说什么生意就是生意,不涉及大国博弈的政治问题,如此一来,我就有一个疑问了,你这次打算向苏丹方面转运军火,究竟是在为北京处理他们无法亲自出面处理的问题呢,还是在华盛顿方面解决麻烦?”

特显然没有相当对方会直截了当的追问这么一个敏感的问题,因此这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

“怎么,对于能言善辩的布特先生来说,难道这个问题就这么难以回答吗?”郭守云冷冷一笑,说道,“没关系,反正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布特先生可以好好考虑一下,然后呢,再给我一个至少能够说得过去的答案。”

毫无疑问,作为一个素有野心的联邦地方豪强,郭守云对国际大事的关注也是分外敏感的,他知道,随着欧盟的一步步崛起,尤其是欧元的强力问世,如今的华盛顿已经将大部分经历都折耗在海湾以及科索沃地区了,在这种情况下,美国人的确没有太多精力拿出来应对非洲大6上的问题了。与此同时呢,也是在这一时期,北京方面却对非洲这块地方越来越感兴趣了,随着中石油获得了苏丹三大油田的开采权,北京方面对中非、北非地区的政治影响力正在飞加强。面对这一局面,华盛顿方面感觉到了威胁,他们打算阻挠至少应该是耽搁中国人对非洲大6的渗透。

一方面是本身精力有限的窘态,另一方面,则是对北京影响力在非洲地区扩散的危机感,华盛顿方面能够拿出来的有效措施的确是少得可怜了,在这种情况下,通过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在非洲某些地区挑起一系列的战争,无疑成为了华盛顿方面的最佳选择。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一年之内,非洲各地爆了一系列的战争:厄立特里亚与埃塞俄比亚因领土争端而爆的大规模武装冲突;塞拉利昂“革命联合阵线”与政府军之间爆的全面内战;卡比拉政府军与蒙博托政府军之间爆的刚果金内战,以及由此引的卢旺达、乌干达与南非、津巴布韦、安哥拉、纳米比亚等国之间的军事对立;苏丹人民解放军与原教旨主义政府之间进一步激化的武装冲突;莫桑比克国内愈演愈烈的政治危机等等等等,毫不客气的说,整个非洲大6都要打成一锅烂粥了。

现在的问题在于,美国人虽然通过某些手段在非洲大6上挑起了一系列的战争,但是他们本身却无法直接引导这些战争的走向,在自身精力有限的情况下,华盛顿迫切需要引入一个第三方,来稀释或者说是影响中国在非洲的政治决策。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华盛顿想到了远东,想到了这个与中国重工业基地紧紧相连,同时在对外态度上又极为暧昧的特殊存在。

郭守云可以肯定,布特这次前来哈巴罗夫斯克,背后肯定有美国人的影子,他们希望能够将产自远东的军火武器运到非洲,从而在另一个层面上,给北京的非洲政策施加压力,换句话说,华盛顿希望郭守云能够出来做这支出头鸟。

可话说回来,郭守云傻吗?他才不傻呢,他几乎是一眼便瞧出了华盛顿所打的如意算盘,因此,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便没打算同布特做什么军火生意,他要让对方在远东吃好、喝好、玩好,然后两手空空的转回去向华盛顿作报告。

事实与郭守云估计的一般无二,面对他的冷静询问,出身克格勃的军火贩子,没说两句话就暴露了底细,这要说起贩卖军火来,布特的本事或许是一般人比不了的,但要说到斗心机玩智慧,他与有着两世经历的郭守云相比,那就差的太远了。

“怎么,布特先生还没有考虑好怎么回答我的问题吗?”等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愁眉紧锁的布特先生还是没有开口,稍稍等的有些不耐烦的郭守云,忍不住开口调侃道,“呵呵,正如我曾经听过的一句话那样,反正这个世界都是由谎言与欺骗所构成的,那我们为何不以谎言作为开始呢?可现在的问题是,你似乎连一个能说得过去的谎言都编造不出来了。”

………【第八零八章 别有深意】………

“郭先生,这个并不是我愿意用什么谎言来欺骗您,”虽然本身出自前克格勃,而且现在还是一个与十多个国家存在着军火贸易往来的国际头号军火走私商,但总的来说,布特的权力与威势,还是同眼前这位坐拥远东的郭大巨头相差太远了。尽管他的背后有美国人撑腰,或许,还有更多的小国家独裁政府愿意为他说话,可问题在于,当他的敌人变成眼前这位远东巨头的时候,华盛顿也好,那些与他有着军火贸易往来的独裁政府也罢,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同他划清界限,也正因为如此,面对郭守云那副咄咄逼人的气势,布特感觉心头极其压抑,他甚至还有了一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这个,这个相信您也知道,”磕磕巴巴的犹豫了好半晌,布特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了,他用手中的方绢擦拭一把额角,叹息道,“像我这样的人,也就只有表面上的风光罢了,虽然说国际刑警那边没有多大的能力对付我,可是;可是在美国联邦调查局和中情局那边,我的相关记录却足有两抽屉那么多了,毫不客气地说,他们要想什么时候整死我,那就能什么时候整死我。”

面对对方突然做出来的这种可怜相,郭守云无动于衷,他伸手抚摸着身边女郎饱满的胸脯,脸上却是一副耐人寻味的微笑。先生,其实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布特一咬牙,狠心说道,“一周前,我运往卢旺达地一批军火物资在索马里海域被美国人扣留。您知道,我一直来都同美国中情局、联邦调查局那边有些关系的,所以呢,我当时就在最短的时间内同安排在两个部门内的内线取得了联系。”

“呵呵,看不出来,布特先生的交际手腕真是足够高明,”郭守云打个哈哈。似褒似贬地说了一句,“号称组织严密的美国中央情报局里你都能安排进人手不简单,不简单。”

“嘿嘿,先生说笑了。”布特尴尬一笑。继续说道,“可问题在于。这些内线在更多时候并不能给我帮上多大忙,就像这一次。他们就只告诉我一个消息,去年上任的局长特尼特先生要见我。”

尼特?”郭守云闻言一愣,他一直以来都与美国方面保持着相对密切的联系。因此,特尼特是什么人,他自然是了解的非常清楚,与此同时,在前世的部分记忆中,他对特尼特这个人,也有一定的印象。在美国地历史上,只有一个中央情报局的局长在总统换届之后,还能安如泰山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这个人,就是连续担任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职务近十三年之久的特尼特。无论是阿富汗战争还是伊拉克战争抑或是关塔那摩监狱丑闻,这个人都沾上了边,而且在这乱局中处的很深,甚至可以被称为一个核心式的人物。也正因为如此,不管从哪方面来讲,他都应该是属于美国政坛内地鹰派人物。

“呵呵,奇哉怪也,”也许是感觉自己刚才地那份惊愕有些失态了,郭守云在一眨眼的工夫里便调整好了情绪,他若无其事地问道,“就我所知,特尼特先生可是素来嫉恶如仇的,他要与你见面这倒是一件新鲜事了。”

如果此时地布特还能保持冷静心态的话,他就应该能够听出来,眼前这位远东巨头问话地语气,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的冷静,他那句“奇哉怪也”明显与后面地“新鲜事”形成了语义的重复,而对于郭守云这样的人来说,他说话的时候出现语义重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情绪有所波动。不过话说回来,此时的布特已经被对方的势气给镇住了,在心神恍惚之下,他根本就考虑不到这些细节性的问题。

的先生,”带着一丝惊惧,布特近乎有点胆战心惊的解释道,“我当时与您的想法一样,不明白特尼特为什么想要见我,不过,因为我手上的货物被他的人扣押了,所以,为了能够尽快把货物捞出来,以便达成与卢旺达方面的交易,我还是在四天前匆匆忙忙的飞到了华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