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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新疆红薯田鼠老太太及众生言行录五十九(第1页)

二月十一日言行录

我的午饭是在家吃的,十三点十分赶回老家,我问老妹曰:“今天拉了没有。”老妹曰:“早上没有,正在看。”我凑近白金老太太曰:“你天天拉肚子啊?”老太太闭上眼睛曰:“没有。”

我进南卧打开电脑,看了一下疫情播报,全国总疑似病例在减少,但武汉死亡总人数过千。这该死的新冠病毒,紧盯着湖北、武汉钉到死还在盯,实在是欺人太甚。在一旁清理五斗柜抽屉的大缠缠曰:“这个袋子好久了的,耳耳给妈扯了喀啦。”正在南厅用中餐的白金老太太曰:“你能干,我讲是你扯的。”我曰:“qq有卵用,那比得到座机好用啊。”大缠缠曰:“落伍了吧,现在都用短信啦。”我曰:“赶上队伍奏什吗?找死啊,qq好,短信好,用起来太累,手机声音太小,免提还可以,座机声音正好。看你今年回来的脾气,医生肯定给你管得象小鸡一样,是不是?”大缠缠曰:“个人自由啊,我哪管得到。”我曰:“你还课啊?”大缠缠曰:“那不课啊,英国还有我的诊所呢。”我曰:“英国是免费医疗的国家,你还开什吗(意么)收费的诊所?你是不是想在英国呆下半辈子。”大缠缠曰:“除非没得办法呆下去。”

吃完晚饭,我又呆在南卧床上听一九六三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下集,这一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出生,我很感谢中国电信的宽带所作的努力。这时从北卧电视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我曰:“原来你尽爱看吵架的电视。”北卧传过来的声音很快变小了。

二十二时三十分在侍候老太太就寝后,缠缠走到南卧曰:“新冠肺炎原来可以自愈的啵。”我曰:“我早就告诉过你啦,你不信,这下好了吧,你现在成了搞笑的对象啦。人家――你的同学帮你买东西来,你让她站在一米外讲话,下雨还不请别个进屋,过年亲戚来拜年,你要把别个赶走,不管饭,我不戴口罩你竟然睡不着觉。”大缠缠听完恬不知耻又曰:“三月三日回英国。”我曰:“国内有疫情在不办扩照,等疫区取消至少也要到四月底,估计六月成行不错啦,丈子我也可以多休息几个月。”大缠缠听了有些泄气,我走出老家门骑行回家。

二十三时回到南溪之家,在疫情得到初步控制之时,我以一首诗送给众志成城并走运的我国人民。

绿灯行,红灯行,绿灯、红灯都行,没有人行。

大路无人,中路无人,小路无人,只有我一个人。

大路无大车,中路无电单车,只有我在骑二十八寸自行车。

你戴口罩,他戴口罩,男戴口,女戴口罩,老戴口罩,小戴口罩,我不用戴口罩。

初一不上班,十五不上班,十六上半天班,以后看情况再决定上不上班。

写到这里觉得可以睡觉了,我合上老明细账本,躺在床上不久入睡。

二月十二日言行录

十二时三十分我在家中餐。

十三时我回到老家,大缠缠曰:“耗子把昨天补好的门又咬烂啦。”我曰:“哪一个门?”大缠缠曰:“小卧室的纱窗门。”我曰:“耗子那时都有,你打不到就莫提啦。”大缠缠曰:“以前那有啦。”我曰:“你摁是不长记心(意长记性),我就是在耗子陪伴下长大的。”大缠缠曰:“莫讲啦,莫讲啦。”我曰:“这就对啦,你这几天不是睡得着啦。”

十三时五十分,我在电脑上搜索早期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大缠缠拿起把加长的的扫把蹲在南卧床沿前,由里往外边扫边曰:“我看床底下有什吗(意什么)?耗子、耗子还是不肯走。”我曰:“从初三到现在你赶耗子赶了十几天啦,还不认输。”大缠缠大曰:“莫讲耗子啦。”我本想大曰一次,想了一下老妹也蛮可怜的,还让她再试几次吧,我继续欣赏我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几分钟后大缠缠曰:“这是鸭头,这是瓜子壳,我看缸底下有什吗(意什么)?晚上耗子在缸底下啃不歇啊,又是一堆骨头。”这下好啦,缠缠十几分钟之内把白金老太太的田鼠宝宝的两个餐厅给端啦。

缠缠把田鼠宝宝餐厅扫出来的垃圾倒到门外的垃圾桶里,回到南厅白金老太太曰:“给点钱给你。”缠缠曰:“你不是留给仔的啊。”白金老太太曰:“想起你啦。”缠缠回到南卧,我曰:“看来你七月份之前十有八、九走不了啦。”缠缠曰:“六月份以后再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