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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新疆红薯田鼠老太太及众生言行录一一七(第1页)

九月二十八日言行录

七时我整点出门,清早热得要命,我脱下t恤搭在肩膀上,慢步走到东大门前,没见光板在老地方一坐。

十七时十七分我戴上“秒罩”登上南下的五路公交车。

八时二十七分扫指纹上班。

十二时下早班,十二时二十分我拎着一个上一世纪八十年代产的大洋瓷碗走进郭仔米粉店,郭仔曰:“你昨天哪没来?”我脱下t恤曰:“来了几个老同学,中午本来想在分院大门左边餐馆吃,看了菜谱后点着、点着不满意,又开车一起跑课(意去)六塘圩吃“白切狗”课啦。”我又对郭老太太日:“六塘圩比你们雁山圩大多啦。雁山圩好象(像)给原子弹炸过一道一样。”郭老太太曰:“六塘圩那有雁山圩大。”郭仔夫妇一言不发。雁山圩因为拆迁七零八落的,旧圩已去,新圩还差得远呢。

吃完半碗米粉我曰:“郭仔,你们家是哪一个村的?”郭仔曰:“上村。”一个吃米粉的中年男子日:“没是上村的,你总不课村里面聊天。”郭仔曰:“红白喜事连到的。”郭老太太曰:“那个讲我们家不是上村的,他懂什吗?他们那时还没生出来呢。”郭仔老婆曰:“操他妈的,哪个乱讲什吗(意么)?”中年男子曰:“村长讲的:郭仔没是我们村的。”郭仔曰:“我老该(意爸)五九年迁到雁山镇的,他那时还没生呢。”这时我已吃完粉,一身热得要命,电风扇下还紧冒汗,只得裸着上身往北一点的“友邻汇”超市走去,好刷点东西顺路带回。

往回走到郭仔店附近,一刚在店里一起吃米粉的黑衣、黑裤中年人走到我旁边曰:“你赤膊惯了,以后穿不起衣服的。”我曰:“你穿黑衣服惯了,以后晓不得打赤膊的,中暑死的在路上。”我一直在琢磨黑鬼的话,这个老狗屌的混账东西,一天想不经过全国人大自己立法。

十七时三十分,一天的科研结束了,扫完指纹后我收了一个空塑料袋在裤袋里,路过豆角地时我折了些成熟豆角放进袋里,十七时五十三分我戴上秒罩登上北上的五路公交车,坐在一号位上。天时、地利都好,可惜没得人气:没得人说有质量的话。

十九时五分,我拎着约斤把豆角的塑料袋回到东大门,见光板坐在摄像头前乘凉,我把塑料袋在老光板眼前甩了几甩曰:“给你,给你。”光板曰:“丈子就给我啦,鱼呢?”我日:“豆角,你想课嘛。”“斑鱼呢?”我曰:“斑鱼送完啦,一个圆池五百条死得就剩百把条,包括病的、红眼的、瞎眼的。你课问腾老千要嘛,他给一巴掌。喊你跟我你课你不课,你看你窝囊到什嘛程度啦。”我边曰边走进东大门。

九月二十九日言行录

七时我走出家门,散步般走到东大门,没见老光板在摄像头前。

七时二十分我戴上秒罩后登上南下的五路车,一路报站、上车、下车很平静。车至雁山新镇,上人后又启动,几分钟后一阵低声交谈后,一个白发大姐曰:“我们那垲一个寡妇,老公是桂林机场的,死啦。村里分田地。村里的人欺侮她,尽分丑田地给她,丈(意这)子也比别个多得了五亩丑田、地。这轮拆迁、卖地、卖房得了二百多万,请客杀了一匹牛……。办酒事有人赚的,有些人讲亏了,我办两场酒事都是赚的,请家屋的是亏的,请外家是赚的。”

八时二十二分扫指纹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