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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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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第1页)

他推三阻四就是不回家,并找各种借口。当时我并没有在意。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唯有我的兄长见过我男人。今年夏天大军来到此地,我兄长跟随大军从吉林回来了。”

女人略微平定了气息接道:“听说兄长回来了,我回双城看望兄长。让他一起回去他死活不肯不肯。兄妹见面自然倾诉各自的情况。兄长闻听我丈夫回来了也很高兴。由于兄长见过我的丈夫,在言谈吐语中说到新婚之夜不知丈夫长的是什么样。我虽然不知道男人长的什么样子,但毕竟与丈夫有肌肤之交。”

众人被这离奇的故事吸引,女人继续道:“这个男人自称是我的丈夫,可是在模糊的记忆中感觉声音不对,我琢磨也许过了10年他的声音变了,也就没有多想。这次回娘家见兄长,兄长聊起了我丈夫,兄长的描述与这人不一样。长相、身材、脾气都不一样。但是我无法断定没有与兄长说。”

“回家后,我有意无意套他话,便露出马脚。这个男人虽然游手好闲,但是对我还不错。思前想后将错就错过rì子吧!大军来了以后提倡女权,我活泛了心思,可是没有勇气告发他。这个男人是一个大烟鬼,靠我养活着。今天我也不怕磕碜,他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这位连长经常光顾小酒馆,我相中了他。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我便趁他酒醉留留过夜。他是喝多了不知情,罪责在我,要处罚就处罚我吧!于与他没有关系!”

这功夫那个猥琐的男人吓得已经瘫倒在地,浑身颤抖。聂凤武大声道:“你到你是谁,如实招来。通过猥琐男语无伦次的叙述,大家知道了真相。原来猥琐男与女人的丈夫一同被抓的劳工,两个人同病相怜要好,猥琐男自然了解了详细的情况。女人的丈夫思念新婚的妻子,屡次逃跑被抓,后来被折磨死了。

猥琐男熬过了繁重的苦役,出来后染上了大烟瘾,穷困潦倒之时想起了朋友之妻,顺势起了歹意。由于他对女人的丈夫底细了解,因此便冒充她男人来认妻。这个男人由于吸食大烟,房事根本不行,因此借故不在家。

聂凤武闻听是又好气又好笑道:“俗语,朋友妻不可欺,你小子居然干这种缺德事。退一步讲,你那玩意儿好也中。妈的都成太监了还异想天开,这不是糟蹋人吗。把这家伙关起来,让他把烟戒了活的像个人样。”

两名侍卫上前把吓得瑟瑟发抖的猥琐男架走了。参谋长明白聂凤武的意思,要g ;rén之美。参谋长上前解开了连长的绳索。连长举手敬礼大声道:“感谢司令官、参谋长不杀之恩!”忽然从地狱跃上天堂,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聂凤武笑问:“你对这个女人中意吗?”“属下已经铸成大错,不敢奢望!”

“哈哈!你把人家都给睡了,还不敢奢望。你也老大不下了,我决定成全你们如何?”连长噗通跪在地上道:“感谢副司令美意,属下感恩不尽!”女人闻听喜极而泣。这个离奇的段子成就了一段佳话,广为传送,聂副司令断案记成为茶余饭后的美谈。(未完待续。。)

ps:无论何时何地,人间正道是沧桑。

正文 第98章北国风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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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初,位于黑龙江出海口的庙街,已经是冰天雪地,旷野呈现出银白色的世界,尽管黑龙江没有封冻,但是两岸已经出现大片的冰盖。(访问本站。国防军占领庙街以后,在这里驻防一个团。隔着海峡对面就是库页岛,远东俄军的残余部队,撤到了库页岛。联军为了保证日本本土的安全,命令从海参崴撤退的俄太平洋舰队驻守库页岛。

目前中华帝国的海军舰队,还无法进入日本海,因此联军统帅部不担心库页岛的安危。蜿蜒的海岸,同样出现冰盖,海边出现了一座高高的木制岗楼,上面有国防军的哨兵站岗瞭望。庙街与库页岛间隔的海峡,最窄处只有几十公里,因此站在岸边能模糊的看清对岸的情况,如果海面上有什么异动,能一目了然。

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来,每个人都戴着羊皮军帽,身穿羊皮大衣,足蹬毛毡靴,步枪背在大衣里面。巡逻队行走十分笨拙,走在前面的是一名军官,大衣里面隐约露出短枪能看出端倪。巡逻队走到岗楼前,为首的军官大声喊道:“有什么情况吗?”“报告排长,一切正常!”岗楼上面的哨兵大声回答。

“眼睛给我瞪圆了,如果出现差池我拿你试问!”“放心吧排长,我拿火柴棍把眼睛支起来了,任何蛛丝马迹别想从我眼睛里溜走。”站岗的哨兵调侃,巡逻队的士兵发出笑声。“你小子给我耍贫,若是失职当心你的屁股。”巡逻队绕过岗楼。沿着海岸线继续行走。前面出现一座原木搭制的房子,大凡原木制作的房子,都是俄国人居住。

当初庙街居住了不少汉人。他们在这里主要是经商。由于库页岛盛产海貂,海貂的毛皮是极其珍贵的。另外勘察加半岛有一种火狐狸,皮毛也极其珍贵。因此庙街成为最北部的皮毛集散地,不少汉人在这里经营皮货生意。

后来庙街被俄国人占领、窃取,这里的汉人有的被驱赶、有的选择离开。国防军攻占、控制庙街后,经过调查,居住的汉人人口只有几十人。而在这里居住的俄国人。大部分都是军人和军人家属。另外,有少量的犹太人。

木制房屋门前拴着一条狗,见到生人来了发出凶狠的吠声。“排长。娜塔莎家到了,听见动静,又会在门前迎接你,排长真有艳福。”一名士兵调侃。“就你话多。闭上你的嘴!”排长的话音刚落。木屋木屋房门洞开,一位身穿俄罗斯传统裙装的姑娘轻盈的走了出来。“排长,怎么样让我说对了吧!人家姑娘可是一往情深呀!”

姑娘上前说着俄语并用手比划,让排长进屋。排长有些难堪拒绝,姑娘不恼并上前拉扯,这功夫从屋里出来一位胖胖的夫人,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茶。排长只好把热茶喝干。母女俩甜甜的笑了。排长挥挥手带领巡逻队继续前行。

这番情景到底怎么回事?要从两个月前说。当时国防军大踏步的北进,俄军兵力空虚并仓惶逃跑。绝大多数俄军家属便留在了本地。

这位排长名叫毛雷,是湖南人。他是今年中旬从上海军校毕业,当时中原决战已经结束,赶上部队大规模扩编。因此他被分配到东方面军第3军、第7师某团担任排长,可以说毛雷进入部队还没有参加过一次像样的战斗。部队大踏步的向北挺进,俄军残部是望风而逃,他们团占领庙街后,便接到命令驻守庙街。

国防军出现在庙街,自然不受当地居住的俄国人欢迎,大都持敌对态度。国防军总部下达命令,不许骚扰当地俄国居民。一天,毛雷率领巡逻队经过这座木屋,突然从木屋里冲出一名俄国妇女,俄国妇女神态焦急跑到面前,乌哩哇啦一句也听不懂。大家正在诧异,情急之下俄国妇女拉住毛雷的手就往屋里拽。

毛雷进屋后,发现床上躺着一位金发姑娘。姑娘脸色通红、气息奄奄。毛雷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显然姑娘正发着高烧已经昏迷。毛雷二话没说抱起姑娘就走,在团部进行了抢救,一名老军医给俄国姑娘下了药,几个小时后烧退了。老军医叹息道:“如果晚送来一个时辰,姑娘就没救了。姑娘是高烧,即便好了也能留下后遗症。”

也许是俄国人体质上佳的缘故,第2天早晨醒来,姑娘完好如初。通过团部翻译沟通,毛雷知道了这位俄国姑娘叫娜塔莎,今年16岁。他的父亲是一名俄军军官,只身逃跑把他们母女留在了这里。救命之恩也就罢了,谁知娜塔莎一颗芳心有了归属,她看中了毛雷。俄国姑娘示爱非常大胆,居然跑到部队来纠缠,搞得全团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