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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贾卿,前几天朕让你想个好法子处理端木父女俩的事,你想得怎么样了?”
兰朵儿听了轩辕昊天这话,笑道:“原来皇上早察觉那端木靖的不轨之心了,也不用我来禀报了。”
轩辕昊天也笑道:“朕当了这二十多年的皇帝也不是白当的。朝中也还有很多大臣是向着朕的,朕也有一些耳目在外的。那端木靖虽是朕的岳父,朕也礼遇于他,可他却不把朕放在眼里,有些不听调派。这紫阳王在西边虎视眈眈,朕这心里也着实紧张,这六军的统帅还得是朕使得顺手的人才行的。”
“这话很是,皇上早该这样决断了。皇上已不是当年我见到的小孩子了,早已长大成人了,承担得起这许许多多的风雨了。”
轩辕昊天但笑不语,只看向元春道:“贾卿,朕问你的话呢。”
“皇上容禀。奴婢是这样想的,端木靖是六军统帅,每每拥兵自重,也不大听皇帝宣召。只是如今正好有一个机会,皇上应该知道的,还有三个月是太后娘娘的生日,借这个机会,皇上让太后娘娘给端木靖下一道旨,就说几年不见了,有些想念,自己的寿诞之日,很想见到亲人之类的。端木靖见是太后娘娘亲下的旨,不会疑心别的,自然高兴前来贺寿。只要他离了驻军之地,回了京城,便由得皇上摆布了。端木靖一倒,皇上把他的罪行昭告天下,皇后那里也就好办了,太后娘娘也无话可说。当然,最好是端木靖一进京,便要派别的人去接管六军才行。”
“这个嘛,朕心里正犯难呢。派谁去做这个六军统帅合适呢?”轩辕昊天皱了眉头。
“皇上,这个六军统帅,还是皇上在朝中慢慢物色吧。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皇上自身的安危。另外就是加紧布署,防范紫阳王于未然。”兰朵儿说道。
“哦,对了。前段时间听说皇上忧心紫阳王造反的事,奴婢还以为紫阳王已经造反了,打过来了呢。现在看来,还只是有些异象,并没有真正动手啊。”元春此时说起心中所想。
轩辕昊天道:“这些时日以来,朕的确为紫阳王伤脑筋。加上朝中一些大臣,三心二意,暗中与紫阳王也有所勾结。这更让朕生气。紫阳王的情况,朕有一些探子在前方打探,常常带一些让人紧张的消息。只说那紫阳王善于笼络人心,当地的百姓都受他愚弄,深得民心。另还有一些流言蜚语,都是对朕不利的东西。朕不忧心,也是不成的呢。”
兰朵儿道:“朝中难道就没人能替皇上分忧的?”
轩辕昊天叹一口气,道:“真正忠心的也有一些,只是要么就有些老的,不大中用。年轻壮年的官员,这些年天下太平,贪图安逸享乐,也没什么真正的本事谋略,吃着国家的粮饷俸禄,却做不了事,也不中用。略有些本领的,便是那南平郡王,当初朕还是太子的时候,他还陪朕读过书,练过骑射。他的弓马很是娴熟,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后来朕即了位,见他真有本事,便让他去帮朕守边关去了。朕已是好多年没看见他了。”
元春道:“那南平郡王既有那样的好本事,皇上不如就让他做了六军的统帅啊。”
“他离这里太远了,在南疆呢。一时只怕也回不来。再者,他回来了,南边蛮子只怕又会蠢蠢欲动。到时,朕是旧疾未除,又添新患了。”轩辕昊天叹道,忽地他又想起,“哦,朕想起来了,丽妃的兄弟北静王爷水溶好像很有些抱负的。当初李都还说过,他不仅文章写得好,骑射功夫也不错的。只是,好像听丽妃说,他前些日子竟病倒了,缠绵病榻,也没用了。”
元春听了这话,倒大大的惊诧了。在她的心里,水溶一直都是温文尔雅、斯斯文文的一个佳公子,她从来都不曾想到过水溶竟然也会精于骑射。
因为太平世界,并无太多干戈争斗,是以当朝文风盛世行,武行倒没多少人在意。但她也知道,许多世家子弟仍会练习骑射,一来强身健体,二来也是一点报国之心,万一有一天战事起来,也能为朝廷效力,博一个封妻荫子的功名,风光荣耀一回。
宁国府的珍大哥也曾练过,只是吃不得苦,功夫没练成,倒结识了一帮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学了些不长进的本事。
这样一想,元春倒也明白过来了。心里却也高兴,原来自己的溶哥哥并不是那柔弱无力的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也是有本事能干大事的大丈夫呢。
这么多年没见,她对水溶的了解并不多,除了在御花园里见过一面,便是后来在王府里见了两次。虽然有肌肤之亲了,她却仍没感受到水溶的孔武有力。想来那时,水溶已经风寒入骨,病入膏肓了,所以身子已经很是虚弱了。只是在喜悦之下,又撑着病体和她**,才如雪上加霜,病势便又重了三分吧。想到这里,元春心里不免有些自责,这些她都疏忽大意,没有看出来——其实,她也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又不是医生,怎么看得出水溶的病情呢?幸好有欧阳逸飞这个少年老成的神医,加上自己的内力和紫玉镯,才把自己心爱的溶哥哥给救回来了,不然,后果真是难料啊。溶哥哥死了,只怕她活着也没意趣了吧。
如今她的溶哥哥已经没事了,从皇帝的口中竟又知道溶哥哥是有本事的人,在这朝廷正值当紧的关口,溶哥哥应该能一展身手吧。
想到这里,元春道:“奴婢听丽妃娘娘说过,那北静王爷好像已经大好了吧。”
“真的?朕还不知道这回事呢。”轩辕昊天听了这消息,有些高兴,忙向外面叫道:“爱妃,你进来吧,不用回避什么了,朕有话问你呢。”
水月儿进来,笑道:“臣妾见皇上和兰姐姐、元春妹妹谈得高兴,不忍打扰,便一直候在外面。其实,御膳早就备好了。你们肚子还不饿?”
轩辕昊天问道:“爱妃,朕前儿听说你那兄弟病了,还重得很,躺在床上起不来。如今怎么样了呢?”
第一卷 三春争及初春景 25、一别经年暗回旧所 再探故友明示前身1
25、一别经年暗回旧所 再探故友明示前身1
水月儿笑道:“这可奇了你们说着说着,怎么会说到我的兄弟身上了?回皇上话,臣妾那兄弟早好了。前天臣妾打发人去家里探视,便知道臣妾那兄弟得了欧阳少大夫的医治,已经好了。这两天已能出门应酬了。皇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轩辕昊天也笑道:“朕想着朝中这些时日事情太多,能为朕分忧的人也不多,就想让你兄弟来帮朕分担一些,你看好不好?”
水月儿大喜,她知道轩辕昊天这话便是要重用水溶意思,忙跪下叩谢道:“多谢皇上隆恩。皇上看得起臣妾的兄弟,是他的福分。他是皇上的臣子,理应为皇上分忧。臣妾先替兄弟谢恩了。多谢皇上对臣妾兄弟的信任和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