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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懵懂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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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部分(第1页)

几年间将总部迁移到了哈巴罗夫斯克以及布拉戈维申斯克等地。对于联邦的教育、文化部门来说,这种迁徙显然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可问题在于,这个过程他们阻挡不了,俄罗斯民族史学研究会迁到符拉迪沃斯托克,远东教育部门一次向他们支付了七千万卢布的运作经费,而在莫斯科,这个有着四百余名民族史学研究员的研究会,两年得到的经费也只有四百万卢布,至于那些专稿民族史学研究的学者们,不得不放下架子为某些小报撰写不入流的文章混饭吃。随着自身经济实力的增长,远东共和国的独立倾向正在一天天的扩大蔓延,这一点谁都知道,可更尴尬的一种局面是,就在远东人日益自强,逐步割裂他们与俄罗斯民族关系的时候,俄罗斯的民族文化、历史研究中心,却在一步步向远东搬迁。

对于这种文化的迁移现象,莫斯科不是不知道其严重性有多大,这些搞文化研究的学者,平时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用处,他们充其量就是有那么点名气,可穷酸腐儒的,既没权力又没财力,他们即便是要造反也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但是话说回来了,如果这些人被某些怀有野心的国家分裂者操控在手里,那他们的力量就会想加了催剂一样,翻着倍向上涨,这些人抛出来一份学术论文,往往比政府颁布的政策法令更具有轰

果,换句话说,郭守云要搞远东独立也好,要向莫斯))也罢,他从这些学者的身上固然得不到有效的法理依据,可是他却能得到历史的抑或是社会伦理的依据。这就像一个部委的部长同一个研究专家在报纸上唱对台戏一样,前者的话无疑具有政府权威,而后者的话呢却更具备学术权威,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究竟是政府权威可信还是学术权威可信?

回想起来,当。初郭守云拿出大笔大笔的经费投资短期内看不到产出的教育基金项目,霍多。尔科夫斯基还曾经大摇其头,他当时觉得,这钱花的实在是。太冤枉,可如今想来,郭氏集团的这一决定,显然就是在为今天这一步计划做铺垫。放开这一层不去想,。接着考虑另一个问题。想当初,如今的克里姆林宫统治者基本可以算。作是通过叛乱上台的,那么既然他们过去能够利用非民主的手段上台,今天。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有没有可能再次利用这种非民主的手段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郭守云显然已经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

先说,现如今的克里姆林宫统治者所掌握的资源,显然已经无法与九一年的时候相比了,那时候由于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改革,整个联邦各个层面的思想一片混乱,有人在拼了命的聚敛财富,搜刮权力,也有人对西方的所谓国家民主生活充满憧憬,另外呢,还有些人纯粹就是对布尔什维克党的统治怀有仇视,当然,对于那些人数最多但是却最没有言权的普通民众来说,他们所希望看到的还是生活条件的彻底改善。现在,近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曾经澎湃的热血已经在人情冷漠的日子里逐渐冷却了;对西方民主生活的憧憬也被另一种更深刻的民族情绪所替代了;希望通过改革获取更美好生活的普通民众,也被接连不断的所谓休克式经济改革政策整的痛苦不堪了;至于那些希望浑水摸鱼的人,如今死的死、老的老、沉寂的沉寂,真正留下的,就只有郭守云这种在混乱中搜刮最多、聚敛最丰富、野心膨胀的最厉害的大鳄鱼了。在这种情况下,克里姆林宫的主人们登高一呼,还能产生当年那种群情汹涌的局面吗?对于这一点,相信只要是一个稍具头脑的人,就不会有什么太乐观的想法吧?

其次,就算抛开这部分民意的转化不说,单说国家的暴力机器,郭守云现在摆明已经得到了大部分军方力量的认同。过去近十年的时间里,他很少离开远东,而作为他的军方亲信,廖缅科与西罗诺夫更是连远东的大门不敢出,但是现在呢,郭守云不仅要自己去莫斯科,还要将这两位将军一同带过去,这说明什么?毫无疑问,这说明的是一种信心,强大的信心,而他通过这份信心所要传达给克里姆林宫的信息,则是“你们完了,军方的力量你们近十年时间都没有正式控制住,可现在我已经把他们抓在了手里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做?”

最后,要说的一个问题就是国际支持了,在这一点上,似乎也是最没有悬念的,毕竟美国人已经通过东京这边将他们意思隐晦的传达到了:华盛顿对现在的莫斯科形势很不满意,相关国家也对莫斯科军方力量抬头这件事充满了忌惮,所以,如果可能的话,莫斯科最好还是变一下天,至于怎么变,就要看你郭守云怎么搞了,搞坏了我们不承担责任,但是要搞好了,我们支持你。当然,如今的克里姆林宫也有外交侧重点,可是他们的选择方向似乎有所偏差,毫不客气的说,在目前的局势下,郭守云策动一场军事政变,国际上的评论可能会说这是“对俄罗斯民主状况的进一步深化”,反之,如果克里姆林宫采用了这种极端的手段,国际上绝对批评如潮。在这个大环境下,中国人能起到的作用太渺小了,他们除了抗议与批评之外,并不能提供更加切实有效的支持元素,而美国人,他们是真敢动武的。

搞选举远东不怕,搞民意远东也不怕,即便是搞军事政变,谈国际支持,远东也无所畏惧,在这种情况下,克里姆林宫所要面对的局面将会是相当尴尬的,除了做出必要的妥协之外,他们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四九章 曾经我也很善良】………

守云啊,”就在霍多尔科夫斯基想明白这些问题的时T+拉多夫也考虑清楚这些方面的东西,反之,他甚至比前者想的更多,因为他还考虑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郭守云此次去莫斯科,既然是要向克里姆林宫施加压力,而在这种施压的背后,还潜在着一个暗性的话题,那就是妥协。

毫无疑问,如果郭守云打算入主克里姆林宫,那么他现在还有必要同现任的统治者们谈判吗?这显然没有什么必要了,毕竟谈判是需要付出的,即便是胜利一方,也得向失败者支付或多或少的一部分代价,而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掌握了绝对主动权的郭守云,在面临着联邦大选即将到来的时刻,根本没有必要付出这样一部分代价,他可以继续隐匿下去,然后在最后关头来一个完美的全垒打,从而将克里姆林宫那些人一股脑踢到阴沟里去。说句更不地道的话,他甚至可以搞一个反攻倒算,将联邦自苏联解体以来所蒙受的全部损失,一股脑推到对手的身上去,给他们颁一个永不生的“最佳配角奖”。

这样做的好处很多,维诺格拉多夫别看表面上和蔼亲善,类似一个无害的亲切老头,可是他要下起手来,那绝对不比郭守云这些年轻人心软,他甚至早就考虑过了,他们这些巨头全都是在苏联解体的过程中达起来的,换句话说,他们谁的身上都不是那么干净。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些人要想进入政坛,同时又要避免将来有一天会被别人“反攻倒算”,那么就必须在登台之前与过去的种种历史彻底撇清关系,而要想做到这一步的话,挑选一个脑袋最大的替死鬼,显然是最佳的选择。

“恩?”郭守云显然不知道这位老朋友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这一会儿工夫又走神了,被角下探出头来的那张美女照片吸引了他的目光,当维诺格拉多夫叫他的时候,这小子心里正想这女人似乎长得不错,要脸蛋有脸蛋,要胸脯有胸脯的,等哪天**上的伤好一点了,说不得要找她来打个牙祭。

说真的,如果霍维两人知道他现在还在琢磨这些事,他们估计能把直接狂,不过问题在于,人心隔肚皮,况且郭守云脸上的表情从来都与心里的想法严重脱节,尽管他时下精虫上脑、满腹暇思,可那表情、那眼神甚至那微微攒起的眉头,都能给一种深邃的感觉,说联想到思想者的雕塑也毫不过分。

“看得出来,你这次去莫斯科,是打算与克里姆林宫那些人最后摊牌了,”维诺格拉多夫不介意下手狠一点,可是他却绝不愿意妄作小人,所以呢,在开口试探的时候,他还是慎重的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在这一点上,我没有猜错吧?”

“呵呵,没有猜错,”郭守云将注意力从那个女人照片上移开,微笑道,“怎么,难道你们觉得现在的时机还不够成熟?”

“那倒不是,”维诺格拉多夫摇头道,“我只是在考虑,你这次与他们摊牌,究竟想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

“哦?”郭守云显然会错了意,他在床上歪了歪身子,又将身下的枕头朝腋下推了推,这才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担心我的野心太大,从而失去了对自身状况的把握。呵呵,在这一点上,你们尽管放心吧。我说一句心里话,你们可能不会相信,我这个人的野心其实并不大,毫不客气的说,就曾经那个刚刚踏入远东的我,几乎就没有考虑过要控制整个远东。”

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都没有开口,在他们看来,郭守云说的极有可能就是实话,因为他所说的这些,基本都是大家共有的经历。

“想当初,我刚刚去到远东的时候,仅仅希望能够把自己的走私生意做大,”嘴角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浅笑,郭守云回味般的说道,“最初,在布拉戈维申斯克,我希望的就是垄断黑河口岸到远东的大宗走私贸易,嘿嘿,一年赚他个上千万人民币,然后给守成与东婷安排下一个不错的将来。哎,你们不知道,那时候我甚至还想过要送守成与东婷去上学,上大学,上名牌大学,将来有朝一日呢,我会哈尔滨做投资,想办法给他们在政府部门捞一个职位,局长副局长的不敢说,至少科长副科长应该没问题吧?”

霍维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地眼睛里都闪过一丝会心地微笑。可以肯定地说。郭守云当年地这份野心地确不大。说真地。如果当初他只抱着这样一种野心地话。那

可能有两种结果。第一。郭家始终籍籍无名。第二。)'已尸骨无存。而相对来说呢。联邦会清静很多。至少贪官少了。死地人可能更多了。

“可是后来啊。我现这种想法不太切合实际。”伸手在霍多尔科夫斯基地口袋上摸索一通。寻摸到一包香烟。郭守云给自己点上一支。语气空洞地继续说道。“这世界上地事就是这样。你想财。可有些人就见不得你财。你想过得好一点。可别人就见不得你过上好日子。而类似我这种致富手段不太干净地人。尤其能体会到这一点。就是在那个时候。妮娜出现了。她把我关进了黑牢。而且一关就是几天。嘿嘿。黑牢你们没有蹲过吧。知道什么感觉吗?暗无天日。你在里面躺不下、站不直。没有水喝没有饭吃。你不仅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到什么时候。甚至还不知道这时间是不是仍旧在运转。在那种时候。**上地痛苦反倒成了让你坚持下去地唯一理由。而那种精神上地恐惧。却是一个没有体会过地人永远都无法想象到地。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抱怨过妮娜。与此相反。我非常感激她。而且是从心眼里感觉她。因为正是那几天地黑牢生活。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存在闷声大财地机会。你赚到一百万。会有把一百万当钱地人来对付你;你赚到一千万。就会有更多觊觎这一千万地人来算计你;那么等你转到一个亿。十个亿。一百个亿地时候呢?最重要地是。我财地手段不干净。但凡是手上有点权力地人。都可以随时随地地将我置于死地。而且是拥有地财富越多。死地下场越凄惨。

那么怎样才能避免这种结果呢?毫无疑问。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老老实实做合法地生意。毫无疑问。我不是愿意脚踏实地地人。我想要财。想要过上富裕地生活。同时呢。还不打算等太长地时间。人生就是那么短短地几十年。我压根就不想等到七老八十了。再成为一个身价巨亿地富翁。呵呵。不说别地。到那时候我连性生活都应付不来了。抱着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啊?”

“你这想法倒是很现实啊。”也不知为什么。霍多尔科夫斯基竟然觉得鼻头有些酸。眼眶有些湿润。为了掩饰。他打个哈哈。开口说了那么一句废话——不现实。要是不现实地话。郭守云还能是郭守云吗?

“至于这第二条路嘛。那说起来就有些复杂了。当然。那时候我年轻气盛。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条不归路。”郭守云笑了笑。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在远东地合作者是一名尉官。他从这里拿到了不少好处。可是在妮娜出现地时候。他就彻底软蛋了。说实在地。他当时地表现甚至还没有我那么硬气。所以啊。我在黑牢里那几天。心下就在想。我能收买一个尉官。让他为我铺开财路。到最后呢。却被一名校官打回原形。甚至落了个生死难料地下场。那么如果我当初收买地一名校官呢?毫无疑问。如果那样地话。我肯定要付出更多地代价。可与此同时。我也能得到更多地回报。最重要地是。尉官一抓一大把。而校官相比之下就要少得多了。那也就意味着。能把我再次送入黑牢地人也要少了很多。权力永远都是以金字塔地形式出现地。爬得越高。上面地人就越少。这个道理不难想明白。所以说。我要是想横财。不义之财。同时呢。还要尽量保住自己。那就必须向上爬。收买那些权力更大地人。将他们拉到阵营里来。成为我地护身符。我转到一百万。就必须把握住等值与一百万地权力。要将那些可能觊觎这一百万地人踩在脚下。让他们明白。这一百万不是他们能够窥伺地。我是一头老虎而不是一只绵羊。谁要想吃掉我这一百万。就必须付出两百万甚至是更多地代价。以此类推。一千万。一个亿。十个亿。百个亿。就是这样一种逻辑。让我从收买独立十六师开始。到远东若干个二级集团军。最后到整个远东军区。再到整个远东这么多年。我就是在这条路上一步步走过来地。可问题在于。在我感觉疲惫地时候。偶尔回头看一看。这才赫然现。我身后处处都是断崖。而且这些断崖还是活地。我向前迈出一步。它们就紧跟着塌陷一步。我走出一米。它们就塌陷一米。”(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五零章 理想】………

许是感到现场的气氛有些压抑,郭守云说到这里停了T。了身边的两位老朋友一眼,沉默片刻,突然若无其事的失声笑道:“你们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这说的可都是真心话,这么多年了,如此一种危机感强加在我的后背上,迫使我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向前奔跑,跑出了布拉戈维申斯克,跑出了哈巴罗夫斯克,跑出了远东,最后进了莫斯科。

而这一次,我相信自只要能够一切事情都摆平,那么我就今后的生活应该可以稍稍轻松一些了。”

“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句话早在若干年以前咱们就谈到过了,”叹口诺格拉多夫又伸手在郭守云的小腿肚子上拍了拍,随即不无感慨的说道。

“是啊,一样的人。,”霍多尔科夫斯基紧接着开口道,“不过话说回来,随着这么。多年的挣扎拼搏,再加上**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