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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不过这时的林风十三妹还是不想招惹的,刚才的脸sè可不是装出来的。虽然动作有些小孩子,可也看出林风的单纯来。不过这样的人一旦认定一件事就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经过刚才林风的无意动作使两人一度凝重的气氛也有点缓和了。上车期间林风看到十三妹掏出过手机一次。然后林风就觉得车子的速度一下从自行车飙到了赛车的速度。

“系好安全带。”

虽然林风也曾做过车,前后也两次。一次是从自己的村子来这里的时候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的时候做过,一次就是坐了刘兴国的车。可这两次的经历好像没人告诉自己要系好安全带。虽然知道安全带在哪里,可林风一次也没有用过。也就存在自己认识它,他不认识自己的份。当然认识只限于林风的目视,到现在也没有发生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不用。”林风思考再三说。为了避免又一次的出现上车前的表现的重复,林风还是很确定的说出了不用两字。

林风感觉到车速有提起了一些。在自己说过不用以后。林风没有坐过飞机。可这速度感觉自己就像是飞着一样。感情十三妹以为自己是开飞机的还是开飞碟的。

在林风几乎将手抠拉下来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拍了拍有点僵硬的腿,林风觉得十三妹使自己以后开车一定留下了yīn影。要不是时间不够,林风想自己有必要给十三妹讲一下开飞车的危害。车损坏到没什么,路边的花花草草碾了也没有关系,交通设施损毁也没有关系。路边的行人撞了就有关系了,遇到心脏不好说不定就得恭喜你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就好比没有谈过一次恋爱i的花季少女突然被人强jiān未遂一样。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对以后的正常的恋爱生活就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影响。林风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

抬起头林风就看见“耗子酒吧”四个不时散发着血红的大字。大字的下面用一圈灯勾勒出了一个耗子的样子。

看来是个老鼠窝啊。抬脚林风就跟了进去。刚到门口就看见从里面走出两个头发一黄一红的青年向着自己和十三妹走了过来。两人对着林风点了一下头就跟十三妹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吧,酒吧的人呢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不时有头发五颜六sè的男子和打扮的像火鸡一样的女人进进出出。并不是有人对着十三妹吹口哨。十三妹显然对这种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全部以无视来对待。这也不能怪十三妹,十三妹长的的确太漂亮了,就连女生都会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更不要说是男人了,那种独特的气质可不是能装出来的。冷傲。这就好像在一捧喇叭花中忽然出现了一朵玫瑰一样。只要是一二正常的男人都会被她那不经意间散发的气质所吸引。当然更重要的是十三妹是一个大美女,大大的美女。

不得不说夜晚的向阳市别有一番滋味。林风甚至可以嗅出每一个雄xìng身上荷尔蒙的味道。

刚进酒吧迎面扑来了一波巨大的声波。劲爆的音乐几乎要掀翻屋顶。舞池的男男女女一个个跟鬼附身或身上有蚂蚁窝一样的不断抖动。吧台一摆的坐着不同的男男女女放浪形骸。每个人说话跟干架一样。

透过人肉的细缝,林风很清楚的在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中看见至少有三双手不同的摸向了身边的人,不过林风很快就发现了不同,两双手还很老实的干着不老实的事,而另外一双就目的xìng很强了。还真不愧是老鼠窝。回过头就看见十三妹何时已经被三个小青年挡下了。林风饶有兴趣的作壁上观。心中却哀叹这三个小子一会不知道这么死。

“美女这么晚了急着是不是找我啊。”一端着酒杯的青年说道。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不如陪哥三喝几杯。”那青年继续说。

十三妹脚步不停。就在那青年伸出手的瞬间,十三妹左右忽然窜出两人来。林风看出是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那两人。

很快三人被放到了。十三妹头都未回一下。

好戏没看成,这三人太逊了,不过刚才两青年显然有两下。几人的打斗从开始到结束也就不过两分钟,身边的人也好像早已习以为常,看过之后各干各的就好像这事压根就没有发现一样。要不是林风看见几人慢慢的拖着身子走开,一定以为自己刚才是出现了幻觉。七拐八拐十三妹和林风就被带到了,一个门口有一个大汉守着的地方。这里音乐声音已经很淡了。不过呻吟声却一浪高过一浪。妈的做就做为什么偏偏开着门,还叫的这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杀猪呢。听得林风这个小处男不时的面红耳赤。显然林风是知道的。看着十三妹依旧稳健的步伐,林风有理由相信十三妹绝对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意外来客

这是一个背靠大山的小山村,山腹处有一块平地,住着五六十户人。房屋有点星罗棋布的味道,东一家系一家完全没有章法,村中以土屋居多砖瓦房在这里就很少见了。现在是十点钟的样子,村里人们大多都出去忙了,只有小孩的声音远远传来有时夹杂着狗吠的声音。这时农忙已经收尾了。

村里有两条大路,一条通往山顶,一条通往山下。村头有一颗大树不知是何年何人种在那的,不过自打林风记事以来就一直在那了,仿佛万年不变万年不朽一直就那个样子。平常那里总是栓了牛或驴,可今天····

“猴子,可找到你了,你nǎinǎi找了你大半天了,你倒找了个好地方”树上坐着一个少年,一头蓬乱的长发,上身一个掉了sè的背心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下身一短裤裤边一道毛边显然是自己弄的,有点清秀,就是脸有点黑,一脚吊在半空一脚踩在树干上背靠着主树干嘴里叼着一片树叶手在一块板子上画着什么。

听到说nǎinǎi,少年一下坐直了身体。甩掉额头上的长发,‘我nǎinǎi?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