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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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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1页)

黄海慢悠悠的说着,越说祝童越感觉到巨大的压力;黄海对叶儿已经不是普通的情爱,他是感觉自己配不上叶儿,根本就没放弃对叶儿的爱恋,可能更深了。

一切都说开后,黄海轻松了许多,现在该轮到祝童承受他以前的矛盾了。

“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朵花遇到你也不知是福是祸,我希望上海能接纳她。”

“我这辈子不会再去找另一个女人;朵花就是全部;叶儿要的我不能给她,朵花很简单,我会尽力照顾好她。”黄海笑笑,“李医生,听叶儿说你和海洋医院的王院长很熟,马上就会调到那里工作;我准备让朵花学护理,到时候还请你多多照顾。”

“不用托付,照顾朵花是应该的,她叫我大哥呢。”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着,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担心,终于把两只手握在一起。

黄海说:“我妈妈只我一个,她把叶儿当亲女儿一样爱着。李医生,我们明天就走,你也要快些回去,叶儿的假期快到了。”

叶儿是在给黄海的母亲打电话,她一直在跳岩间徘徊。

“你………妈妈能接受朵花吗?”祝童担心的问。

“回头再说,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先走了,你对叶儿说一声。”黄海点点头,揽着朵花走了;朵花伸出小手,可爱的在背后冲祝童挥几下。

叶儿走回来时,眼睛红红的,她是个水做的性子,眼泪随时都在伺候着。

“喜欢哭的人,都能长寿;留眼泪有利于健康;比它好的,是微笑。”

“你怎么不哭?”叶儿擦着眼角笑了。

接下来的两天,叶儿整天拉这祝童在沱江边闲逛,坐着小船顺江而上,来回往复。有时也在江边架起画架,以祝童的模特,以沱江和吊角楼为背景画画。

祝童很享受这样的悠闲,好在叶儿真是个lang漫的性情,没去追问祝童的家庭资料;据说,那样很不lang漫。但是年龄的问题总是要具体化的,祝童只有把李想的出生年月说出来,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是假。

这两天,祝童也初步体会到接受神传的痛苦:失眠。

也不是绝对失眠,而是夜晚睡不安稳,一到夜晚,脑子里总有双翅膀在煽动,忽忽悠悠,不紧不慢;还有些希奇古怪的东西不断冒出来。

白天时,那双翅膀就相对安静些,祝童才能抽空睡一会儿。他整天沉浸半梦半醒的折磨中,精神当然糟透了;好在祝门独有的蓬麻功使祝童有顽强的适应力,渐渐也摸索出个随时睡觉的本事来。

祝童痛恨这种感觉,才几天功夫就梦想着怎么时候摆脱讨厌的蝶神了。

第三天清晨,祝童一早就被叶儿叫起来,与陈老伯一同上南华山。

这是他们在凤凰的最后一天了,下午,叶儿与梅兰亭要赶火车回上海;祝童,名义上要回北京办理调动手续。

从南华山上看苏醒中的凤凰城,才会发现古城的可贵。

祝童他们住的那条街其实就是古城的精华,凤凰新城以虹桥为界,沿山向外蔓延,到处是现代建筑,沱江边的吊脚楼也只那一片而已。

陈阿伯每天清晨都要登南华山,有石阶蔓延而上缘山势铺陈,平平陡陡,曲曲弯弯。

山路上有不少本地人晨起锻炼,互相还不断招呼着;在祝童看来,居住在这里的人由于有了这座山,福分就比别处的**。

南华山不是很高,却清幽绝美,对于祝童与梅兰亭来说,爬起来是很轻松的。

而叶儿,到底没有他们的本事,如果没有梅兰亭搀扶,她连半山腰的壹停亭也到不了。

壹停亭倒是看凤凰城全景的绝好所在,叶儿到这里后,干脆就住步不走,拿着相机拍拍溪水松柏,或山下的古城沱河,自得其乐,再不管别人怎么劝。

陈老伯边登石阶边与祝童闲聊,老人知道祝童是中医后,对他的态度稍好些,不停在埋怨如今的医院进不起,还是以前的医馆方便。

与陈老伯的闲谈中,祝童意外的得到了些关于祝由医病的线索,几十年前,沱江边就有祝由医馆,都是临堂坐个先生,寻常的病也不用药草,只些写符咒烧掉就能治病。遇到麻烦病才要吃些草药,都是大夫开出方子到街上的药店去抓,有时候需要祝由大夫开坛做法。

“只有遇到有钱人得了富贵病,大夫才会开坛治病,寻常人是见不到的。”陈老伯感叹着;“祝由大夫都是很和善的,穷人去有的就不收钱,他们挣的是大户人家的钱。我知道……。”

陈老伯忽然不说了,祝童顺着他眼光看去,只看到一个灰色背影消失在石阶外的树林里。这个背影既陌生又熟悉,很奇怪。

“您……?”祝童想追下去,但身边有陈老伯,山路上也不断有人上下,只一犹豫就失去了那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