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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荀馥雅关注的是后半句:“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
玄素娇羞垂眉,嗔怒道:“他说会觉得丢脸。他这人真是讨厌。”
荀馥雅瞧见玄素被江骜迷得神魂颠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江骜那种富家公子流连花丛多年,喜欢的都是姜贞羽那样出众的女子,又怎会看上玄素一个小小的粗鄙丫鬟?从他以前的那些言行举止就能看出,他非常嫌弃玄素。
如今这闹得是哪一出?经过上一回她的有意敲打,她以为这两人会自有分寸,可不曾想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实在是搞不懂江骜这人是怎么想的。
她不想议论江骜的事,便转移话题:“那将军也回来了?”
玄素点了点头:“回来了。”
“回来了怎么不往我屋子里跑?”
荀馥雅脱口而出,随后轻蹙着眉,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埋怨丈夫。
玄素并没有察觉不妥,收敛起笑意,不悦地说道:“人在表小姐那里呢。”
荀馥雅一怔,谢昀终究是不忍心,去看望孙媚儿了?
玄素见自家小姐低头沉默,赶紧安慰道:“小姐你别难过。将军只是去看看,尽一下表兄妹情分而已。”
香儿和身边的丫鬟们听到这话,担心荀馥雅误会了将军,赶紧围上来替他解释。
“夫人,其实将军也想第一时间回来找您的。你不知道。将军昨日答应去见表小姐,结果没去,表小姐一时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
“幸亏紫娟及时发现,救得及时,否则表小姐的命就没了。”
“表小姐情绪很激动,不肯喝药,叫嚷着要见谢昀。谢夫人没办法,只能守在门口,将军一下马车就被拉了去。”
“好歹是表妹,将军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啊!”
“嗯嗯!”
丫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向荀馥雅解释,荀馥雅听到了觉得有些心烦。
她们说得合情合理,可她的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
荀馥雅抬头仰望着秋高气爽的天空,心里琢磨着:看来还是尽快把崔氏抓住,让案件水落石出,总觉得这事拖下去会很麻烦。
鉴于上两次的出行都遭遇了不好的事,参加拍卖会带出去的人至今未归,即便谢昀不说,玄素不讲,她也猜到那些人已经被暗杀了,也想到了自己被某些人盯上。
为了安全起见,她打算与谢昀同行,便遣丫鬟前去知会谢昀一声,自己换了一身男装。
可她在车厢里头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心生了怨气,遂不等谢昀,背上弓箭带上迷魂散香包,前往盛家。
盛景南最近的处境不太好,因为崔永福带人到大理寺闹事,指证盛景南恶意伤人,之前还偷东西,坐过好几次牢,行为不端,不配在大理寺当职。
大理寺卿柳宗言本就不喜欢盛景南这人,如今有了这群人的指证,加上崔永福的生母是赵怀淑的奶娘,自然给几分薄面,遂将盛景南革职,杖责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盛家老小愁眉苦脸,盛爹更是气愤难填。好不容易有些盼头,日子好过些,就被崔永福给这混蛋毁了。
盛景南之所以坐牢,都是因为盛爹不甘心,拿所有的家当学人家做生意,结果被合伙人给坑了,欠下一屁股债。盛爹一怒之下去找合伙人算账,盛景南为了阻止对方与盛爹撕扯,不小心推倒了对方,结果被告上衙门。盛景南因此被关在牢里五日。
盛爹觉得自己很没用,不仅给不了儿子好的身份地位,还一次次拖累儿子,于是一时想不开,拿起板砖就去砸崔永福的脑袋,结果被崔永福的手下活活打死。
荀馥雅在盛家门口瞧见头上挂着的白灯笼,愕然一怔,以为是盛娘的病熬不住了,人没了。她怀着沉重的心情走进去,却发现死的人居然是盛爹,无比震惊。
盛如愿和盛明兰正跪在地上守灵烧纸钱,神情悲戚。她们瞧见荀馥雅,有些吃惊,弯下身向荀馥雅行礼。
荀馥免了她们的礼,接过他们递过来的香,对着灵堂恭敬地拜了三拜,上了香。转头不见盛景南的身影,与盛家两姐妹嘘寒问暖,慰问她们一番后,她向她们打听盛景南的去向,方知晓盛家近日遭遇的事情。
盛爹被崔永福的手下活活打死,可崔永福故意将自己包扎成伤残人士,偕同他的手下在公堂上颠倒是非黑白,指控盛爹对他敲诈勒索,还将他打伤,他的手下只是为了保护他,才不小心将人打死的,这是正当的防卫。
盛爹被活活打死,盛景南悲愤不已,怎能忍受得了他们这般污蔑,气得当场就想扯掉他那些可笑的伪装,无奈被衙役阻止。
新任的顺天府尹刘万忠见证据确凿,盛景南是犯案累累的平民,而崔永福的生母是当今怀淑公主的奶娘,自然就偏向于崔永福这边,判盛家赔偿崔永福医药费一百两。
盛景南当场气得臭骂刘万忠是糊涂狗官,被刘万忠关了两日。出狱后,盛景南回到家中,瞧见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