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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醉5逃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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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冷不防的被李若愚关心了一下,我有点心虚。刚才的圆满稍稍出了点裂缝。我竟然要把这么个优秀男人当枪使,罪过啊罪过。我清了清嗓子,外带偷偷的往外抽了抽手:“不是我的手冷,是您老的心太火热。”

我睁着眼睛巴巴的看着李若愚。我觉得这是我抱得最为诚心有可能也是最为成功的一次大腿。

李若愚盯着我看了一眼,笑道:“罗立,你看见我很紧张?”

我瞪大了眼睛:“没有没有,哪能呢。您这样的人才,天上有地上无,巴结上您是我的福气啊福气。”

李若愚蹙了蹙眉毛。同时,我在心里叫了一声哎哟我的妈,要不要皱个眉头都那么销魂?

李若愚道:“你在想什么?”

我怒。难不成我出卖了肉 体还得出卖灵魂,但还是乖乖答道:“我想您长得真是太帅了。”

李若愚轻轻一笑:“是么?”撇过头自己推着轮椅走了一段,才回头说:“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纠结了一会儿,诚实的答道:“……难不成,你在想着怎么整我?”

李若愚整张脸瞬时冷掉,吭也不吭的掉头就走。哎,这孩子真是个怪人。

我跟在李若愚屁股后面走了一会儿,越走越诡异,不得不出言提醒:“李若愚,我们干嘛去?”好像走错方向了吧?”

李若愚的眼风淡淡的扫过来,薄唇轻启:“整你。”

靠,你可以再无耻一点么?你说这种不要脸的话的时候,可以再正义凛然一点吗?我刚想使用一下石黑带的回旋踢,明明已经转身的李若愚又说:“罗立,你踢人的动作不太标准了,要不要我教你?”

挑眉,又见挑眉。

“怎么教?”我也挑了挑,咳,眉毛好像……抽筋了。

李若愚思考了一会儿,说:“亲手……教。”

亲手……教?“好啊。”我爽快的走上去,蹲下:“嗯,来吧来吧。”

李若愚的脸微微抽搐:“你这样,我没办法教。”

“那要怎样?”

李若愚轻轻咳嗽一声,手做了一个托的动作:“唔,抬腿。”说完扭头就走。

我脑子里的秒表嗒嗒嗒的走了三下,到第四下的时候我猛然觉醒,一张脸逆风飘红。

抬腿,用手托?我看了看自己那两条包在牛仔裤里的纯洁大 腿,脑子里立马蹦出几个血红色的大字:靠,这只千年闷骚老色狼!

所谓小保姆,所谓金牌小保姆,是在主人提出任何匪夷所思的要求后,仍然能够一脸面瘫,一脸正经的屁颠屁颠的跟在主人的后面。

李若愚真该回去烧高香,我罗立,恰恰是这个人情越来越淡薄的社会,仅存的有着高觉悟高素质的金牌小保姆。

所以我对这位财主刚才发表的不要脸言论,表示理解和尊重。作为一个28岁的老男人,因为身体上的残疾,这整整一周以来,既没有碰过女人,又没有碰过男人,一定是把他憋坏了,他才这么饥不择食的在口头上调戏了我。

这样想着,我很淡定很坦然。面对李若愚频频投来的歉意(?)的眼神,我也脸不红心不跳,非常大度的坦然处之了。

穿越了一个复一个的门洞,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李若愚回过头来,笑:“到了。”

我瞪圆了眼睛,妈呀,现在都几点了,哪个不长眼的超市怎么还开着。我咽了咽口水:“这里开的比煎饼摊还晚么。”以前赶图的悲催日子里,我手表的时间是煎饼摊时间。煎饼摊开门的时候,我披星戴月的去系馆;煎饼摊收摊的时候,我风餐露宿的回来。每天唯一的念想,就是中午电话那头小弟软软糯糯的声音,实在是暖到心里去啊。

李若愚瞥了我一眼,我立即心领神会的闭上了嘴巴。这种万恶的上流超市,怎么配和我的亲亲煎饼摊相提并论呢?

“过来。”李若愚言简意赅。我扶着我的老腰骨,急忙赶上去推这厮的轮椅,如果再叫声“喳”,这小罗子的造型做得十足十的了。

小骡子?咳,这名字。

我家楼下的小餐馆“与食巨近”,生意常常很惨淡。而老吴呢,和餐馆的老板娘在牌桌上气场不和。所以睚眦必报的老吴,每天都会顺道去来上一句:“哟,生意不错啊,服务员比顾客还多。”看着佟姓老板娘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的脸,老吴常常会感到人生的快乐和真谛。

而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小超市里,老吴的亲女儿我,很想把这句话奉送给这里的经理。这姑娘一双三角眼,射出的小刀子嗖嗖的,差点没把我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