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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新疆红薯田鼠老太太及众生言行录四十三(第1页)

一日九日言行录

四时我和衣打开电脑,特朗普既没有宣战也没反击,只是轻描淡写的宣布增加对伊刻的制裁项目,美股大涨。看来特朗普对热战兴趣不大,无奈之下我脱衣上床,不久酣睡。

天亮后我醒来,窗外路人日:“现在八点半……。”我勉强起床,洗漱完毕回到南卧,坐在电脑前等待深、沪股市开盘,不久开盘价出来,万科的开盘价31·80比我昨天卖价高出0·35元,九时三十分后万科股价一路攀升,我犹豫了一阵以32·30全仓买入。十时三十分我带着巨大的挫折感准备中餐。

中餐白金老太太讲了什么我没记住。

十八时三十分的晚餐开始,白金老太太的食谱是:红薯、米饭、清蒸海鲈鱼和黄焖带鱼。十九时我吃完晚饭走进南厅曰:“吃饱了没有?”白金老太太曰:“饱个鬼。”我见老太太碗里仅剩米饭就曰:“红薯吃多了拉肚子,你把米饭和清蒸鱼多吃点吧。”白金老太太不言,二十时我出门散心,“投机不成失把米”我心曰。

二十二时过一点我回到老家,见白金老太太面前的大海碗里饭粒可数,我曰:“洗脸啵?”白金老太太日:“洗嘛。”很快洗脸、擦手、烫脚完成。我曰:“你自己站起来,走课(意去)大房睡觉吧。”白金老太太双手撑在轮椅靠臂上就站了起来,我跟在老太太后面曰:“等一下老板太太坐课(意到)床沿中间。”白金老太太开心笑起来,我又曰:“老板娘总是坐在中间的。”走到北卧床前,白金老太太很高兴坐到床沿中间。不久老板太太上床安寝。

一月十一日言行录

十时许我在南卧床上曰:“起来啦。”白金老太太在北卧曰:“起来啦,还不起来。”我还是昏昏沉沉睡了一段时间才起床,走到南厅看大钟已十二时许,进到北卧见白金已坐在安全带后,我打开电视机后回到卫生间洗漱,完了准备中餐。

中餐不久开始,白金老太太光吃饭不讲话,不讲话就等于没做事,我不甘心也没得法。

十八时三十分晚餐开始,我很快吃完晚饭,我出门觉得天气很冷,去舞厅跳舞的人不会很多,便转身回到南卧打开电脑,调出一九九二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录像视频,然后上床半盖被窝听起来。二十二时我听完音乐会,心里很自然产生一想法,把历年的维也那新年音乐会过一遍将是这个冬天最有意义的享受。我担心的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也只有听一集算一集,下一集再讲了,想到这我日:“洗脸了啵。”白金老太太曰:“洗嘛。”我听不出老太太是告诉我她要洗脸,还是叫我洗脸,结果是两人都要洗脸。

热水准备好后,我边协助太太洗脸边曰:“过大年你给狗狗打好(意多)大的封包?“”白金老太太冷漠地曰:“管他。”洗漱完毕,帮老太太穿上袜亥(意鞋)后,我进北卧打开电视机,白金老太太一步接一步地走进北卧,右手倚在床西头的曲拱上方看起电视来,就凭老太太这种精神,电视台也应征求老太太一下,再决定放什嘛节目。

我打扫完各个房间,见白金老太已坐在床沿偏中位上,我曰:“睡觉啦。”白金老太曰:“睡嘛。”老太太音调我听起来好象(意像)是喊我课(意去)睡觉一样,我日:“今天晚上老头子回来没有?”白金老太太眼睛看着北窗外曰“不晓得。”我侍候老太太上床就寝后,心里又惦记起阎老西来,这个狗屌的能活过彭祖吗?为什么他能勾人而不被人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