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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懵懂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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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部分(第1页)

“四个狙击小组,”尼古拉耶夫回答道,“而且按照他们的要求,我必须是亲自执行这个任务。”

“呵呵。看得出来。他们这是志在必得啊。”一手抚摸着下巴。巴卢耶夫斯基微笑道。“郭守云。这个人有那么点意思。”

“将军地意思是”尼古拉耶夫下意识地问道。

“勃索夫啊。”巴卢耶夫斯基突然叫出了尼古拉耶夫地昵称。他轻声说道。“记得我当初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郭守云这个人所拥有地最大本钱是什么。呵呵。记得你给了我。一个是金钱。一个是人脉。一个是头脑。”

“是地将军。这件事我还记得。”尼古拉耶夫点头回答道。

“其实在我看来。这三个答案虽然不能算错。但是却并不是最重要地地方。”摇摇头。巴卢耶夫斯基笑道。“在我看来。郭守云这个所拥有地最大本钱应该是这两个——运气。胆量。”

从椅子上站起来。巴卢耶夫斯基缓步走到窗前。回味般地说道:“运气是上帝加持在一个人身上地最坚实地护甲。而胆量则是撒旦赐给一个人地最强有力地武器。如果同一个人能够同时拥有这两件法宝。呵呵。那他地成功就是注定地了。郭守云呢。恰恰就是这么一个幸运地人。他是一个矛盾地结合体。我观察了他这么长时间。他地身上既有大善亦有大恶。最有趣地是。在善良者地眼里。他就是一个大善地人。而在邪恶地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巨恶般地存在。从这一点上说。他俨然就是集合了上帝与撒旦两者气质地混合体。”

尼古拉耶夫杀人是专长,可要是让他考虑那些富有哲理的话题却是难为他了,尽管巴卢耶夫斯基这话说得很浅显。对郭守云这样一个人,善良的人总能看到他所做的那些好事,那些造福了上千万远东人的好事,而在邪恶者的眼里,的坏事。正因为如此,军方那些要员们要杀他,自然会不惜一切的去抹黑他,从而将他粉饰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恶人,而换一个方向来说,如果有人不希望郭守云死,甚至希望能够同他站在一起去对付那些心怀叵测的军方要员,郭大先生的为人评价就会是另一种说法了。简单来说,巴卢耶夫斯基的意思很简单,人本无善恶之分,之所以有了这种区分,完全是在别人的评价了。

如果尼古拉耶夫的政治头脑够清醒的话,那么他现在就知道老将军打算让他怎么做了,可问题在于,他考虑不清这些问题,因此呢,巴卢耶夫斯基就不得不将话说得更明白一些。

“现在有很多人希望郭守云去死啊,而且是死的越惨越好,”巴卢耶夫斯基心下叹息一声,他琢磨着,如果自己的亲信们都像郭守云那般的聪明,他现在的日子将多么好过

尽管心下这么叹息,可他在嘴上说得却是另一番话:“可现实的问题在于,郭守云这样的活着是其存活的道理的,你想啊,他的那几位娇妻总不希望他去死吧?那些依附于他的人也不希望他去死吧?上千万的远东人相信也没有多少人盼着他死吧我们这些年过的很苦啊,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至少来说,我更希望看他跟某些人继而不是盼着他被某些人用卑鄙的手段消灭掉。说起来,妮娜那孩子也算是我的晚辈,她过几天要来莫斯科,如果我没有过分一厢情愿的话,她应该会来这里拜访我的。我现在有些愁啊,如果郭守云在这个时候死了,我应该怎么面对这位老将军的遗孤啊?”

尼古拉耶夫恍然大悟,他挺直身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明白了将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不,不,你还不明白,”微笑着摇摇头,巴卢耶夫斯基说道,“有人秘密去东京,有人要秘密在东京杀掉一些人,而在这个世界上呢,并不是只有两种人两种立场的,可以肯定的是,在这其中还有人在秘密的观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八三三章 非常人非常事】………

“将军”尼古拉耶夫听的一头雾水。

“呵呵,你不要说话,听我把该说的说完,”不等亲信把话说完,巴卢耶夫斯基便摆摆手,继续说道,“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企图杀人的人是咱们的敌人,而将要被杀的人呢,是敌是友还不清楚。敌人,毫无疑问,那是咱们所无法拉拢的,而敌友难分的人呢,咱们拉拢起来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人才是最容易拉拢到手的

“是那些观望的人,”尼古拉耶夫面色严肃的说道,尽管他的脑子不太好使,可是这三选一的选择题在踢出了两个答案之后,剩下的应该选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话是这么说,”巴卢耶夫斯基笑了笑,说道,“可问题在于,那些观望的人只看得上那些想杀人的人以及那个即将被杀的人,至于咱们,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可是将军,我有一点不太明白,”尼古拉耶夫搔搔头皮,不无疑惑的说道,“那些观望的人看得上那些企图杀人的人还有情可原,至于那个即将被杀的人他眼看着就要死了,还有什么值得看重的?”

“哈哈,我的勃索夫,你总是问到了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是啊,既然那个被杀的人还在等什么呢?要知道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即便是再有权势,也不可能带到天堂里去,一死百了,他还有什么值得被人看重的?”巴卢耶夫斯基拍拍手,朗声笑道,“如果你能想清楚这个问题,那才算是真正明白我的意思。”

“哦,将军。我,我明白了,”看着将军那莫测高深的笑容,尼古拉耶夫骤然间想到了一件事,他恍然道,“那些人之所以观望,就是因为那个将被杀的人实力太强大了,如果那些打算杀人的人杀不了他,那反过来就有别的人要死了。而那些人之所以还在观望,就是担心被杀者不死。换句话说。那些打算杀人的人,表面看起来实力强大,实际上,他们强大地只是一个外壳,一个躯壳,而那个即将被杀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只要他不死,那些观望者就会在第一时间跳出来与他结盟。来一个锦上添花,将那些试图杀人的人消灭干净。”

这次巴卢耶夫斯基没有说话,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阴冷的笑容,脑子里也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毫无疑问,同深谙权术之道的巴卢耶夫斯基相比,尼古拉耶夫就像是襁褓中的婴儿一般懵懂,这两人思考问题的方法截然不同,前者懂得什么叫做透过现象看本质,而后者呢,或许同样的明白这个道可怜地智慧细胞却无法帮助他完成这个转变过程。而在处处陷阱、危机密布,时不时就需要选择阵营。选择队伍的政坛上,只有巴卢耶夫斯基这样的人才能混个风生水起,至于尼古拉耶夫嘛,他就是一把枪,如果让他去做那个持枪的人。他先干掉的人只能是他自己。

“将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尼古拉耶夫看了一眼陷入沉默的将军,毅然道。“这次去东京,我会安排好一起的。呵呵,我的人就是我的人,对他们来说,上面地命令只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杀谁不杀谁,这个决定权就在我的手里,我”

“可问题在于,这次东京注定是要死几个人的,”不等亲信把话说完,巴卢耶夫斯基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果不死人的话,被杀者恐怕变不成杀人者,而杀人者也变不成被杀者,至于那些观望的人嘛,他们还会继续观望下去,就这样,到最后的局面不会生任何变化,咱们在这个过程中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古拉耶夫又有些迷糊了。他一脸地茫然。

“呵呵。这样吧。我认识几个见不得光地人。”巴卢耶夫斯基歪头想了想。取笔在一张稿纸上写下几个名字。然后给尼古拉耶夫。这才说道。“你这次去东京。在安排好了具体地行动方案之后。再与这些人取得联系。嗯。另外。我希望你地枪法这些年没有生疏。那个被杀地人固然是不能死。可要是不让他痛苦一下。我这心里也感觉不太舒服。至于说是让他在病床上躺一个月还是躺一年。这问题就在于你地把握了。呵呵。不过我倒不希望他躺地时间太长。最好是一个月。甚至更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