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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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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第1页)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要炫耀自己?就是因为,我认为这是我的个人价值的体现,没错,这是我一个人努力带来的,绝没有浪费国家及别人的一个子儿,完全是我一个人劳动的报偿。(。16k会员手打上传。)这就是我的人生,能够在自足中作一些自己喜欢的事,做一些如后可以被称作是事业地一点儿事。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这一辈子也没白走一遭。”这个时候,他的脸上的神情才又恢复到了当初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

“我要走了,不是说这里容不下我。我很留恋这里。但是,为了我的事业,我不得不走。我什么都不是,跟大家一样,不过是个匆匆过客。每个人都是匆匆过客。我们唯一能够抓住地。就是做点什么事情。给世界留下点儿影响。佛说万象皆空,我还没有达到那种境界。(。16k)我不是贪图虚名,只是。这是一种追求,没有这种追求。我地价值何以体现呢?”

“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学者罢了,或者连学者都不够格,只是一个学人。学人,是最低一等的称呼,只是还在学习的人而已。我们学校的大部分教书匠都属于这一层面。可笑的是有人连学人都没当好,就一门心思地钻营者当官捞好处,怎么样呢?你当上处长又怎样?当上院士又怎样?没有自己地成果,人生不过沦为一个巨大地蛀虫而已,浪费粮食的蛀虫。”“学人然后才是学者,学者专家,专家学者,这类人首先应该是学好了,在某一专业内精通了,有所创新了,有了自己的方法论了,这才能荣称为专家了。专家以上是什么?专家以上才是思想家。所谓思想家,必须是精通多个学科,并且有自己地理论体系,有自己的学说,才能成为思想家。我可以这样说,在我们国家,能达到了专家水平地,那已经是凤毛麟角了。至于思想家,一个都没有。是的,一个都没有。像我们学校的这些学者们,以及大量大学的所谓学者们,实际上都只是些喝了点洋墨水就自以为了不起的人,把国外人家的研究成果翻译过来,就当成自己的成果,然后就热衷于钻营官场,贪图虚名,追求实利。这样的学者真是跟牛粪堆里的屎壳郎一样多,他们的境界也就跟屎壳郎不相上下,完成了一轮生物链能量转化之后,他们的人生就大功告成了,画上了一个不怎么圆的阿Q式的句号。……”

这位敢于说真话不怕别人骂的教瘦的最后一课讲的天花乱坠,我也是照单全收。我的思想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人是应该有所追求的,你们都是国家未来的柱石,千万别让自己沦落成蛀虫的地步。你想一想,作为一所名校毕业生,你们若甘于做一个蛀虫,那真是跟贪官和私企老板们的子女们一样得天独厚,条件优裕。你们毕业后可以不费事得钻进一个血汗工厂里榨取农民工身上的血汗,不讲良心的把这些东西变成楼房和小轿车,然后回归乡邻光耀门楣。你们很容易做到这一点,你们允许自己这样吗?……”

这个时候,身后有人打起嘴仗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是燕子和庞正名在争论**是不是思想家的问题。燕子认为不是,而庞正名坚持说是。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并且不可开交,终于惹起了教瘦的注意。

“后面那两个学生,那对男女,你们应该知道,在教室里,尤其是在正在上课的教室里,是不该谈某种东西的,虽然我刚刚才为追求这种东西树碑立传,但是也请你们分清楚场合。如果你们还不住口,我只有请你们出去了。”

随着他的话,大家都扭头去看,只见燕子双颊绯红,而正名窘态十足地僵坐着,不知如何是好。显然,教瘦误会二人在谈恋爱打情骂俏,弄得两个人灰头土脸,下不来台。

我觉得他们讨论的话题有点挑战性,就想让教瘦试着回答一下,就说:“老师,你误会他们了,他们其实是在讨论**是不是思想家,这显然是受了你的影响。”

“是吗?”那老师仍然笑着,“这样啊,我为误会了你们俩表示道歉。”他的话令大家嘘声一片,老师当堂给学生道歉这种事情毕竟不多见,“你们讨论的结果如何?”

“一个认为,说**有自己的理论体系,并且精通政治、历史、哲学、军事理论等各个学科,并且还是个诗人,并且在各个学科都有相当的造诣,如哲学,军事理论,文学等方面,怎么能不算思想家呢?另一个就认为就完全相反了。”

图片章节 公告、声明或者说是遗嘱

图片章节 桃夭奇情卷 第十六章 第三节

“其实这个问题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如果要说我的看法,**是一代天骄,风云人物,因为他的事业是他自己打出来,就难当代中国来说,能有几个人能达到他的成就呢?不过,也许,历史会给他一个他自己满意的答案: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他就是这种充满霸气的风流人物。不过我认为,作为我们学校的政治系的毕业生,如果你还崇拜**,拿这个学你是白上了。不要受某位嘴巴指挥大脑的所谓才子的影响,也跟着不动脑子。**就是再伟大,也犯不着崇拜他。”他口中的那位所谓才子相信不用指名道姓大伙也知道是指谁了吧?不错,就是那位动不动就开讲座的**的崇拜者。

“好吧,你们听我讲了一个下午了,也该累了,你们想讲就自由发言吧,以下的时间留给你们。”

“老师,我想请问,在你看来,我们学校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又没有出现过一位专家?我的意思是除你之外的。”有人问。

“这个问题好,其实在我看来,我们学校文科学生里面,是出过一位堪称专家的,搞历史的黄仁宇。虽然他的学说在中国大陆还不是那么尽人皆知,也无法占据主流史学前沿,但是他的研究方法是比较先进的。推荐你们看一下他的《万历十五年》、《中国大历史》。”

燕子提问:“王老师。听说北大为你开设了一个专业,从本科生到研究生地,不知道是什么名字?我想报考,请问应该看那些参考书。”研究生来代课。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其实在我看来。王老师(教瘦姓王)就是一个真正的思想家!他是因为谦虚才声称自己还够不上专家的称呼,他确实堪称伟大思想家。”

他地这句话令大家可谓大跌眼镜,由此我也才想到为什么教瘦那么希望去北大,看看在这边代地研究生及他说的话,就可以知道这里的学风怎么样了。

浮躁。是一种病。象郁闷在大学生里盛行一样。盛行于为人师者中。

“你真的想报考他的研究生吗?”下课后我问燕子,因为我怀疑这个刁钻地家伙其实只是在开玩笑。

“当然!”她回答地掷地有声。

“其实我觉得这位老师也许真地是耸人听闻也不一定。”

“至少我觉得他有思想,是个真正搞学问的人。这样的人难道不该去跟他学吗?”燕子反问说。

第十章

轻愁淡恨任遐思,敢问伊人知不知?竟把多情当苦情。无奈愚心中金矢。相思

“说实在地,开始我也被他的观点唬住了。但是现在想想也许就是他地危言耸听吧。就跟《动物农庄》里的掌握了领导权的革命猪们一样,故意给被统治者制造一些实际上是莫须有的敌人,从而导致危机感和恐惧,用以控制人们的思想,维持社会稳定,这是一种高超的统治办法。”我把自己的疑虑和盘托出,等着听燕子和正名的反应,结果是无人认同。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他的论调是能起到这种恐吓目的,但是,他说的这种可能性,的确是存在的,你有什么办法反驳他吗?而且我觉得一个即将要走的人了,应该不会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吧?”燕子坚持己见。

“就是不说这个,单说他对大家的期望,不要沦落为一个不劳而获的蛀虫之类的,也足够可以见证他的真诚的了。”正名显然也不满我的推论。

“其实我对他关于中国人的精神状态和个人人生价值的那段观点也是很佩服的,我只是觉得不该太相信……”我还想说点什么,不料燕子和正名又继续探讨那个**是否是思想家的问题来。(。16k)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不想参合进去,就收拾了书本走人。

第二天又是周五,忽然间感觉到时间过得飞快,日子一页页的翻去,流水一般不可停歇,转瞬又到期终。意识到马上自己的大一生活就要结束,简直不能接受自己已经在大学度过了一年这个事实。浑浑噩噩,半醉不醒中,只感觉到失去了很多,可是却没有丝毫收获?真真是百感交集。

考试临近,这次我真正感觉到了危机,本系的几门课倒是不在话下,担心的是几门选修课。另外还有两门已经埋好的定时炸弹在等着我去踩:军事理论和体育课。虽然并不十分确定,但却隐隐预感到危机的临近,如一个无法捉摸的敌人,藏在某处等待时机。

几门选修课,完全按照当初岛主所言“一石二鸟”(得知我选上了哲学系的课后,岛主曾连声夸我高明且运气好,即获得了泡妞的机会,又能混到学分)相反的方向发展:不仅没有成为泡妞成功的条件,反而可能连学分也难以混到。可谓祸不单行。

对奕晴的思念,却无发遏制的旺盛起来,渐渐而成阴云压顶之势,只待某日情绪的河岸再也忍受不了痛苦之水的冲击,一溃千里。

然而奕情却依然热衷于躲得无影无踪,不给我面见,让我时时感觉到一个被拒绝者的无奈。仅有的几次尴尬相见,也不过只是给我留下了一个面貌冷酷,性情单纯,美丽优雅而又绝情到底的印象。

准备考试的时候,总是无法使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想有关她的一切。哲学犹如一个导火索,一不小心就被它引发的愁思泛滥。忧郁情绪无法收拾。

虽数次与yucca、燕子等人在一处闲谈排忧解闷,但多是无法达到内心深处,隔靴挠痒而已。心中似有某处空间,专为某人而设,除她之外。再也无法令别人填满。勉强为之终不免水中捞月。形似而神离,快乐既已是受了限制,自然无法尽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