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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小传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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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的时候仍然有大半的简体字在这位“神童”脑袋里没有找到对应的繁体字,就算是人家很努力的写出来的繁体字仍然是缺横少竖的,而那位认真学习的任峦楚同学却是夫子唯一的安慰,那些诗词歌赋自是不用说,而且他也是唯一能将另外那位的鬼画符翻译出来的人,也就是说她家的峦楚哥成了她的那张简繁对照表,而且还是外带语音识别,自动查询和智能纠错功能的那种。而且,除了能看懂任清的简体字,就连任清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几句鸟语和她随手就画出来的阿拉伯数字人家任峦楚都是明白意思的。所以,如今任清挥汗半个小时写出来的这封简繁参半、间或英语数字、甚至图文并茂的家书,天下恐怕也只有她家那未婚夫能看懂,完全能达到密文的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俺很不好意思的说一声,明天俺要停更一天(5月7日),日更真的受不了了,俺得歇口气,而且最近卡文卡得厉害,俺得歇下来好好的想想后面的内容。

都是家书惹的祸

深夜,大家都睡下了,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里透出灯光。

李义盯着任清写的那封家书翻来覆去的看,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却还是只看懂了五成。

一道人影掠过窗户,等再一眨眼,她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女子。

“大姐。”刚进来的女子向李义行了礼。这女子虽然长相陌生,却是白日里招待任清午饭的那家女主人的声音。

“嗯,怎么样?”李义没有抬头,仍然盯着手里的信。

“那侍卫找不到她家主子后就回家带来一女一男继续在那树林里寻找,那男子好似是这另外两女子的主子,三人皆是高手,特别是那男子,武功恐怕深不可测。他们的住处也查出来了,他们现住在蒙平城内一处小的院落,只是那处院落的主人不详。”女子汇报完毕,又向李义行了礼。

李义白了她一眼,“就没有更多的消息吗,她家的住址不用你们打听她都全说了,她还拜托我们送信给她夫郎呢。”李义边说着边将手里的信递给那女子,“你看看这信,是今天那丫头写给她家夫郎的,你能看懂她写什么吗?”

女子接过信,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了半天,看得头上一层薄汗,还是没看出来个啥。

李义叹了口气,将信收回来,仔细的按照原先的折印折好封进信封,满脸的迷惑,“今天的事情难道真是她误打误撞吗,但是她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呢,这群人不会是真如她所说来这偏远的蒙平城定居的吧,还有这信,很像密文……”

李义边说边想,又将那封好的信拿了出来,取过一张白纸,照着信上的内容照猫画虎的描在了白纸上,现在看不懂没啥,先留个底,到时候送回主子那里,那边能人异士的这么多,就不信没一个人认识的。

好不容易描好,李义可是费了老大的劲,特别是那些歪歪扭扭跟蚯蚓爬似的符号,还有那没长耳朵的看着像猫的图案,真能让人在这大冬天的憋出一身汗来。

将重新封好的信交个身边的女子,“你按照她写的地址送过去,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事无巨细,全部要向我汇报。吴宅那边我看她差不多是会买下的,我先拖她两三天,你们加紧找,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女子一一应下,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公子那边怎么处理?要不要把他送回去?”

李义闻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满脸痛苦和无奈,“我们能动他吗,他现在要跟着那任清下山,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你们先跟着吧,等我问过主子了来,我可不想去招惹那活阎王。”

李义的痛苦表情也传染到了她身旁的女子脸上,自家那少爷,就连自家主子提起他来都要头痛三分。

女子正要行礼告退,李义突然猛的想起来什么,“等等,她姓任,公子又说是在穗阳碰到她的,难道……难道她是月桂山庄的人?”

想到这儿,李义似要明白一些,却又更加迷茫,如果任清是出自月桂山庄,那她身边有高手相伴那就很容易理解了,但是月桂山庄的任家人丁单薄是世人皆知的,连旁支都几乎没有,那这任清和月桂山庄的任家到底又是什么关系,再说了任家虽然在武林中地位无人能及,但是向来安分守己,这也是她能长久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而如果这任清真是出自月桂山庄的任家,那她这千里迢迢的赶到这边远的蒙平城来那就更是可疑,难不成这事情和蒙平城边上的秦阁还有关系……

李义越想越复杂,牵涉的面也越来越广,心里也越来越慌,越来越迷惑,看向自己身边的下属,“你仔细去查任清她们这一行人的底细,还有她跟秦阁的关系,一定要查出来。”

此时正抱着枕头和周公卿卿我我的任清,要是知道有人正在为她那封报平安的普通家书和她无可奈何的私奔行为而狂杀脑细胞的话,恐怖会笑得抽过去,顺便还会搭上一句:你想知道就来问我嘛,你不来问我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呢。

而那李义,要是知道自己在那愁眉苦脸绞尽脑汁失眠数晚所思考的问题,原来就一大乌龙的话,恐怕也会直接提刀砍人的。

任峦楚回到家时,天边已经泛起了亮色,小桂听着前院有动静,招呼了木兰迎出去,刚一开门,一封信就飘飘悠悠的从门缝掉到了地上。

在场的五个人面面相觑,地上躺着的那封信显得很扎眼,任峦楚本就因过度疲惫而苍白的脸更是白了几分,任清昨下午才失踪,而此时这封信却让人无法相信它的平凡。

小桂蹲下身拾起信递给自家公子,任峦楚深深的吸了口气,握着信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却依然挺拔着身姿,不紧不慢的往自己卧房走去。

小桂他们四个守在门口,没人敢进去打扰他,任峦楚使出所有的力气压抑住自己的心跳,貌似平静的拆开信封,展现在他眼前的便是任清才能写出的那封图文并茂,热情洋溢的平安信。

任清在信里只说了因为一些误会被抓上了忠义寨,对于她差点就要身首异处的事情只字未提,她不想让他担心,她只是说解了误会,山寨的姐妹们觉得过意不去,非要留她下来住两天,她说她会尽快回家,但是在最后,她告诉任峦楚她要带个弟弟回来,这个得先打好预防针,免得到时候给大家刺激太大,如果又找不到搓衣板,那用别的东西临时代替事情就麻烦了。

这封信的真实性任峦楚从来没有担心过,不管是从笔迹,语调,还是那满篇的简体字,天下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写出这种信来。看完信,任峦楚长长的舒了口气,一晚上的担心瞬间消失无影,而一晚上所积累下来的疲惫却在瞬间充斥着整个身体,扶着桌角站起身来,却突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见任峦楚晕倒,门外的那四个人立马荒了神,还是小桂最先反应过来,赶忙取出秦颂走时留下的一块玉佩交给一旁自己的妻子萧风,秦颂曾说过如果有什么急事可凭这块玉佩到蒙平城中秦阁名下的博仁堂求助,如今自家的女主子又不在,男主子又给晕过去了,小桂也已经顾不得昨晚自家公子曾经告诫他不要将此事让秦阁知道了。

萧风接过玉佩赶忙赶到博仁堂还是清晨,属于急诊的时间段,可掌柜见了玉佩也不敢耽搁,自家主子曾经留过话的,见此玉佩就得立马通知她。但是等秦颂得到消息从三十里的秦阁赶来时也已经是上午了。

见着秦颂进来,小桂他们终于松了口气,秦颂直接跟着小桂进了任峦楚的卧房,只见任峦楚双眼紧逼,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秦颂也来不及细问,忙给他把脉。

看了任峦楚的脉象,秦颂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过度疲劳而已。

“任清了?”等秦颂收回手时才想起这屋里好似少了一个人,转头问立在一旁的小桂。

“这个,小姐她……”小桂支支吾吾了半天,看着秦颂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才鼓起勇气说到,“小姐昨晚就失踪了,公子他们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今天早上在大门处发现一封信,公子看了之后就晕过去了。”小桂边说着边把任清让人送来的那封信递到了秦颂面前。

如此大的事情,秦颂也难免皱着眉头,接过信,成了读这封信的第三个受害者。

看不懂啊,看不懂是正常的,要是她秦颂真能看懂,那要么是神仙要么就八成跟任清是同一个出处了。

然而秦颂毕竟要聪明许多,而且知识面也要广许多,别的不说她看懂多少,那“忠义寨”三个字她认识两个,然后想了想,猜出了第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