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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世枭雄2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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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第1页)

“我回来了。”叶河图的声音不温不火,一如数十年来的平静。

身体为不可查地一颤,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杨凝冰不用转身脑海中第一时间就已经勾勒出了叶河图的影子,再转身,果然,和自己脑海中的印象丝毫不差,甚至连衣服都是那件很随意的衬衫。

有人说,婚姻是生活的一种延续和变革,但它的本质还是婚姻,因此想要再婚姻中寻找刺激的话那么它迟早会报复的,婚姻并不如同爱情,而是一种相濡以沫的两个人的结合,不需要太多惊天动地的经过来点缀,从一开始到结束,始终是那样的,始终不变。

“回来就好。”杨凝冰并不打算追问叶河图去了哪里,虽然她很想知道。

坐回自己的书桌后面,拿起那份文件,骤然发现原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的文件变得熟悉和踏实起来,欣慰地出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就好。

“知道你喜欢喝门口那家老点的鸡汤,就给你带了一点来,趁热,先喝吧。”叶河图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盒包装的很精致的鸡汤。

杨凝冰看着男人帮他拆开包装,然后把冒着热气的鸡汤倒进碗里,准备好勺子之后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端起了那碗鸡汤,喝了一口,杨凝冰趁着低头的一瞬间不让自己微红的眼眶被这个男人发现。

“想要知道我去哪里了吗?”叶河图轻声问。

喝着鸡汤,杨凝冰点点头。

“是无道出了点事情。”叶河图终究还是没有隐瞒杨凝冰。

杨凝冰捧着小碗的手一颤。

结了婚的女人最在意的两个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还有自己的儿子或许女儿。

之前无道给打的重伤昏迷垂垂将死叶河图都没有这样消失好几天,虽然杨凝冰不知道叶河图在消失的时间中究竟做了些什么,但是大致能够猜得出来和无道有关,这一次,离开了数天之久,无道的伤势之严重可想而知。

“放心,无道没事,不过受了点伤,我送他去治疗了,过不了几天,就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叶河图见到杨凝冰脸上惊慌失措的神情,开口道。

听到这句话,终于长出一口气,杨凝冰问:“是在日本出的事吗?”

“是的。”叶河图点点头,并不否认,之前无道在日本,她也是知道的。

“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来?”杨凝冰还是忍不住问。

“他现在被我安排去了我的师门,在那里他能够得到更好的康复,所以就没有安排回来,如果靠现在医院的水平的话,恐怕要疗养半年之久。”叶河图想要模根烟出来,摸遍了身上的口袋,却发现空空如也。

杨凝冰从抽屉中拿出一包烟放在桌上,叶河图受宠若惊地接过,抽出一支,很老实地把剩下的放回去,却没有点燃。

虽然很想问叶河图的师门到底是什么地方,但杨凝冰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疑问,只是点点头,心中牵挂着儿子的她幽幽叹息一声。

“无道的性子从小就野,而长大之后更是有自己的事业,我从小就没有怎么管他,现在想想,真是亏欠这个从小到大很少都对我撒娇的儿子很多很多。”杨凝冰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歉疚,对儿子童年的亏欠一直都让她难以释怀。

“其实他一直都不曾怨过你。你一直都是他的好妈妈,一直都是。”叶河图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声音轻柔道。

“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他如何的风光显耀,论显赫,我杨家已经足够他在中国没有人敢招惹,论财富,即便不去做叶家劳什子的家主他分到的那份钱也足够他挥霍一生。原本我只是希望他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没有太多波澜,但却过得很舒心,这样就很好。”杨凝冰想到那个小时候坐在沙发上等加班的自己回家会等到躺在地板上睡着的儿子,想到那个指着电视里的自己说他有一个天底下最漂亮的妈妈的儿子,想到那个从来都没有妈妈的接送自己一个人上学放学的儿子,想到那个羡慕地看着别人一家人去游乐场而自己则坐在家里一个人玩玩具的儿子,眼泪潸然而下,她自问对得起自己从政地区的每一位百姓,但是却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无道是我们的儿子,他像你,不像我。他知道的,他懂的。”叶河图伸出手,把杨凝冰颤抖的身体揽进怀中,这一刻,她不再是权倾一省的省委书记,只是一位对自己儿子充满歉疚的母亲。

第三百八十六章 【日本纵横经略】102

这个世界总是有那么多超出普通人想象的事物存在,然而很多的事情一旦揭开的话,那么世人的反应不是恍然而是暴动,比如如今都躺在美国A16区的外星人遗体,比如金字塔真正的秘密,比如十三颗水晶骷髅头,再比如,亚特兰蒂斯,还有华夏的昆仑。

当道士在形象在人们的心目中渐渐地沦落为坑蒙拐骗混吃混喝的时候,昆仑一脉的道士们却始终都保持着超然物外的姿态追求道的存在,证明宇宙的终极奥义,他们没有使命,不同于轩辕族的以守护华夏为家族存在之根本,昆仑一脉更像真正站在大千世界的棋局之外探索棋道的人,并非芸芸众生之中的棋子,也并非下棋人。

轩辕丫丫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药,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男人,犹豫半天,似乎终于策划出来一个算是稳妥的方案,放下药碗俯身抱起了男人的上半身,一点点地挪到了床头,让他靠做起来。

“师姐,你这样动他,会很痛的。”站在丫头的身后,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年纪和丫头差不多大,这个时候他有点同情地看着病床上双眼紧闭的那个男人,怯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