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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气洋洋地去了,抢得少的沮丧无比,纷纷想在晚上多花点时间,多赚点钱,以后多收徒弟多卖画笔。

张扬又是一万块到手,已经筹到三万块钱了。

重庆火车站异常繁忙,并没有因为晚上的到来而显得冷清。只要列车到站的时候,都会掀起一波人流的**。

吃过晚饭,众学徒抓紧晚上的时间,出去找有路灯的地方,往地上一坐,开始招揽顾客画画,抓紧找钱,打算尽量多买点画笔。

鹰哥已经给站内的小头头们打了招呼,谁与这批卖画的为难,就是与整个“四海帮”为难。在火车站来讲,四海帮便是地下皇帝,谁也不敢惹。

张扬没有出去,而是留了下来,明天他就要离开,得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

张扬把“小鹰”带到茶馆的一间小屋中,将剩下的两百套画笔放在桌子上,道:“我告诉他们还剩下两百套画笔,刚才已经卖了一百套。实际上,还剩下三百套画笔,你谁也别说。总之,有人来买就卖出去,一百元一套。”

“这剩下的两百套画笔到晚上十二点以前就会卖完,还能够卖到两万块钱。明天一早,我会来取其中一万,剩下的一万用于筹办保安公司。以后制作画笔和开保安公司赚到的钱,除去画笔成本和公司日常运转经费,三二五分配,我三你二兄弟们五。我的钱额外找个不引人注意的帐户给我存起来,我有大用。”

“有钱才是硬道理,以后不要在街面上瞎打瞎闹了。”

“是,是。”鹰哥在心目中已经把张扬当作神一样崇拜了,张扬说什么都是对的。加之,鹰哥又得了便宜,感动得一个劲地点头,对游老大佩服得五体投地:“老大办事没得说,头脑聪明,手段狠辣,还真心为兄弟们考虑。这样的老大值得跟。”

鹰哥相信,这时候就算是把解药给自己和兄弟们,让我们离开,我们都不愿意吃下解药。

“你手下的兄弟可靠不,我要的是绝对的忠诚。”张扬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鹰哥。

鹰哥心一狠,道:“大哥请放心,他们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不会背叛我。如果谁背叛,哼哼,我就让他永远闭口。”

“为什么画笔不直接以五百元的价格向这些人卖?”鹰哥表完忠心,试探性地问道。在这两天的交往中,鹰哥现,这个老大并不是很可怕,只要顺着毛理,基本上开个玩笑什么的是没有关系的。但是,如果老大起火来,可是承受不起的。

“我估计台球布的秘密瞒不了多久。”张扬一边思考一边道:“现在可以说,我们这样做,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坑了这些人。但是,他们今天所表现出来的胆识和赚钱的**,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会慢慢体会到其中的好处。在大时代展的情况下,我用我的技能教会了他们赚钱的思路,也不算是坑了他们。随着社会的进步,这些人很有可能形成一个庞大的网络,如果抓好了,我们也会得利其中。这时候把价钱卖得太高了,一方面,他们承受不起,另一方面,一旦他们明白过来,失去了对我们的信任,受伤害的反而是我们自己。我们将会白白丢掉这么多人脉资源。”

张扬看到鹰哥并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正在皱着眉头消化着,知道自己这样带有预见性的话让这个年代的鹰哥去理解,实在有些太难了。于是,张扬转口道:“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就是了,这些人要尽量地搞好关系,以后可能有大用。”

作为重生者而言,说话时自然而然便带着对后世的一些基本判断。

正因为此,张扬的说话才能让张方建信服,让鹰哥拜服。

张扬停顿了一下,让鹰哥消化一下自己的意思,接着道:“另外,卖台球布毕竟不是长久生意。让你的兄弟们嘴牢靠一点,牢靠一分,我们的生意就可以多做一天。但是,也不要把眼睛盯在台球布上,这只是暂时的计划,后续还有更赚钱的生意等着大家。”说到此处,张扬望着窗外重庆的绯红色的傍晚,道:

“对兄弟们好一点,这是我们闯天下的基础。”

鹰哥多少听明白了一点,感受到了张扬话里的意思,是要立足重庆、走向全国。想到四海帮即将走向全国,自己走到哪里?小弟们都得叫自己一声“鹰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鹰哥心中顿时生产一股英雄气,举着拳头像宣誓一样,喊出了灵感一现的口号:

“跟着老大走,走向全中国。”

张扬倒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中能引起鹰哥这么大的反应,差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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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男儿志四海】………

第二天一早,张扬便将装着四万块钱的麻袋递到了张方建的手里。.

这最后一万块钱,是六伯一大早跑到火车站在鹰哥那儿取回来的。

张扬的预料也出现了偏差,昨晚上十点的时候,两百套花鸟字工具便全部卖完了,比张扬的预料足足早了两个小时,估计有些人跟亲戚朋友借了钱过来买,不然,从赚钱度看,根本达不到。

张方建一沓一沓地将钱摆到寝室的茶几上。这时候还没有出现百元大钞,四万块钱全是十块一张的“大团结”,这是什么概念?一千为一沓,竖着码在一起差不多有一米长,很是冲击人的视觉神经。

“这钱是怎么来的?”良久,张方建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关心起钱的来路。

张扬将生的事情简要地给张方建说了一遍,当然,忽略了与混混们接触的事情。要不然,张方建非把张扬打得鸡飞狗跳不可。

张方建认真地回味着张扬所讲的细节,现张扬的这一个计划丝丝入扣,一环紧扣一环,把人心的贪婪心态算尽其中,竟然豪无差错。张方建用手摸了摸张扬的脑袋,叹了口气,慈祥地道:“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装的东西肯定很多,这你不用管。”张扬一点也不谦虚,对着钞票嘟了嘟嘴,道:“现在你先应该思考的是,我们的打赌还算不算数?”

“你还真把打赌当回事啊?”张方建皱着眉头不满地道:“难道你这么想当资本家?让别人知道我一个**员,培养了一个资本家儿子,别人怎么看我啊?”

“哼。”张扬非常不满,这个**员说话不算数,把钞票一沓一沓地重新装进口袋里,每装一沓,便看到父亲的脃色变黑一分,道:“你不同意就算了,我有的是办法,大不了我重新找个人帮我打理生意,想财的人还少吗?”

“这?”张扬这句话刺激到了张方建,等张扬将钱都装进口袋里了,张方建一把把钱抓了过来,道:“好吧,我按你说的办,这个打赌还算数。让别人给你打理生意我不放心,至少我还能管着你的钱,不至于让你乱花。四万块钱如果乱花了,多可惜啊。”

“好啊!”

请将不如激将,张扬见张方建同意,在为自己算计成功而感到高兴的同时,也很感动,父亲为了他放弃了原则,即使这原则在张扬看来,只是由于父亲思想观念不解放而产生的错误思想。但是,父亲肯为自己牺牲,这一点就难得珍贵了。

从重庆回来,张方建便私下与厂里几个熟悉的人接触。张方建做思想工作很有一套,接触的人除了一两个思想比张方建还要保守的人以外,都答应帮助父亲一起出来办厂。有了人、有了钱,事情就好办了很多。很快,办厂便进入了审批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