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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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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第1页)

“你若是他,那该多好,师姐也能见到小师弟在同辈中敢称第一。”妙妍幽幽叹息一声,看着两人比拼,不在说话。

两人比斗均是有所克制,没有使用修为,亦没有爆发出自身血气,否则这间大堂的屋顶估计都要被掀翻,这帮人总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魂宗的地盘上拆冷天星的房子。

轰,两人脚下的青石印上了四只脚印,脚印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在众人打斗中都没有碎裂的青石,此刻居然承受不住两人的巨大力道,碎裂开来。

“好霸道的力量,竟然能将青凰石踏碎,黄金血脉好生了得。”同在一起观看的自然还有被魂天派来伺候众人的仆人,听得仆人的话,众人才知晓魂宗的大堂居然铺着修真界极其珍贵的炼器材料青凰石。要是有一丈大小的青凰事,一些中等门派都会当做至宝,大派也不舍得用,而魂宗整间大堂都是由这种青石铺成,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这两人争持不下,黄金血脉眼睛睁得斗大,不适用血脉之力,他的力量也是无敌,可如今秦云的屁股仿佛黏在了金座上一般,一刻也未曾离开,看似两人力量均等,实则是他输了。

气势收敛,威压已去,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黄金血脉脸色难看,但也只能认赌服输,哼了一声,不再理会秦云,将目光朝另外的九把椅子上一一扫视,姜碎星笑眯眯的摇着折扇,也不理会他,在场当属他最为清闲,圣地加上他在断天山脉打出来的名头,如今又踏入了觉,五人敢轻樱其锋,所有人都不愿招惹他这个大敌,因此安安稳稳做了第二把交椅。

人教孤叶子与他背后两名师弟也是有恃无恐,人教这次来了三人,他与黄金血脉一样修为达到了了觉,因此也不怕黄金血脉来争。黄金血脉在整个大堂扫了一圈,在坐众人均是些不好惹的主子,能够坐下的,除了秦云,尽皆是了觉修士。

“你,说的就是你,看什么看,赶紧给老子让座!”黄金血脉瞅准了一名刚进入了觉不久的皂衣修士,伸手一指,就要让他起身,此人哪里会肯,冷声道:“黄金血脉,莫道我白碧山是软柿子,好欺负不成,别人怕你黄金一脉,我们日月教未必就怕了你。”

“白碧山!”有人轻咦了一声,道:“没想到他也来了,东州仅有的三大能和五族对抗的修真门派之一,日月教的天才白碧山,听说他从东洲一路杀向天州,与圣地天才齐出,誓要与圣地的天才一争高下,一身修为也踏入了觉,比圣地天才差不了多少,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哼,白碧山我也没听说过,但你们那个日月教我早看了不爽了,我黄金一脉世代居于东州中域,祁连山方圆百万里内都属我黄金一脉,这是东州各大家族世代共认的,就连东州五大王族都未曾违背半点,你们日月教当我黄金一脉隐世不出,族中五人是吧,竟然敢在百万里范围内建立分教,我今天也让你看看,敢在我黄金一脉家门口拉屎撒尿会是个什么下场。”

说完,黄金血脉对于白碧山可不像对秦云那般斯文,还未等白碧山说话,沙包大的拳头就劈头盖脸朝他砸了下去。大堂内不准破坏物件,只能凭借自己对于修为力道的掌握对敌,几乎成为了众人争座的规则(当然青凰石的损坏自然不在其列,仆人未说话,其他人也不好多嘴),如此一来,白碧山哪里会是黄金血脉的对手。

黄金血脉力大如牛,跟秦云比拼,就能将青凰石地砖踩裂了,这一拳下去,白碧山哪里接的下来,只得抬起屁股,往旁边躲闪。他的屁股刚抬起来,黄金血脉就坐了下去,也不去追赶,稳稳坐在金座上,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此事,白碧山哪里会不知道自己上当,黄金血脉只不过是寻个由头好找自己麻烦,不是真的要找他算建立分教的账。

自己被骗,他怎好怪黄金血脉狡诈,众人在一旁暗暗憋着笑意,让他满脸羞红,“黄金血脉,你欺人太甚。”修士最好的就是面子,此时他又怎能容忍被黄金血脉羞辱,大喝一声,一掌朝黄金血脉拍来,掌风所到,空气爆裂轰鸣,震得众人耳膜发聩。

“滚!”黄金血脉知晓这一掌不简单,乃是阴阳教的厉害术法,阴阳掌,左手为阴,右手为阳,阴掌所到,阴风森森而寒人,阳掌所到,罡风爆裂而震人,这一掌正是阳掌。

同样一拳轰出,黄金血脉身上金色血气升腾,轰隆一声,拳掌相交,碰撞在一起,罡风倒卷,吹得众人衣衫猎猎作响。

睁眼望去,黄金血脉嘴角露出一丝鲜血,身下金座却是完好无损,再看白碧山,手臂的衣衫碎裂,嘴角带血,后退了三步,显然是输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百一十一章 冷天星登场

第三百一十一章

冷天星登场

“能坐着的基本上都坐着了,不能坐着的恐怕也坐不到了,宝体这小子倒也不错,能够坐稳第一的位置,虽然这些人都有顾忌,没有施展真正的实力,但也算了得了。该我出场了!”

冷天星站起身来,换了一身金色龙袍,头戴九龙衔珠金缕冠,腰系双龙盘丝带,脚踩金龙云纹履,眉宇间霸气横生,星眸中睿光闪烁,真不愧一代魔宗宗主,万魔共尊的领袖。

后厢房外,一座九龙华盖金车辇守候多时,车前九匹龙血宝马哼鼻碾蹄,说来奇怪,冷天星出行,却不像皇宫帝皇那般,无人伺候左右,仅有他一人,脚下生云,不沾尘土,快速踏上了金车辇。那九匹龙马乃是妖兽中的龙种,颇有些灵性,冷天星登上金车辇,扬了扬手,那九匹龙马一声嘶吼,踢踏踢踏往魂宗大堂里驶去。

凡金车辇所到,天花乱坠,仙音袅袅,如九天真仙下凡,要论气派,就是圣地也有所不如。

大堂内众人均是一方俊贤,万年难得的良才,早在千里外就能听见龙马的嘶吼之声,到得大堂外,众人一齐往外望去,金车灿灿晃锐眼,云霄屡屡天外仙,怎见得华盖下龙服威仪,却无朝臣两班礼毕,唯有那魂宗仆人躬身上前,高声道:“恭迎宗主大驾,宗主与天同寿!”侍立一旁,服侍冷天星走下金车辇。听得仆人称呼,众人才晓得是冷天星无疑。

大堂内,那个是人教高徒,这个是东州古族,那个是阴阳弟子,这个是皓月门生,无一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冷天星到来,排场是足了,只是无人赏脸,碍于身份,无一人愿意出门相迎。

冷天星冷冷看着堂内如散养野鸡一般天才,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微笑,也不生气,平步生青云,直入大堂来。待他走入大堂,众人还似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与这位魔门领袖打招呼,要是被按上一个与魔门为伍,弃正归邪的罪名,那可麻烦的紧。

相比众人的进最两难,秦云随心许多,见是自己岳父来了,也不好过于高傲,遂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站起身来,行了一礼,“恭迎宗主大驾,宗主与天同寿!”

“皓月门何时与魔门为伍,岂不是作践身份,为天下正道所不耻,八州修士所不容!”大堂内响起一声冷嘲,秦云冷眼望去,这人站立在孤叶子身后,乃是他师弟也。

秦云冷笑,“我皓月门之事何时轮得到你人教插手,莫非你们人教想在荆州取我皓月门而代之不成,若真是如此,那么无忧不得不慎重对待此事,将此事上报门内,两大圣地是否开战,还需门内定夺!”高帽子谁不会戴,与天下修士为敌,秦云无所谓,但是导致两大圣地开战的罪名,就算是孤叶子也背不起,别说是他,最后也只有身死平息干戈一途。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人教秉持圣人大道,讲究忠信仁孝礼义悌,怎会与其他教派动干戈。”

那名人教弟子显然吓的不轻,孤叶子此刻也不好坐视不理,本来师弟所说有他默认,只好装作一副和事老模样,冰冷的脸上堆起一层笑容,“无忧兄莫要生气,我家师弟不懂礼数,还望勿怪,如今正魔两道势不两立,皓月门作为正道魁首,众门表率,怎会与魔门为伍!”

“好一招以退为进,若我真是皓月门弟子,怕也只得与魔门撇清关系,只可惜这力使得不对地方!”秦云如今修为日高,渐渐看清往昔一些事情,当年他身死太古魔域,从头到尾都是刘天仁与方天德两人作祟,药尘子没有出面,他也未曾向药尘子问个清楚,先今想来,那些大能人物都不敢亲自出手来坏他修为,药尘子怎敢做此事,背后唆使的恐怕与皓月门脱不了干系,所以向皓月门泼些污水,试探一二,他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