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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看出娘亲的病有什么不同?”
从疑问下手,一点点剥开迷雾。
林衡晟其实是不愿的想的,不愿事实真是如此。他的逆鳞,娘亲和月儿。林家族人竟反复触碰他的逆鳞。本是同族,一定要撕破脸面,一定要闹的不可收拾的地步才肯罢休吗。
洛揽月回想:“一开始请来的几位大夫诊断,得出的病因大致相同,皆是略染风寒,说的头头是道,都很在理,每人开的药方也都大致相同,看了下也并无问题,处处都顺应略染风寒。一开始娘亲服了几帖药略见成效,本已有好转了,突然病情加重,那药渐渐的便没有效果了,大夫们凑在一起又开出一张新药方,这次娘亲病情依旧不见好转。现在大夫每日诊治,说法仍旧是风寒,可这喝了药就是不管用。”
不愿她想多。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大夫不是庸医,那不真是邪门了。想来想去那只有一个可能了。也许真是风寒,却又不是风寒。恰恰巧,前不久她刚亲身历经一场诅咒,亲身体验的感受历历在目,此生难忘,可以被称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十分贴切。所以她会在觉出这风寒古怪后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那暗中隐藏的人又有动作了。
林衡晟觉得脑中一根弦“砰”一声断了,自此之后,要真的与林族远离了,在查出暗中之人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洛揽月上前,双手握住林衡晟紧紧握起的拳。给予无声的支持。林衡晟反握洛揽月,四手相握,恩爱传递。洛揽月用行动传递: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月儿,我——”林衡晟很是痛苦,和同族相残,他是下定了多大的决心:“月儿,我难受!”抬头,睁眼,血丝布满。
☆、第八十五章
洛揽月上前,双手握住林衡晟紧紧握起的拳。给予无声的支持。林衡晟反握洛揽月,四手相握,恩爱传递。洛揽月用行动传递: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月儿,我——”林衡晟很是痛苦,和同族相残,他是下定了多大的决心:“月儿,我难受!”抬头,睁眼,血丝布满:“月儿,我害怕!”
洛揽月与林衡晟相握的手,紧紧的。林衡晟本欲在手间传递中寻找安慰。他就像个迷路的孩子将手中抓着的手当做救命绳子般,珍贵,永不放手。
洛揽月原是双手握住林衡晟一只手,忽的,紧握的双手松开,林衡晟覆在上面的手没有来得及反应,条件反射的向下跌落,就这短短几秒时间,林衡晟甚至来不及抬头望向洛揽月,只知道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全身力气仿佛一瞬间被全部抽走,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只见得,洛揽月双手重新拉起林衡晟的双手,在林衡晟不解的目光中,微微张开十指,两两十指交叉,十指相扣。
林衡晟看着洛揽月,慢慢的笑了。他的妻子表达的如此失意,这是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我与你同行,风雨无阻,不离不弃。
洛揽月知道他懂了,却是忍不住的想要说出来:“衡晟,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手牵手,风雨无阻,不离不弃。”
林府书房,十指相扣的两人,洛揽月给了林衡晟最需要的安慰,最大的支持,给了他勇气让他敢于面对,终于要出手了,下定决心要将暗中之人揪出来。
洛揽月为林衡晟整理仪姿。
林衡晟叫着站在门外的两人:“林文林武,进来。”
林衡晟整理混乱的思绪,对林文林武两人吩咐着,洛揽月在旁略做补充。当务之急,是确定娘亲的病因,对症下药。将病治好是第一任务。随之彻查这暗中之人。之前一直有着许许多多的顾虑,现在放开手去查,就不信查不出来,这样想着,林衡晟手握成拳在空中,从上方劈下,狠厉,果断,干脆。
“快去吧。”洛揽月对林文林武说着,自己随后也离开,:“衡晟,我回北宅去了,你将这些公文处理完,就快些去北宅,我和娘亲等着你呢。”看着桌上满满的公文奏折,对着林衡晟苦瓜般的面容,洛揽月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丢下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几步出了书房。她永远都有些分寸,不会去接触政务。
急急的向北宅走去,现在娘亲病情还不稳定,离开一会儿,她便不放心了,各个宅子里本就有不少的仆人,现在更是几乎全部聚集在北宅里,人多嘴杂,大多都不知底细,不知好坏。还好习静,习性留在北宅。想着心安了些,脚步却没有放慢的向着北宅走去。
“小姐。”
自从林陈婉生病,由管家传达少夫人洛揽月的命令,夫人林陈婉休息的屋子便不能够随意进出走动。洛揽月踏进内屋,习静习性迎上来。从两人之间穿过,洛揽月几步走到床边,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林陈婉,洛揽月压低了声音,“娘亲一直在睡吗?”
两人点头:“夫人会不时出虚汗,我们时不时擦拭,夫人也没有醒。”
洛揽月算了算时间,想想也没有睡太久,也就放了心。心里想着,这生病如此难受,能睡着也是好事,睡着了也就不觉得难受了。
习静帮洛揽月擦拭额上的点点汗滴,刚刚急步走的几步累的她心砰砰直跳,坐在离床有些距离的地方喘着气,声音轻轻的,完全可以忽略。
“唔。”床上的人有了些动静,洛揽月靠近,刚坐在床边,林陈婉半睁开了眼,看着她:“月儿。”
☆、第八十六章
“唔。”床上的人有了些动静,洛揽月靠近,刚坐在床边,林陈婉半睁开了眼,看着她:“月儿。”
还没有恢复平静的洛揽月认真看着脸色苍白的林陈婉,眼眶又是红了起来,将头扭到一旁,别开眼,这样的婆婆让她不忍直视。
她的娘亲离开的时候,她还小,而且父亲有意的只是让他们兄弟姐妹看了最后一眼,她记忆中娘亲嘴角含着微笑,一脸安详,闭着眼睛就像平常一般躺在床上睡着了,会给人一种错觉。她当时就以为,娘亲就只是睡了一觉,只是一睡不醒。
现在婆婆躺在床上,毫无半点血色的脸带着遮掩不了的痛苦,让她这旁观之人看着都觉痛心。
“娘亲!”洛揽月类似尖叫般失态的吼出来,毫无章法,没有理由,就是这么突然的,双手捧起林陈婉在床边一侧搭在被上的手。刚刚她不知为什么,竟会突然想起她逝去的娘亲,她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不安的跳动着。她只想紧紧的握着娘亲的手,永远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