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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动多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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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第1页)

“说嘛!”廖瑜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语气里有些异样的味道了,女人本就是这样,一旦放开心理防线和矜持,面对着一个可让她们这样做的男人,心理年龄就会直线下降,都像小女孩一般,叶竹澜如此,廖瑜也如此。

“好……我给你讲个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故事……从前,在青青草原上,生活着一群快乐的羊,直到有一天饿扁了肚子的灰太狼和他漂亮的老婆红太狼来到了草原对面的森林……”

“……灰太狼哭丧着说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灰太狼不甘心地叫嚷着:我还会回来的!”

“……灰太狼惨兮兮地哼着:我会回来的……”

“好了吧……”秦安也有些惨兮兮了,他发现自己被廖瑜这么一折腾,满脑子的旖旎画面消散于无形,眼皮子一直在打架。

“这个故事真有意思,灰太狼也太笨,太倒霉了吧,喜洋洋真是聪明啊,我的囡囡以后就要像灰太狼一样聪明。”廖瑜还处于兴奋之中,她的眼神有些发亮,尽管抱着被子保持着一个姿势许久了,也没有感觉到一点累。

“廖老师,明天是七科竞赛,我要考试,你也要监考,该睡觉了吧?”秦安觉得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理她,谁能料到她今天晚上这样兴奋?顺着她的话题谈下去,结果就让自己遭罪。

“哦……你睡吧,不好意思。”廖瑜这时候才恍然想起,和自己隔着木墙的只是一个少年。

廖瑜想着心事,罗波夫已经远去,最好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以后女儿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自己依然会教书育人……明天要监考,是一大早和秦安一起去学校呢,还是分开去?两个人一起去,会不会影响不好?应该不会吧,谁又知道秦安是这样一个对于女人来说足够危险的小流氓,自己和他走在一起,难道别人还会瞎想吗?廖瑜的心怦怦跳着,不知不觉心思就转到了秦安身上。

十三岁的秦安,要到明年才十四岁,他的早熟,他的稳重,他的可靠,都是他那让廖瑜觉得无所适从的灵魂发出来的气息,他彷佛隐藏在那具稚嫩的身躯里,这样一个少年,不禁让廖瑜想起了男人们让女人意乱情迷的那种药,无法抵抗的那种诱惑,无法抗拒压抑着的欲望。

隔壁的秦安,就像混合著各种各样欲望的春药,他的气息一阵阵的传来,听着秦安渐渐深沉的呼吸声,知道他已经安然入睡,廖瑜却是不由自主的让自己的身体紧贴着木墙,有些凉的墙壁刺激着她滚烫的身体,异样的感觉从敏感的身体各个部位传来,让她的呼吸随着胸口的急剧起伏而粗重,手指有些发颤的伸入了衣衫之中。

廖瑜秀美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绯红,美丽的眸子半睁半闭着,目光迷离妩媚,眼角眉梢都是浓浓春情,她丰润成熟的身子,像要滴出水的蜜桃来,随着她那种充满罪恶和禁忌感的幻想,散发出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声音传到木墙隔壁,奈何秦安已经沉沉睡去,听着那撩人的声音歌唱,哀哀切切如春水滴答,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身体里潜伏着的欲望也有些起伏,然而他终究还是太累了,迷迷糊糊地记得只睡了一阵子,天就有些蒙蒙亮了,想要起床,但眼睛睁不开,身体也不像动弹,踢开了被子也懒得伸手去扯。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秦安隐约感觉是廖瑜,她轻轻地喊了一句,秦安懒得应她,只想着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好像比自己还睡的晚,怎么精神这么好。

一声低低的惊呼,秦安脑子还不清醒,不知道廖瑜惊叫什么,然后就悄然无息,廖瑜似乎既没离开,也没有进来,就站在门口,秦安正想睁开眼睛,耳朵里却听到一阵脚步声,廖瑜似乎走到了他的床前。

秦安只感觉得到她走到床前,就半蹲着身子,弯着腰,那压抑着的呼吸声有些凌乱,她要干什么?

第一卷 春光 第149章 喜洋洋大战红太郎

黑色的小袖束腰衬衫,胸前褶皱起的荷花边蜿蜒着攀爬那挺起的雪峰,胸口微微露出半抹小乳,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廖瑜化了淡妆,整了整灰色的棉布中裙,有些苦恼地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后悔不已。

洗浴间里蒸腾着热气,廖瑜一大早地又洗了头发,秦安站在一旁刷牙,神清气爽地哼着小曲,正是廖瑜听了,只觉得面红耳赤的《桃花开》。

“廖老师,你的脸今天挺白的,一定洗了好几次吧,还泛着光,仿佛抹了水釉的白瓷一样,挺漂亮的。”秦安恭维着,仿佛只是朋友间很普通的说话的语气。

廖瑜的脸蛋儿更红了,哪里还像白瓷,倒像是秦安拿着的那个有两个小娃娃亲嘴的红陶瓷杯子。

“咦,廖老师你昨天晚上不是洗头了吗?一大早地还洗什么啊,头发上还有些白白的,那是摩丝吗?”秦安随口问道,语气依然只是平常随口谈话的样子。

廖瑜慌忙去摸,却是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嘴里应付道:“是啊……是啊,没有摸匀……”

廖瑜也看不透秦安是不是察觉了点什么,要说他完全不知道,廖瑜也不相信,但他明明睡得很死,那时候自己都尖叫了一声,他要是醒了。肯定会和自己说话……后来不是一直睡着了吗?

他肯定只是没有办法确认,只是当做了个梦吧?廖瑜脸红红,心跳跳,紧捏着拳头跑了出去,她都后悔死了。

大约一个小时前,大约太阳公公刚刚露脸,大约黑夜不依不饶的跑了。大约黎明刚刚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来了……

廖瑜昨天夜里睡得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安就睡在隔壁,听着他的呼吸声,仿佛有他的气息喷薄在自己的身子上,廖瑜觉得那种感觉格外地强烈,身体格外地敏感,只是轻轻撩拨,那种往日里折磨的人要死要活的舒畅感觉却是很快就来了。一阵一阵地,让她后来不得不换了裤子,换了毯子。即使这么折腾了半夜,仿佛以往里积累的在心里的那份燥热和压抑着的苦楚都发泄了出去,在刚刚露出点晨光时,她就醒了过来。

廖瑜想着昨夜的事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这样没羞没臊,作为老师,隔壁睡着自己的学生,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丧德败伦了,偏偏还觉得格外地……廖瑜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很快她又给自己找了借口,这是小流氓的错,昨天晚上他要不是睡在这里,坚持着要走,自己能做这事吗?

这个借口让廖瑜都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不好意思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像往常一样走到隔壁去做衣服。一开门,看到酣然而睡的秦安,才恍然想起,小流氓还没有起床,还在这里睡着呢。

廖瑜怔了一下,想要离开,看了一眼秦安踢开的被子,要把它盖上,然而却挪不动步子了。

秦安睡相有些难看,双手摊开,一只脚拱起被子,另外一只脚缠着半边被子,却将腰间和上半身裸露了出来,秦安上边穿着内衣还好点,下身却只穿了一条内裤。

秦安秉承着科学的生理发育观念,青春期的内裤不适宜太紧,所以他买了大两号的内裤,有些松,少女人的身体早晨气血旺盛,那不安份的小家伙就直挺挺地,雄赳赳地,比早上喔喔叫的小公鸡还精神着,摇头晃脑地在内裤里隐隐约约地探出头来。

廖瑜不是没有见过这东西,少年人的也见过,学校里的男生们打架,打得凶,吵得厉害时不就是脱裤子那招数?有什么好看的,一些小鸡鸡而已,最多是长了毛的小鸡鸡。

秦安却不一样,第一,他是小流氓,廖瑜没办法把他当小男生对待,第二,秦安的发育比同龄人早一点,也要快一点,他每日里和叶竹澜亲亲摸摸,荷尔蒙,肾上腺素,内分泌那个旺盛,像是被灌注了人工激素似的,小东西也长得快,孙跑,秦小天和他一起尿尿时就挺自卑的,秦安的比孙炮大了一号,比秦小天的大了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