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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道,“这么厉害的菜谱,是哪个写的,怎的埋没到灶台底下了?”
厨子老实回答,怎地埋没到了灶台地下他并不知,不过据说这个菜谱是个叫小川少爷的人写的,曾经在我魔界小住过一段时间,貌似是萧夜的一个什么远房亲戚。
——魔主喜好吃辣,每餐无肉不欢,并且喜欢甜口,可是这样?
脑子里兀的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待我想要去好好思索一番这句话到底在哪里听过的时候,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依稀记得脑海中的一角有一个红色的身影。我心下叹一叹,能这样费心了解我喜好的,讨我欢心的,应该是莫崖无疑了。可惜我这两天被公文缠身,连累的记忆力也衰退了不少,竟然连他什么时候对我说过这句话都记不起来了。
于是我只好叹了叹气,半是巴结,半是示好的多向莫崖敬了几杯酒。莫崖喝的很是开心,没有发现我的心虚。
晚上临睡之前,我本想靠在床头再翻翻那本未解之谜,培养一下睡意,可是带着几个宫娥在曼陀罗花苑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翻着那本书的影子。
月上梢头,我打了个哈欠,难不成是白泽上神这就将书拿到文华星君处去校对了,唔,以白泽那个较真的性子还真是极有可能的。
虽然有些遗憾,但我依旧摆摆手,遣了宫娥们回去休息,便没再多想什么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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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莫崖的亲事,定在下月初三。
原先一直觉得还有很长的一段光景,可是若掰着指头细数起来,也不过十余天罢了。
婚宴布置,宾客名单,礼程规划等这些繁琐的让我一看便头疼的事情都由莫崖一手承包下来了,唯有一项,莫崖说一定要由我亲自来做,那便是沧栖殿的重新布置。
沧栖殿是我嫁入东海之后要同莫崖住的地方,莫崖说那里以后是我们两个的家,布置什么的自然也要亲自来做,没有让旁人代劳的道理。
我琢磨莫崖这番话说的有些个道理,毕竟是以后要生活的地方,还是布置的自己看着顺心些才好。便将手中的活计归了归类,一股脑的丢给白泽,自己回魔界去收拾行装,打点一下带去东海的东西。
赤言甚是郁闷的站在紫藤花架前摇着折扇望着我,“你要嫁人,收拾东西去婆家这么件事情,为什么还要叫上我。”
我冲他咧嘴笑笑,“我寻思了寻思,做这件事需要心灵手巧的女子才可以,我觉得我干不来,所以叫上你——”
赤言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抬手便要打我,我一面招架一面赶紧又补充道,“你负责心灵手巧的部分就可以了,女子什么的我来——”
赤言十分不忿的翻了我一个白眼,而后卷卷袖子,准备开工。
因着有了赤言,我便过得十分闲在,基本上就是躺在一边看他手忙脚乱。确实不是我自己好吃懒做,只不过当赤言说要搬屏风我要去搭把手的时候,赤言眉头挑挑,“这是青逸豁出去半条命给你从东荒抢的,你若是不小心搬着磕下去个角该怎么好——”
赤言说将梳妆镜前的珠宝首饰收拾起来我要去帮帮忙的时候,他眉头又皱皱,“这好多珠钗都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你若是碰坏了一个半个的我该多心疼——”
最后本着不添乱就是帮忙的原则,他让我去旁边的小榻上吃葡萄了。
收拾的差不多妥当了之后,赤言在整个衣柜的最底层,发现了一个上着锁的大箱子,他抬出来指着问我道里面是什么,我摇摇头,没有半丝印象。
于是招徕几个宫娥,想打开这箱子看看放的究竟是什么。宫娥一连串试了十几把钥匙都打不开这大锁,后来我葡萄吃光,耐心用光,便挥挥袖子,使了个诀,然而——依旧不开。
我从小榻上跳下去,绕着箱子转了几周,仔细研究了研究,发现这箱子上居然印着封印,一时间好奇心大作,锲而不舍的又用不同的诀试了十几次,可通通以失败而告终。
我很是不忿的在箱子上踹了两脚,没辙,最后只好使了个透视诀。
可是看到了之后却有些失望,原以为藏得这么深,能挖出些什么宝贝,结果看过之后才发下里面放的只不过是一些虽然看起来新奇但却朴实的紧的小玩意儿,有几个纸鸢,几个面具,两包放的长毛了看不出原来到底是什么玩意的吃的,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叫不上名字的小东西,看着不似仙界常用的,恐是什么凡界的玩意儿。
赤言看着我费了半天力气鼓捣出来的不过是些小东西也掩着嘴笑笑,“小柒,我见过收藏玉的,收藏字画的,奇特一些的有爱收藏美女的,但你这收藏的癖好还真是别致啊——”
我白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年轻时不懂事很是愿意搜罗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为此下海捉过鱼,去东荒抢过天马,还为了有些现在自己都想不起来是什么的东西与不少山头的领主结下了不大不小的梁子。赤言说的有道理,这一箱子东西,估计也算得上是我收藏之中的一大败笔了,怪不得我将它们藏的如此的深,恐怕自己当时也觉得为了这么一箱子没用的东西大打出手有些丢人了。
晚上抬着大大小小十几箱子的东西到沧栖殿的时候,已是月明星稀的光景了。
东海水晶宫在月光下折射出幽暗的光,远远望上去,就像海底的一颗巨大的夜明珠。
收拾完东西,莫崖领我到沧栖殿后面的珊瑚海去小酌两杯。
一望无际的红紫色的珊瑚海,远远望去,就如一团正在灼灼燃烧的火焰,映着碧蓝的水波,水光波动,珊瑚舒展,好似软绵绵的一大片。红色连着紫色,紫色又连着红色,绵延数十里。
见着眼前的美景,我有些惊讶的合不拢嘴,半晌,才喃喃的道,“看戏本子中看到过一句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珊瑚,原来不明白,现在懂了——”
我俩各一袭红衣躺在柔软的珊瑚上,艳红衣服的长摆好似要和身下的红珊瑚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