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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第1页)

徐庶的分析在理,好象是在印证他的话似的,西城的喊杀声已渐渐平息下来。

不消时,黄忠引兵来到,献上张怿级,其死党三十人尽伏诛,不明真相追随的士兵在桓阶的说服下,也放下了武器,黄忠虽然没有明说战况,但我从撕杀后倾到的屋椽和地上的血迹也猜想得到战况的激烈。

“忠未能依令率兵增援,请宠帅责罚!”黄忠见我,不待我相问,便跪倒说道。

我忙上前扶起黄忠,安慰道:“汉升言重了,为将者重在当机立断,见机行事,城中事变若不加以平定,待贼势蔓延开来,则城不保也,此亦为急所,况将军已令赵累将军率兵增援北城了,此战胜利究大功者,乃将军耳!”

待清点损失,守北城的二千兵士伤亡近三分之一,其中在混乱中受伤阵亡的人倒不太多,主要是在开始交战前有二百余人直接被敌抛石机砸伤,失去战斗力,才使得本就紧张的兵力更趋不足,给了敌军以可乘之机。

不过,蒯越军虽有抛石车助阵,但强行攻城的损失也不会小,仅从城下遗留的敌兵尸体计算,也在二千左右,加上受伤的士兵,总数应在五千上下。

虽然如此,蒯越军有补给和人数上的优势,长久对峙下去,对我军来说不是好消息,我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慕沙和甘宁能迅平复庐陵叛乱,打通荆南与豫章的道路,然后回师增援长沙。

晨之夭夭,集众智以安天下;暮之熙熙,收民心以固城邦。

城中张怿一众党徒虽平,但太守桓阶被乱党所持,不知受了些许惊吓,还是感到有负我之重托,便推说身体不适,留在自已府中将养,避我不见,我知如果得不到以桓阶为的荆南士人支持,长沙坚守如有万难,竖日,我安顿好城防诸事后,决定专程登门看望。

正文 第四十二章 落日斜阳

桓阶府邸不大,三层院落,从天井向上看去,是四方形的一片天空,湛监如洗如画。桓府书童嗵嗵的进房去禀报了,不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响,正是桓阶整理好衣衫,出来相迎。

“伯绪兄,身体可好些了吗?”我问道。

桓阶欠了欠身,道:“阶多病之躯让宠帅费心了,经昨夜将养后,精神已好多了!”

我上前扶起桓阶,听见其脸上虽仍有憔悴之色,但气色不错,道:“今宠有一事相商,望得伯绪之力相助?”

桓阶问道:“宠帅有事请尽明言!”

我道:“宠本欲想烦劳伯绪,然如今刘表大军攻城日急,兼城中叛乱初平,时下能安城中士子百姓之心者,唯伯绪耳,故特来相请!”

桓阶愧然道:“多谢宠帅知遇之恩,只是军无令不行,无法不从,士无赏不勇,无罚不严,阶督治属下无方,致酿变乱险陷城于没路,今就算宠帅不怪,众将士又会如何待之,阶乃待罪之身,安敢再妄居太守之位,还望宠帅知阶之难处,能另择贤士相佐!”

桓阶言语切切,我听得出他这番话确实出自肺腑,说实话初闻张怿余党作乱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桓阶会不会是叛乱的策划人,毕竟他是张羡的老臣,投降于我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待查清真相,我心中实是惭愧,古人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用桓阶,却轻信传言,腹中气量实是太小。

不过,我的这些想法只能存于心中,不能说与桓阶听得,我正色大声道:“昨日张怿余党作乱,伯绪身为太守未尽职责当按律惩罚,此我心知,然荆南相比中原,乃蛮荒之地,如伯绪这般贤达之士,能有几多,今敌势猖猖,蒯越多谋,我军若不能合全城之力,倾力一心,安能击退敌兵,伯绪不助于我,莫非是想陷全城百姓于刀兵之中吗?”

桓阶听我此言,身体一凛,脸色也肃然起来,沉吟了一阵,道:“已身是小,保城为大,宠帅深明大义,句句在理,阶心服矣!”

我大喜道:“若得伯绪及吾城子民相助,长沙无忧矣!”

为应付蒯越的长期围城,在桓阶的建议下,我将全城人民分为三队,一是壮男部队,一旦战事紧急可直接列阵参加战斗;二是壮女,组织起来给武器,随时待命;三是老弱年幼,负责后勤补给。

从七月九日至七月十三日,蒯越军的攻城一直没有停歇,只不过规模没有第一次那样大,

可能是吸取了第一次强攻伤亡惨重的教训,蒯越采取几支部队轮番攻战的策略,意图凭借兵力上的优势,用疲劳战术拖垮我军的斗志。

这几日蒯越连续出动抛石车重点对北城城垣轰击,多处城墙在巨石的撞击下,出现了松动倒塌的迹象,幸亏桓阶、赵累组织百姓众志成诚及时抢修才无大碍,所以我现在倒不忧心蒯越军会一下子攻进城来,我最为担心的是抛石车的巨大威胁。

“大家有何良策?”在漫天飞舞的碎石笼罩下,我有些一筹莫展,抛石车射时的强大威力着实惊人,竹立牌只能遮挡不能破敌,一味这样被动挨打不是办法,不得已我只好召来众将集商破敌之计。

我朝众人脸上探询过去,只见皆面面相靓,想是无有计策,待扫到徐庶脸上,见他一反常态,神情忽喜忽忧,似若有所思,我忙问道:“军师,有何破敌良策,且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