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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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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第1页)

“说地是啊,不过即使我们不打,他们也可以用苦肉计,自己打自己,也一样可以摆脱罪责啊。”岛主忙道。

“黑!”痴仔说。

“以后这段时间,你们就尽量不要再去本部了。不然在被他们撞见,……”傻子说。

“屁!还怕他们不成。”岛主不以为然。

“还是小心些好。”我说。

“闲着没事儿谁去本部干嘛啊。再说,马上就期末考试了,也没时间去玩了。”

天越来越热,课已经逐渐都停了。有奕晴的帮助,我不再担忧几门选修课问题。倒是必修课,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麻烦。

英语考试时,我感到十分吃力。然而平日一起热情相助地可爱女孩儿们,虽是与我一处考试,却无法助我一二。

当得知监考老师里面竟有一个是凌文君时,我的担忧无限升级。心说她不会借机报复给我小鞋穿吧。因此忐忑不定。

监考老师有两人,小凌披散着秀发,着一身紧身白色衣裙,看上去楚楚可爱中又显几分成熟风韵;另外一个是一位素未谋面地时髦女郎,头发扎在脑后,牛仔裤,紧身红毛衣,显得玉峰高耸,婀娜挺拔。(拾陸κ書吧)说是素未谋面,但这个判断总觉得有些可疑,因为隐约中总觉得那眉目之间颇有几分熟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对方对自己没有好感,心里更是狐疑不止。

二人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有时会在门口外嬉笑着低语几声。

我是一个考试速度很快的人,因为我运笔迅速,思维敏捷,所以每每时间未过半我就已经做完卷子。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虽然我心怀鬼胎,似乎更能刺激我奋笔疾书。写完最后一道作文题后,考虑要不要提前交卷,又怕勾起小凌的特殊印象,正在那儿犹豫不决。抬眼去搜索别处,漫无目的的对上了那时髦监考老师的一双秀目。不禁愣在那儿。

那老师正巧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慌忙垂下目光,以恐她怀疑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心理扑通通乱跳,那女郎径直向我走来,高跟鞋嘭嘭作响。我心跳加速,佯装伏在桌上看自己的试卷。

她停在我身后,不再有动静。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鼻息在我头发上游移,心里还想着她会不会高声训斥出:“你想做什么”之类地话。那样的话,丢人就丢大了。

不料她沉默半晌后,竟在我作文处点了两点,温柔的道:“注意动名词之分”,而后竟自去了。头也不回。

留我一人在那儿惊魂甫定。莫名其妙的激动不已,差点让一个“谢谢”脱口而出。(。16k)

定下神来看她敲击之处,原来是本该是名词的单词“safe”被我写成了动词“sav”,赶忙改了。

事后觉得不可思议,我与那女郎非亲非友。她为何要助我?而且当时她还是监考老师地身份。这地确太令人奇怪了。心说如果我英语能及格。下学期可以免交160块钱的重修费。这老师应当功不可没。又想如果真的不及格,那助学贷款就批不下来,这学业就难以为继。那就根本没有什么机会交重修费了。如此说来,一切都是上苍安排好的。千方百计不能让我挂科吗?

事后把这细节一五一十的叙述于众兄弟们听时,傻子死也不信:“这怎么可能?哪有监考老师给考生指点答案地?在你们毫无关系地情况下?”

岛主地观点不像突发奇想:“那倒不一定,说不定那老师是在做试验,比如社会学研究把人当作试验品施与各种刺激看有什么反应?”岛主把小凌是搞心理学的这一点联想开来,猜那老师也是干这一行的,推理出这种可能,颇令我佩服而后怕。

不料痴仔观点更是别具一格:“说不定是咱们情圣魅力大,人家对你动了心了也不一定!”

众弟兄都纷纷表示同意,弄得我更加自恋不已。

此后便带着几分炫耀般地把这档子事儿悉数说于奕晴,并把那“上苍安排得不让我挂科”的天佑神话也一并说了。(w ;a ;p ;。 ;1 ;6 ;k ;。 ;c ;n)惹来她满是不屑:“就自作多情吧你。”然后就特一本正经地追问:“不过说真的,你的体育课怎么办,你不是说要送礼嘛,你送了吗?”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这事儿好像被我忘的稀里糊涂的了,这时被她提起,又觉得心烦不已。有那么一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神经,就是最亲近的人去提,结果也不是让人改变,而是只会令这种亲近关系疏远,甚至是终结。这就是贾宝玉的政治经济学问题(指贾宝玉不许别人提起经邦济世的道理,谁提跟谁翻脸)。

“我忘了。”我如实交待,神情上作出有点不爽的样子。“那你那几个同学有没有送礼呢?”她却穷追不舍。

“我不知道,没问过。”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也表现了出来。

“那看样子是送过了。你也知道,每门功课每学期几乎都要有不及格,说不定你就真成了这个牺牲品。看来你就这样被判了死刑了。”她好像是要激发我,可惜我根本就不领情。

“是吗?我巴不得呢。”我的心里话脱口而出。我就是这么想的,让他们给我不及格吧,好让我理所当然的滚蛋。而眼前这女孩的不当关切,正好构成了我走的心无牵挂的基石。枷锁,往往正是以爱的名义戴上的。

“你怎么能这么不求上进?”她声音颤着,怒我不争。

“我倒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上进的人呢。”有点死皮赖脸了,我不知道何以会变得如此无赖,专意伤害关心自己的人。

就这样,她生了气,装作不理我。然后就真的不再理我,很长时间都没见到过她(这个很长时间通常是九年,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道理,她每次总是消失三天,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直到有一天,一场她们系的考试,我又必须参加的,再次会面。

她好像已经忘记了上次的生气,神情有些兴奋,坐到我身边,神秘兮兮的说:“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我保持着固有的厌倦和散漫情绪。

“我收到一张汇款单,根据上面的提示,我发现这笔钱是属于你的!”

“哦?天上掉馅饼了?”

“正是!不小的一笔数目呢,有好几百!”

“真的?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