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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第1页)

周美薇见到我过来,犹有泪痕的俏脸上露出喜色,无奈苦于嘴里被塞上东西,不能出声音,只能是挣扎着向我点了一下头。

这时,数十个乡民回转过身子,嘴里“嗷嗷”大叫着,岁数大的叫的是什么我听不懂,只觉得他们面目狰狞,凶恶无比,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而一些年纪和我差不多少的青年说的汉语就听的很明白了,“娘家有人追来了,快削他,把这小子打跑……”举起手中的木棒及各种农具,一起向我身上招呼过来。

我一闪身,躲开迎面而来的一杆二齿钩,手臂一探,抓在了二齿钩的木杆之上,喊了一声,“给我撒手,”对面的这个苗家粗壮汉子双手虎口一麻,把持不住,那杆二齿钩被我劈手抢了过来,然后,猛地一脚踢出,正中这大汉的胯间,他妈呀叫了一声摔倒在地,我随手一甩,手中的二齿钩飞到十几米之外的一棵大树上。

身旁又有几个长家伙砸了过来,是两根木棒和三把铁锹,竟然都是使劲全力毫不容情,不由得令我心中恼怒,这帮蛮夷真是可恶,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只不过是为了救人而已,你们怎么能下如此狠手,竟要将我置于死地,,真让你西门大爷忍无可忍,我有心也下狠手对付他们,让他们当场吐血骨折倒地,可是转念一想,他们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毕竟不是黑道上的恶人,还是别和他们太过计较,能把周美薇完好无损的救回来就行了,尽量少伤及无辜。

于是,虎吼一声,我快的一闪身,施展出一招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将这五件器物尽数揽在手中,紧接着,使出无敌鸳鸯腿里的一招“水波荡漾”旋转着五腿踢出,快如闪电,将那五人全部踢到在地。手一扬,将这五件凶器甩向一旁的梯田里。

背着周美薇的那个黑大汉明显的使者一帮人里的头目,眼见我武功厉害,心里很是吃惊,大吼一声,“都先住手。”

一帮人手里的棍棒都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缓缓的撤了回去,一起回过头去,等待那大汉的指令。

那大汉将周美薇从身后转到前面横着抱起,上前两步,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后面穷追不舍的要和我们作对?”他仔细的看了一下我,又问:“你是汉人?”

我点了一下头,“对,我是汉族人,我能问一下,你是谁吗;你们这又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绑着她,你要带她去哪?”

大汉说道:“我是豹岗寨的沙巴,我们这帮人是在抢亲,这是我们苗族的习俗,只要我能把她抢回去拜堂成亲,他就是我的女人。”

我眉头一皱,说道:“抢亲,你也不问问你背上的女人同意吗?你的这种行为合法吗?”

沙巴一咧他的大嘴,笑道:“我不用管她同不同意,只要我愿意,能把她抢到手就行,这是我们苗家的习俗,在这里就是完全合法的,小伙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这周家的人往回抢他?”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心想,与其在这和他们一帮人打的不可开交,不如智取,先用谎话骗取这黑大个的信任,然后找个机会再救老师出去,想到这里,便冲他一笑,说道:“我是周家远房亲戚,是来这里玩的,不知道你们这里有这个习俗,对不起了,大哥,你们继续,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夫,咱们就是一家人,小弟我先给你道喜啦。”

周美薇在沙巴的怀里听了我说的这一席话,差点没被气死,一双美目向我投来怨恨的目光,若不是她嘴里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来,我估计她早就对我破口大骂不止了,可是现在,她只有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样子,之后,哀怨的看了我最后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理我,眼角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来,看得我心里酸酸的。

沙巴却十分的高兴,大声的说道:“好小子,明白事理,比她父母要强得多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沙巴的小舅子,在整个松云浦苗乡就不会有人再敢熊你,走,小舅子,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跟我们过去喝一杯喜酒去。”

“好啊,小弟祝姐夫和姐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我顺情说着好话。

之后,走上前去,故意劝周美薇说道:“姐,我这位姐夫长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哭个什么劲呀,能找到这样一个好小伙,你应当高兴才对呀,过去要听姐夫的话,细心的服侍他,等过个一年半载,你再给我姐夫填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那该有多好啊,来,笑一个。”

周美薇始终扭着头不看向我,可是,好像显得更加的委屈,白净娇媚的一张俏脸上,小嘴别约着,眼泪如溪水一般的流淌下来,真个是,“被人抢亲真是愁,泪水不住往下流,拜完天地入洞房,只有让人插个够。”

我心中暗笑,小样,让你先尝尝噩梦来临的滋味,你不是傲气吗,就把这个长的像个大猩猩的哥们和你配一对,就让你这支奇香之花插在一堆臭狗屎上,让他恶臭的气味天天熏着你,哭,让你哭个够,我昨天晚上只不过是要亲你一下,小弟差点让你给干废了,这回好,让这黑大个来侍候你,我看你还有没有那能耐,你要是能把他的驴J吧也给干废喽,我西门庆就算你小丫头有本事。

………【187女人争夺战】………

土路上,一帮人继续向山下行走着,只不过这其中多了一个我,我与那个叫沙巴的黑大个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周美薇的脸则始终扭向一旁,没有再看过我一眼,靠在沙巴的背上变得很老实,也许是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已经破灭,她已经认命了吧。

“姐夫,你是豹岗寨的,我姐是苦茶寨的,你怎么会认识她,想到抢她做老婆呢?”我有些不解的问。

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可是,由于沙巴背负着一个大活人走了好几里的山路,所以额头上微有细小的汗珠显现,呼吸也有点变得不匀净,脚步减慢,他伸出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答道:“你不知道,你姐姐是我们这里有名的美人,我是在三年前的花山节上看到她的,当时她和一帮小姑娘身着盛装在跳舞,我一眼就把她给相中了,把我的腰带送给她,可是她却不接,又给我扔了回来。”

我有些不解的问:“初次见面的,你干嘛送人家腰带,喜欢她可以给她送花呀,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哪有送这个的?”

沙巴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们苗家的习俗,若是在重大节日上,小伙子相中了哪位姑娘,就可以解下自己的腰带送给她,若是姑娘有意的话,就会掏出怀里的绣花手帕,回赠给那个小伙子,两个人就由此成为了情侣。可是,若是姑娘相不中对方的话,就会把腰带扔还给小伙子。”

“哦,这么说来,我姐是没有相中你了?”

沙巴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道:“是这麽回事,她这深山里的金凤凰没有相中我这老林子里的大狗熊,人家是大学生,我只不过是山沟里的农民,两人怎么能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