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太古记事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94部分(第1页)

行了良久,面前出现一座高山沼泽中怎会有山?云梦泽之神奇其一便在与此,造物主之神奇,非常人所能揣度高山挺拔俊秀,却是被雾气遮掩让“秦云”喜不自胜

“就是这里了,云梦泽中心处定天山据传说,此山之中并无妖兽,安全得紧,在这里结成魔茧,十年可成”兴奋,除了兴奋还是兴奋,邪恶的笑容难以压制在脸上迸发

落地,一束清泉将山峰结成两半,这位秦云稳稳落在水边,身上魔火熄灭青烟还在

“秦云,世间百态,人心无常,唯有杀戮才能让世人脱,我没错你错了,待我破茧而出之后,你不再是你,你是我”说着自言自语的话他用幽冥之匕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潺潺而下此刻他流的不再是****,而一股子黑漆漆如墨,如火油,又如油脂一般粘稠的液体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这黑血说来也诡异,一落地,似有了灵,在凹凸不平的山石上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图案形成,重归于寂静,血液干涸,结成了血痂附着在地面的岩石上

“蜕变魔茧”一缕黑色额丝线从他脚下伸出,缠绕在他身上,不止一缕,紧接着越来越多

“化魔,终于化身成魔,秦云,你恐怕到死也不会知晓,化魔决是一篇陷进如今已经无所谓了,十年以后,蜕变完成,你将永远消失,而我将永存,从此以后,我就是宝体,秉承大气运,横行天下,再现太古时代的辉煌”声音已经颤抖,身体也跟着颤抖,他太过兴奋

“你不是秦云”好事多磨,“秦云”布局良久,最终还是被人打搅,碧妖不知何时来到秦云身后,秦云又怎会想到,亲自教授碧妖隐道,最后却是用来对付他自己

“该死”“秦云”在心中暗骂一声,脸上邪恶的表情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温柔

这才转过身来,淡淡然的微笑,说:“碧妖,你怎么会到这里,我不是要你躲在原地等我回来吗,你看你,这里多危险,快回去,我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办”言语中又有一股不可置疑的霸道,可以说他将秦云对于碧妖的一举一动模仿的惟妙惟肖

碧妖目光冰冷,没有因为“秦云”的温柔而有丝毫动容,“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绝对不是秦郎,秦郎每杀一个人都会感到异常的痛苦,而你,却以杀人为乐”

“秦云”皱起了眉头,有些生气的说道:“碧妖,你在说什么,这些人要杀我,难道我不应该杀他们吗,若不杀他们,我们该如何脱身,又如何拿到九叶仙莲却救师傅?”

“不一样,不一样的,秦郎杀人,心中从来不曾举刀,而你就算未曾杀人,心中也举着刀,你不是他,无论你怎么模仿,心是无法模仿的,这恐怕是你唯一的破绽了”

“秦云”的神色渐渐变冷,“你怎么知道的,我自认为演的很想他,毕竟我知晓他的一切性格,我知晓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我甚至知晓他心里极想占有你”

“因为我唯一的道便是这情字,对于秦郎的情,你知晓他的一切,却不知晓他不知道的事情,我能看到他心里的一切,姬仙儿,冷妖妖,林波,还有天心,这些在他心中占有重要位置的女人,我都知道,只是我没有告诉他,只要他心中有我,我便知足了所以你现在心中唯有杀戮,我依然能看的清清楚楚,你很像秦云,但毕竟不是,你究竟是何人,或者说是何物?”

“何物?”“秦云”笑了,那如他本性的邪恶笑容重挂在他脸上,以手抚着额头,猖狂笑了起来,笑声在死四野回荡,空空寂静,幽幽远去,又幽幽回荡来,“你说我是何物,是,算是,可我该怎么告诉你呢,我根本就没有名字,你或许可以叫我秦云,亦或者秦郎”

“无耻秦郎究竟在哪里,我不相信他会被你占据元神,否则你也不会到这里来蜕化成魔”

听到碧妖的话,“秦云”终究是惊了一下,心神露出破绽,碧妖终于抓住机会,知晓了他内心的一切“原来如此,我是他的破绽么你利用我来压制他的元神,那么是否意味着我的死亡就能让你的压制功亏一篑?”碧妖睁着眼,看着“秦云”,脸上突然泛起一股决然

“秦云”一惊随即想到了碧妖想要做什么,骂道:“你这个女人真是疯子,我不会杀你的”

“疯子么,你难道不是?我碧妖为秦郎而生,也愿为秦郎而死”

“你难道不怕死么,死了之后,世间所得到的一切都将成为过眼云烟,修为法宝,还有爱你的男人,难道你舍得将这一切都抛去,灵魂堕入轮回喝了忘情水,一切皆成空”

“我怕,我当然怕死,修为法宝全都不重要,唯有秦郎我难以割舍只是我不死,他不能活,若两人只能活一人,我希望活着的是他我也不用你动手我怕疼,自己会动手”

“秦云”未曾想到这个女子如此决然眼看话音刚落,就要熄了胎息元神归于寂灭,这是修士自我化道的一种方式

命运,从来都是这样捉弄人,碧妖死,秦云才能生,碧妖生,秦云就会死主动权掌握在碧妖手中,这个女子以他刚烈的一面直视着“秦云”,乃至于死亡都未曾逃避过

“不要”秦云大吼一身,“我愿意放他出来,共同掌控这个身体,碧妖不要”

可是,他的话终究晚了碧妖,这个女人出现到死亡不过短短半月,最终倒在了秦云怀里

“我不想被镇压,我想要杀人,只有血才能让我感到抚慰,秦云,求你,不要镇压我”

绿衣轻纱,入手一片柔滑,是丝的柔滑,亦是碧妖肌肤的柔滑然而,她的身体依然冰冷,淡淡的秀眉生的端庄而典雅,原本眉宇间的妩媚不知何处去了,唯有死气在这里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