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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不枉费通了一晚上的宵，效果非常好，我很满意。”

主持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着自己的头上，“你干的。”

小黑娃骄傲地挺挺小胸脯，“就是我，我是不是你见过最聪明的小孩，”学着学子摇头晃脑地读书样，“和尚买生发水，效果一定翻倍，我是不是很有商业头脑。”

“你们听听，和尚卖生发水，亏她想的出来，”主持气的连形象都不顾，咬牙切齿诉讼说着他听到这句话，真的被气的晕倒了。

站在一旁的两个和尚疯狂给主持使眼使:师傅，您怎么全说出来了，不怕把大冤头吓跑吗。

朱景铄，金陵和沐清三双眼睛无声说到:这熊孩子，不能要。

落十一当做没有看到，她能怎么办，总得把她送回去。

主持喝口茶继续说。

在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下，小黑娃妥协，把生发水拿去别处卖，可能是年龄太小，没人相信，一瓶都没有卖出去，倒是白马寺的人相信了，真的非常有效。

小黑娃把箱子拿出来缓和跟白马寺的关系，他们便靠着箱子，一方面打出名声，一方面不用天天剃头。

小黑娃天天跑去外面打工，吃饭就回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天天拿个唢呐吹个不停，美名其曰:“唢呐一吹，不知是白事还是喜事，反正我都能赚钱。”

早上小黑娃蔫蔫走回白马寺，身上穿着丧服，唢呐都被磕得破了道口子，问她，她委屈巴巴说，“主持，我亏本了，那老头好好得干嘛起来，害我吹了那么久的唢呐，还哭得那么伤心，连个子都没赚到。”

主持一头雾水，以为是小黑娃在学说话，象征性地安慰几句，过了一会，有苦主找上门，把他爹活了又死的事说完。

主持皱着眉，耳边想起小黑娃的话，试探问，“施主，是不是有个黑不溜秋的孩子拿着唢呐吹。”

“不愧是主持，这都能知道，那孩子声音特别足，我就雇他给我爹哭丧，”担心叹口气，“也不知道人现在在哪里，有没有被吓到，工钱还没给他。”

主持顺下胸口的憋闷，有小黑娃的地方，他无时无刻在翻车，好家伙，他给人算时间入葬，也不知道小黑娃是怎么办到的，反正诈尸了，还委屈上了，他才委屈好吗，他觉得自己会提早去见佛主。

“几位，时间不早了，老衲便说说陆掌柜的事吧，”主持朝必修点了下头，必修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酒壶递给主持。

酒塞打开，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主持视死如归狂饮一口，想他六十岁的高龄，还要饮酒伤肝。

睁开眼睛后，鹤骨松姿地高僧变得放浪不羁，“哟哟，嗯～”砸吧下嘴，“五年的竹叶青，凑合吧。”

禅房里没有椅子，主持走到床边往后一靠，舒服得眯着眼睛，摇晃着手里的竹叶青，“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嘛，”吧唧得珉了一口，嘴里咿咿呀呀哼着小调，翘着二郎腿拍着节奏。

朱景铄轻咳一声，提醒主持我们还在呢，“那个。。。”

“我知道你的意思，”主持歇开眼皮，“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不能容我享受完，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落十一狐疑看着这个毫无形象地和尚。

出来？莫非是精神分裂！？

“小娃娃，想问就问，别脑补太多，很容易产生矛盾。”

“既然主持这么说，那晚辈就逾越问，有另一个您对吗？”

沐清:字我都认识，合在一起怎么一个都听不懂。

朱景铄若有所思看着主持和落十一。

金陵甩开扇子，遮住鼻子下面:我发现了不得的事情。

主持浑浊的眼睛此刻变得深邃而明亮，“小娃娃，长得好，又很聪明，很招女娃娃喜欢吧。”

落十一:这话题扯的有点远。

“他呀，年轻时想得太多，久而久之，就有了我的存在，我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喝点好酒，听听小曲，总不能白吃白喝，很让人讨厌的，所以我就学了些道术，给人看看宅邸，风水，八字，混点饭吃。”

朱景铄:和尚学道术，和尚卖生发水，果然能捡到小黑娃的不是一般的人。

“主持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