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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清朝 自由的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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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第1页)

同。下午,胡雪岩和秦凡回来。胡雪岩兴高采烈,可是现秦凡紧锁眉头。“子轩老弟,总督大人没有金刚钻还揽瓷细活。总督大人以为筑路很容易,这下子做蜡了。眼下他的路基才铺了几十公里,银两就告吹了。总督大人让我入股,我答应入股3o万两。”

“邓先生,胡先生擅自做主让我入股1oo万两,是真心疼呀!”秦凡郁闷道。“我说秦老弟,你小子真是鼠目寸光。且不说ri后铁路能产生多少利润,有总督大人给你撑腰,你的买卖会更上一层楼。”邓子轩笑道:“秦兄,胡兄说的在理。即便总督大人不求你,我也打算让你主动入股。一来是你的名气会促使别人跟风,二来我也希望广州至武汉的火车早ri通车。洋人有一句话说得好,火车一响黄金万两!”秦凡闻听一颗心放下。

晚上,胡雪岩不胜酒力早早入睡,女眷们也离席。秦凡道:“邓先生,目前我们的商业网络已经遍布广东、广西,其触角已经深入福建和云南。另外我们的商品已经进入安南北部,安南对我们的丝绸、茶叶、生活用品需求量ri益增长。下一步我准备打入湖广。几年的盈利账目我已经做好,你查验一下。”

“扯淡,我查验什么,我来广州不是看你账目的。ri后你的买卖完全靠你做主,我来此目的就是让你关注庄园,要派jing干之人管理庄园。民以食为天,要多打粮食、储存粮食,未来三年你的庄园规模要扩大一倍。”“邓先生,我记住你的话放心吧!”“另外,你要囤积棉花,ri后我有大用。”随后邓子轩又和秦凡探讨了很多商业上的事情,一直到深夜。

次ri,邓子轩陪同胡雪岩察看钱庄业务。目前,胡雪岩的金融体系,在邓子轩的推波助澜下,已经在广东形成规模。一上午时间便走马观花看完。越秀山顶,众人观望全城风景。“我是第一次来广州,没有想到广州太美了,简直是花城。方才在街里游玩,我现广州人几乎家家养花。”婉儿趁机抒自己的感慨。

“妹子!我也是第一次来广州,这里真是太好了!”胡雪岩的姨太太也忍不住唏嘘,这位戏子出身的姨太太一颦一笑都带有表演的痕迹,真假难以辨别。“广州即称为羊城也叫花城,广州人对于花的痴迷在大清国内屈指可数。但是广州的商业气氛更浓厚,在对外开埠领域独领风sao长达百年。”邓子轩三句话不离本行。

胡雪岩赞同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广州,几ri下来感触颇深。我的钱庄在广州遍地开花,与这里浓厚的商业气氛分不开,我喜欢这里的商业氛围,尤其是这里对外省人很友善。”“广州作为最早开埠的城市,浓郁的商业氛围决定了他的地域文化,这里的人非常理xing,只要你有能力就会一展身手,不然的话洋人也不会垂青这里。”

“子轩老弟的见识令老夫汗颜,说出的话语入木三分。”胡雪岩称赞。“广州的商业氛围,其名惯大江南北的十三行的繁荣一时,是分量最重的历史棱镜,它折shè出来的东西是商人起码的准则。我要推伍秉鉴,其人的经商理念堪称典范。有一件生在此人身上的小事足以说明问题,当初洋人来做买卖,有一次一位英国商人运来一船棉花,由于远涉重洋,棉花受chao有些变质。”

见大家都竖起耳朵邓子轩接道:“当时英国商人现棉花变质傻眼了,没有人收购他的棉花,也就意味着血本无归。伍秉鉴了解这个情况后,便以成本价收购了棉花。人们都说伍秉兼犯傻。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是多么犀利,洋人了解这件事情后,都踊跃和他交易,至此造就了他的商业奇迹。”

“伍秉兼不仅如此,对于同行陷入困境,他都会伸出援手使其摆脱危机。因此说商人不仅要逐利还要有良知。因此胡老哥倡导诚信的理念我十分钦佩。”“你是在暗喻仅有诚信是不够的,还要有商人的良知,不要把对方置于死地。”“双赢是商人的最高境界,就好比两军对垒,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难怪你时常提醒我,看样子经商其境界尤为重要,子轩老弟,老夫再一次领教了,你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哇!我又上了你的当!”二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婉儿忍不住抱住邓子轩的胳膊亲昵道:“胡先生说上当了,上什么当?”“胡先生是开玩笑那你也当真。”这功夫姨太太看见婉儿亲热也忍不住挽住胡雪岩的胳膊。“成何体统!”胡雪岩瞪了姨太太一眼,姨太太忙松开手。“哈哈!老哥都有9房姨太太,居然讲体统有意思。”

“能娶9房姨太太,说明我有能力,子轩老弟是不是羡慕哇!”胡雪岩摇头晃脑显摆。邓子轩望着这一对老夫少妻忍不住调侃道:“我讲一个笑话,某朝代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宰相到6o岁必须娶一个18岁的大姑娘。这天老宰相6o大寿,敲锣打鼓把如花似玉的姑娘迎娶进门。”

“老宰相房事不行,姑娘如同守活寡,不久姑娘和侍卫勾搭成jian。那时候没有钟表,老宰相每ri上朝,都以门前一棵树上栖息的乌鸦为标准。乌鸦离开树去觅食出的鸣叫声,唤醒老宰相去上朝,而且非常准时。侍卫感觉和姑娘亲热时间太短,便提前轰赶乌鸦,意图就是让老宰相提前上朝。”

几次以后老宰相现不对,这天侍卫又把乌鸦赶跑,老宰相走到半路便返了回来。走到门前听见里面传来嬉笑声,老宰相顿足偷听:“你嫩白的肌肤就像粉团,想死我了!”你强壮的身体就像面筋,老干柴棒子怎能相比。”老宰相闻听大怒,立马要进去抓起这对狗男女。可是老宰相心地善良便忍住了。

当天恰好是八月十五,傍晚一轮明月高悬天空。老宰相提议赏月,只见他摇头晃脑道:“八月十五月正中,树上乌鸦有人轰,粉团搂着面筋睡,干柴棒子在外听。”小夫人和侍卫知道通jian败露了,立即吓得面如土sè跪倒在地。“你们两个不要害怕,只要对上我的诗就成全你们,否则绝不饶恕你们。”

小妇人大胆的站起来道:“八月十五月正西,老夫强娶少年妻,老妇少年不相配,早晚也是人家地。”老宰相默认还算工整。侍卫也站起来道:“八月十五月月正南,树上乌鸦我来轰。粉团面筋本一对,干柴棒子好成全。”至此老宰相废除了这个荒唐的规定。

突然出咯咯的笑声,婉儿抿嘴笑,姨太太笑的是花枝乱颤。“你是在编排我?”胡雪岩虎着脸忍不住瞄向姨太太。姨太太立马收起笑脸忐忑道:“老爷,自从嫁给你,我可是一直守妇道!”“老哥,我是与你开玩笑。不过你娶了9房太太的确过分,要知道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即便她们衣食无愁、荣华富贵,可是她们心里有多苦你知晓吗?”姨太太闻听心酸,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子轩老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说的有道理,从现在开始我承诺再不纳妾!”“老哥!我无意干涉你,人常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人生苦短,切不可虚度光yin!”胡雪岩咀嚼话语默默的点点头。

邓子轩又参观了黄埔学堂,半个月后他和胡雪岩踏上返程之路。

第68章 铁路线

返程途中小火轮又在福州停泊,沈葆桢从京城捎信来,说左宗棠从迪化回来,并就任兵部军机大臣,让胡雪岩进京一趟。因此邓子轩决定胡雪岩乘坐小火轮直接去天津,而他自己趁机在福州上岸,由6路回到上海,正好沿途观看一下铁路线的施工情况。

“夫君,瞧福州火车站似乎变大了,城外的车站恰好利用上了。”婉儿看着漂亮的火车站忍不住唏嘘。当初邓子轩亲自拍板在福州城外选址修建的马尾至福州城外的火车站,恰好利用上了,眼下变成了福州至上海的始车站。看到向前延伸的钢轨,邓子轩新netbsp; ; ; ;“夫君,我一直想问你?”“有什么问题你就大胆问吧?我现在没有什么对你隐瞒的。”“你挖空心思大把的赚钱,大把的花钱。我现上海的育人学堂其实是一座军校,黄埔的学堂也是一座军校,现在我明白了,其实从一开始你就准备造反?”

邓子轩很淡定严肃道:“夫人!你说的没有错,我每时每刻都在准备推翻这个反动、昏庸的王朝。我现在不隐瞒你,我的羽翼已经丰满,就等待一个机会了!”“可是我不明白,你想推翻这个王朝,为什么还要与官府打得火热,为什么还要为朝廷修建铁路。且不说你造反能不能成功,而眼前的一切,一旦战火燃起就会被毁灭,最终遭殃的是黎民百姓。当年的天平天国又如何,口喊喊得多漂亮,结果怎样?都是骗人的伎俩。”婉儿大胆说出了心中所想。

这次广州之行,婉儿才真正明白了夫君绝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要造反。结婚好几年了,夫君非常节俭,从来没有奢侈挥霍。原来以为夫君乐善好施,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婉儿,我想造反正是想挽救天下的黎民百姓,就是不想让他们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当然战端开始,黎民百姓必然会波及,但长痛不如短痛,不砸烂一个腐朽没落的王朝,就不能建立一个暂新的国家。”

邓子轩激动道:“婉儿,如后这个暂新国家平等ziyou,没有苟刻的暴政,没有诛连九族,没有昏庸的暴君,每个人都生活在幸福之中。我就是要建立这样一个国家。太平天国,虽然是被迫起义造反。我不否认一开始他们的理想、口号是多么动听、多么诱人。可是到头来又如何,洪秀全最后与满清皇帝有什么区别,他甚至连满清皇didu不如。他的眼里没有了天下苍生,也就意味着失败,一群乌合之众被黎民百姓抛弃是必然的。”

“你造反不想做皇帝吗?”婉儿迷惑。“未来的新国度没有皇帝也没有继承皇位的事情,国家的大事要靠黎民百姓做主。听说过美利坚合众国吗?”“听说过!”“哪个国家就没有皇帝,他们国家的最高领叫做总统,而且是每4年经过国民选举产生新的总统。”“莫非你要打造那样的国家?”“是的,一旦推翻满清王朝,我要建立一个共和制的国家。”婉儿望着夫君坚毅的面孔,内心波澜涌动道:“夫君,我跟着你,上断头台我陪着你。”

夫妻二人雇了一辆带篷马车出了福州城,沿着铁路线一路北行。铁路沿线筑路已经完成,眼下铺设铁轨的情景是热火朝天,沿途的小车站不时的出现在视野里。五月的江南进入了雨季,天上时常yin云密布,一阵风雨过后太阳又露出笑脸,气温骤然升高。

由于铺设铁路,铁路线一侧出现了一条驿道,驿道上时常能看到往来的商队和装载铁路施工的物资车队。距离杭州不远了,前方出现了一个小站,小站外驿道上出现一对队兵丁,挡住来往的商队。邓子轩夫妇来到临时设置的关口打听,一名兵丁傲慢说,盛大人正在视察车站,来往客商暂时不能通行。邓子轩知道是盛怀宣来了,没有想到居然摆了这么大普。

“盛怀宣够摆谱的,不就是李鸿章的红人吗,有什么了了不起的!”邓子轩大声嚷嚷。“大胆刁民,竟敢侮辱盛大人,来人立即给我拿下!”一名挎着腰刀的小头目厉声喝到,顿时上来两名兵丁,架住了邓子轩的胳膊。“光天华ri之下,你竟敢侮辱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邓子轩看到这位小头目凶狠的面孔笑道:“这位官爷,你有胆量让我见盛怀宣吗?你信不信?当着盛怀宣的面我都敢骂他!”“休得胡言。我看你像刺客?”“笑话,我等着盛怀宣招待我哪,杀人的事情本少爷从来没有干过!”这功夫婉儿也从车内下来,小头目看着婉儿惊艳的容貌和雍容华贵的风姿,再仔细大量邓子轩淡定的神态,心里有些犯嘀咕。正在左右危难,一名兵丁在他耳边低估了几句。

“把这个大胆刁民带走!”兵丁簇拥着邓子轩夫妇来到车站站台上。此时盛怀宣身着官服正在聆听一名属下汇报工程情况。“盛怀宣!你好大的普哇!”听到熟悉的喊声,盛怀宣扭头一看大吃一惊,急忙小跑过来。“子轩老弟、弟妹,你们怎么在这里?”“盛兄!说来话长,可眼下你的属下把握押来见你!怀疑我是刺客?”这功夫那名小头目吓傻了,噗通跪在地上道:“大人!小的不知情请大人饶恕。这位大人,请饶恕小的不敬!”

“混帐东西,这是我的兄弟你长了几个脑袋!”“是是是!小的知罪!”“行了!你就别耍威风了,你的属下尽职尽责没有错,而是你的普摆的太大了,是不是现在地位升高了就不知到自己姓什么了。”盛怀宣很尴尬把小头目赶跑道:“老弟,为兄不知错在哪里?”“不就是查看车站吗,有必要如临大敌把路封了,你看看驿道上堵了多少人?难到你怕有人刺杀你?”

盛华轩忙拽着邓子轩和婉儿进入车站休息室,属下端上来茶水。盛怀宣解释道:“老弟!你有所不知,不是我摆谱,时常有刁民来喊冤,你说多烦人。”“用脚都能想出来,肯定是官府在征地的时候大肆用强,有可能利用征地多占土地中饱私囊,不然的话怎么有上访的。我告诉你,如果积怨太深引起民变,会波及你的铁路,即便你的铁路修通了,恐怕也无法通车。”

“有这么严重?”“凡事要想得周全,要把这种不利因素扼杀在萌芽状态,否则真的出事,你吃不了兜着走。一旦激起民变,朝廷有可能下令扼杀你的铁路线。”盛华轩意识到问题严重了道:“老弟,这些都是地方官府所谓,我不好询问?”“铁路线由你承办,征地出现贪墨,即便出现在地方官府身上,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说不定朝廷认为你贪墨了。”

“我马上派人调查,老弟,我在杭州临时有一处府邸,咱们马上动身前往杭州城。不过老弟没有告诉我,你和弟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盛兄!我前往广州,查看了我的买卖。回来路程惦记你的铁路线,故在福州上岸。沿着铁路线一路北进,没有想到在杭州遇见你。”“原来如此,你可是吓了我一跳!”

回到杭州城盛怀宣的临时府邸,他便火安排人调查征地情况。邓子轩没有来过杭州,婉儿也没有来过杭州,因此夫妻二人自然要在杭州城游览一番。盛华轩也许受到邓子轩的“惊吓”,他在李鸿章面前已经拍着胸脯保证年底,福州至上海的铁路一定能通车,假入真出现了民众事件,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李鸿章曾说过,朝廷的保守派已经数次提到征地损害民众的利益,并且嘱咐过盛怀宣千万不能出现差池。

站在西湖边上,邓子轩道:“杭州城曾经辉煌过,南宋时期的临安是何等富有,他代表了古代王朝城市展的最高境界。可是你看看现在的杭州,昔ri的辉煌只能在历史记载中出现了。”“夫君,我感觉杭州依然保留了众多古迹和凤土人情,这里的景sè很美。眼前的西湖,让人联想到白蛇仙女的凄婉故事,还有那消失的雷峰塔!”

“白娘子和许仙动人的爱情故事,让多少痴情男女痴迷。夫人要是不提起这段美丽的传说,我还真想不起来。”“你怀疑白娘子是假的?”婉儿瞪大眼睛。“当然是假的,这只不过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而已。”“那为什么说的有鼻子有眼、活灵活现?”“婉儿,没有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