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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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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第1页)

忽然间一种冲动主宰着我,我走上前去。

那提鞋的女孩果然是姜蔷,我向她问话:“你们俩怎么在一起?哲学和日语一起上课吗?”

话是冲着姜蔷说的,可是我又期望是晴回答我,期望落了空,奕晴低着头,神情已经轻松了些,好像要回答我,又说不出口的样子。我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万种滋味。

“我们住在隔壁,所以在一起啊。”姜蔷回答了我,她终于提好了鞋,三个人一道去主楼。

“隔壁?哲学系和日语系分配在一起吗?”

“是啊,谁让我们都是少数民族呢,人少啊,都是就是几个人的小系。”姜蔷解释道,很有为自己是少数派感到委屈的意思。

“哦,原来是偏远系的流放者。”我顺着她的口气推波助澜。

“呵呵,边缘歧视啊?”

“什么?我只听说过性别歧视、种族歧视的,还没听说过边缘歧视这个词,什么意思?”

“就是自以为是中心的歧视边缘的啊,你们是大系,是中心,歧视我们边缘小系。”

“冤枉我,我可没有一点这个意思。不过边缘歧视这个词挺好。”

我们俩一人一句,奕晴却至终都没有接一句。我也没能提起勇气先跟她说些什么,怕她不理我。直到进了主楼,各自去自己上课的教室。

离开她们后我心里一股暖意无法遏抑,走进班里时上课铃声刚好响起。那个女性化十足的人事学男老师又再唠叨说:“总有些学生懒惰成性,上课非得迟到几分钟……”这个老师年过不惑,是还没拿到博士学位的教授,曾在部队当过兵,很有点官瘾,现任学校教务处副处长,动不动就在班里宣扬自己已经是县级领导(南天大学是副部级。处长相当于县级)之类。

他说地是迟到的人,应该不包括刚好踏着铃声到的人,但是我已经自愿对号入座了,所以慌忙给自己找个座位。匆忙间看见傻子在向我招手,他坐在倒数第二排。里面靠窗还有一个座位。我赶紧走进去。坐下后才发现后面做着燕子和yuca。

发现自己做了傻事,因为有两个美女在背后监视自己,活动多有不便,比如说平时可以非常没有型的趴在桌子上,或者不听课也不记笔记只是呆坐着发愣。现在都不好明目张胆的那么干了。这就是监督地功劳。

在我地印象里。yucca是一个执意避开男生的女孩儿。而她的美好也使像我这样的人却步(更何况我还相思着别人)。因为她美丽的同时又是一个聪明地人。更使我不敢奢望去爱。就是这种状况:与她说话,我口吃笨拙;与她同桌,我不自在;而今她坐在我后面。我更有一种如芒在背地感觉。由此可知,上午我那样子跟她说话实在是奇迹。

正如辣也可以让人感觉舒服一样。这种不自在感也同时是一种快感。于是整个下午地四个小时,我都处在这种快感之中了。我的一举一动,虽似乎是深思熟虑的,但同时又是自我束缚地,心中也是自责的:常常暗暗骂自己白痴。

我是笨地,而她是聪明的,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就没有话可说了。而此时她又会找一些调皮话来讽我,让我感受着中没面子的快乐。

比如她问我一个老师没有说清的字,我不小心一本正经得告诉了她一个错的,后来又把自己的书递给她看说我错了,又傻瓜一样的等着她把书送回来并说谢谢,然后不好意思的愣说不必客气。

再比如她的同桌笔掉在了我身边的地上,我装好心的作歪过身帮她拾起之状,而此时她已先说了“谢谢”,yucca就在旁边抓住机会抖出一句“你这不是暗示叫人家给你拾吗?”然后我只好拾起来还给人家后说不客气时只能不好意思的傻笑。

一直里,yucca的话是那样的让人快乐,而声音又是那样甜,可恨的是我一次次痴笑却是因为老回想起来刚才看见晴站在那儿等同伴提鞋时自己的矛盾状态。下课的时候,我想找一点话题来掩饰自己的笨拙,就跟傻子高谈阔论起来。

“有没有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我想问个问题吊傻子胃

“什么?别卖关子!”傻子不耐烦。

“当代中国人有一个显著的倾向,就是男人女性化,女人孩子化!”提炼出这个观点主要是因为看到前面这位中年男老师比较女性化,而又想打击一下后面这两个不怎么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小姑娘。()

“嗯?有见地!”傻子听了后点头称是,然后顺着我的话茬说下去:“其实这个现象还可以说成是阴盛阳衰,比如国际足坛上的男足女足的不同表现。”

傻子的观点平庸无奇,我知道他是故意跟我故作惊人之语的动机过不去。但是不跟他计较这个,仍然沿着他的话头说下去。“是啊,尤其是社会上现在气管炎现象极其严重,而且呈现大规模多发性外加先天遗传性等特点……”

发这一通议论是在第二节课下课时,这时候班内乱糟糟的,大家都在闲话不止。我话说完,傻子也被我的一本正经做歪论逗乐了,接着我的话说:“基本同意你的观点,另外再补充亮点,一、我们应该认真学习情圣同志的发言精神;二,我们应该发扬情圣同志这种高超的认识问题的方法和态度。我的发言完了,谢谢!”

“哈哈,是不是该作总结陈词了?”燕子探过头来跟着闹。

“哎,对牛弹琴了。”我叹息一声,笑着直摇头。

“对,牛弹琴!”傻子决不相让,搬出了伟大周总理精明的外交辞令来应对。女孩子们都笑个不住,yucca说“你们真会闹,不过挺开心的。”说话间yucca把我的笔记拿了过去。马上就又送了回来:“你这记得都是啥啊?”她有几个字拿不准,想跟我地对照着更正一下。

“对不起,我的字太草了。”我故意厚着脸道歉。

“根本就不是字的问题,你根本就没做课堂笔记啊!”

“用我的吧!”傻子给我解围,“他这家伙根本就不记笔记。上次英语老师检查笔记。他就是连夜拿我的抄地。”傻子揭我老底。

“你怎么总是出卖我呢?”我不客气地对傻子地肩膀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下课后,我把笔记放在座位上,表示晚上还会回来自习,心想应该默写一下单词了,不然下周四怎么过关啊。而且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期望促使我留下来。就在这里自习。

当看到燕子和yucca一前一后走进来坐在我的前面时。我清楚了自己期望的是什么。

晚上我早早地到了。七点左右地时候。困意来袭,伏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