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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新疆红薯田鼠老太大及众生言行录十七(第1页)

十月二十六日言行录

十一时我在南卧床上曰:“起来了没有?”北卧的白金老太太曰:“起来啦。”我这才起床穿衣服。

十一时三十分我在南卧日:“起来了没有?”北卧的白金老太太日:“起来啦。”我这才站起来走向北卧,边走边曰:“冷不冷?”老太大曰:“啊啾,冷得要死。”进到北卧见老太太和衣躺在床上,被窝在里侧,我日:“冷又不盖被窝。”白金老太太曰:“我没盖。”我帮老太盖上被窝后打开电视机。

白金老太太十二时已坐在床沿上双手搭安全带上看《新闻三十分》。

白金老太太十二时三十分继续看《今日说法》,十二时五十分因为当事双方争吵不力退场,进南厅就中餐,十七时三十分结束中餐,红薯和肉饼仍是最爱。后起身在二房一厅一晒台慢步观察。

白金老太太十八时三十分开始晚餐,二十二时许结束晚餐后洗脸、擦手、烫脚。

二十三时老太太就寝。

十月二十七日言行录

十二时三十分,我心急火燎往老家赶,打开大门后我曰:“起来啦。”白金老太太从北卧曰:“起来啦。”我走进北卧大门,隔着蚊帐见白金老太太坐在安全带后床沿上,我曰:“冷不冷?”白金老太太曰:“没冷。”我走近到床头,见白老太太两只光脚在床沿下晃荡,我拿老太太的老北京布亥(意鞋)帮老太太穿,一推一摇晃,白金老太太喊曰:“好痛。”我曰:“以前不是丈(意这)子穿的啊?”白金老太太大曰:“我骂你一大摊,你吃不课(意去)。”我只得先摇晃再慢慢推进,末了我边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边曰:“你先看电视,我课煮饭,煮菜。”

高压锅上灶,我把湿毛巾往锅盖上一放,便去梭(意削)水果、切块。二十分钟后饭菜两熟,我从锅盖上拿下热毛巾走进北卧,在床前给老太太擦脸。白金老太太正专注看《今日说法》我加了些力,毛巾在白金老太太脸盘上转圈,转檫得老太太脸上、下、左、右一晃一晃地,我边心里曰:擦得你昏头胀脑地,骂不出一声来。边曰:“擦得舒服没有?”白金老太太曰:“舒服。”擦完脸接着擦手。之后中餐开始。

中餐在平淡中度过,饭后我去市图书馆榕湖分部,查阅今年出版的新书。这也是我的一个习惯,可惜在新冠病毒地参与下,图书馆的大门重重关上了。

十七时五十分回到老家,十八时三十分晚餐开始,晚饭后我想了想:小洞天好久没去了,今天晚上去一趟吧,大不了再挨炼一次。十九时二十五分,我日:“你想睡觉没有?”正在啃肉饼的白金老太太曰:“狗屎。”

这一次在小洞天歌舞厅的经历在明细帐账本上没有记录,十九时二十五分以后的速写是没有速写,结果应是马马虎虎。

二十二时三十分我骑行回到老家,宵夜结束。例行公事般的帮老太太洗脸、擦手、洗烫脚。

二十三时五分,宵夜后的白金老太太带着满意的心情安寝。寝前仍未承诺付佣人工资。

十月二十八日言行录

十二时三分我回到老家,进门后我曰:“起来啦?”北卧的白金老太太曰:“起来啦。”我走进北卧见老太太坐在床沿上,乖乖呆在安全带后,两只脚一个踩在地上,一个悬在床沿下。之前的情况我没见到,可能是老太太在床沿坐久了想下床走走,被安全带有效阻止后,两个脚不甘心地踩在地上,久了又冷,只好一脚踩地,一脚悬停,适时轮换。我曰:“脚踩到地上冷。”白金老太太左手扶安全带,右手指着北窗外曰:“外面有一堆人。”我走近北窗掀开窗帘下角,看了一眼外面曰:“哪垲有人啊?就你一个人。”白金老太太不再言语。

今天余下的时间老太太言行很平常,明细账本上没有速记记录。

二十二时至二十三时之间,白金老太太适时安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