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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壶和汉铎壶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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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第1页)

袁术也急急地道:“是啊,我也是如此考虑的,放债乃是袁家经济支柱,不可断绝。”

袁逢重重地哼了一声,面色稍缓,叹了一口气道:“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刘泽,今日若不是为父及时赶到,你非酿成大祸不可。”

袁术不以为然地道:“他刘泽不过就是个骑都尉而已,才是个比二千石的官,我们袁家四世三公,恩威海内,门生故吏,遍布天下,难道还怕他个刘泽不成?”

袁逢瞪了他一眼道:“宫里刚刚传出来的消息,刘泽破黄巾有功,授涿鹿侯、兖州牧,估计皇上不日龙体痊愈便要上朝封赏了。”

袁术气撇了撇嘴,道:“不就是个州刺史一类的官吗,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袁逢气不过一处来:“说你个不学无术,你还真把无知当无耻,刺史能跟州牧相比吗?孝成帝时,始置州牧,掌一州之军政,后因位高权重而废止,日前太常卿刘焉上书以为刺史威轻,既不能禁,且用非其人,辄增暴乱,乃建议改置州牧,镇安方夏,清选重臣,以居其任。皇上已经准其所奏。州牧是何职?乃是代天子巡狩,牧守一方,是真正的封疆大吏,朝庭重臣,主持一州军政,二千石及以下的官员可自行任免,掌生杀予夺之权,这算是三公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现在朝中,三公不过是虚衔,走马换灯,你们见过那个司徒有当过半年以上的?太尉和司空今年又换过几次了?与手握重权的州牧相比,三公真得算不得什么,如覆薄冰,战战兢兢而已。”

袁术倒是一怔,他倒是真没听说有过什么州牧,以前的刺史不过是六百石的小官,别说和万石的三公相比,就算是二千石的太守国相都比不了,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州牧来,主掌一州大小之政务,完全跟土皇帝一样,真要是刘泽当了兖州牧,风头肯定要盖过他们袁家了,也难怪老爹会极尽巴结,委曲求全。(未完待续。。)

第198章 何府来人

袁绍神情凝重地道:“朝庭真要是置州牧而废刺史的话,乃取乱之道也,各地州牧必拥兵自重,不服朝庭号令,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长子袁绍虽然是庶出,但自幼聪慧过人,袁逢甚喜之,方才这番话更是甚合他的心意,果然在大将军府上做事,见地和一般人就是不同。

袁逢点点头,道:“朝庭将重权下放到地方,将来再想收回来,恐怕是难上加难,从此后,将会是诸侯雄起,各霸一方,真正的乱世,只怕为期不远了。本初、公路,你们今日明白为父这几年来倾尽家资,打造袁家私军的用意了吧,乱世之中,想要立身安命,手中无粮无兵,又岂能如愿?”

这几年袁家在招募私军方面可是不遗余力,可以说是耗尽家资,名义上打着响应朝庭的号召,募集乡勇,抵抗黄巾,但实际上只是在扩充实力,除了参与个别零星的剿匪战斗外,袁实私军根本就没怎么上过战场。但袁氏宗族并不买帐,认为袁逢这是劳命伤财,出力不讨好,袁逢完全是顶着宗族的压力,给袁家安排下了一条争霸天下之路。

袁绍动容地道:“孩儿今日方知父亲一片苦心孤诣,孩儿愿唯父亲马首是瞻,效死以命。”

袁逢长叹一声摇头道:“为父老矣,已是知天命之人,终然有心亦是无力,这片基业便留给你们兄弟二人了,望你们可以精诚团结。凝聚一心,闯出一片属于袁家的天地来,为父就是九泉之下亦能瞑目矣。”

袁绍拱手道:“孩儿定不负父亲之望。”

袁术也不甘落后地道:“父亲你就放心吧,孩儿定当在乱世之中创一番伟业,以光袁氏门楣。”

刘泽回到府邸,相当的郁闷,他还真搞不清袁逢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都说袁逢宽厚笃诚,但如此行事,这老好人也做得过头了吧。无论是家世声望地位。怎么着也轮不着袁逢给他折腰。

张飞今天可是大呼痛快,不光是打赢了袁氏家将纪灵,就连身居高官的太仆袁逢都礼让有加,这让张飞倍有面子。

关羽面沉似水。古井无波。淡淡地道:“依某之见。倒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刘泽倒是很感兴趣,道:“云长似乎别有见地,说来听听。”

关羽道:“小弟也是妄自揣测。想那袁家四世三公,地位尊崇,此番却是纡尊降贵,陪尽笑脸,说尽好话,有悖常理,岂知他们暗地里是否包藏祸心,大哥不得不防。”

刘泽转头向贾诩道:“文和怎么看?”

贾诩拈着短须,道:“依在下之见,袁家倒是未必有什么阴谋,以当时的情形,袁家若是翻脸,倒也没什么忌讳,唯一让袁逢忌惮的,恐怕只有主公的身份了。”

刘泽苦笑一声,道:“我不过是一个区区骑都尉而已,这种比二千石的官在洛阳城里海了去,就算城墙上掉下一块砖来,恐怕都能砸到好几个,袁家何等家世地位,做事还要看我的颜面?”

贾诩微笑着道:“不错,主公现在的地位虽然低微,但主公是何人?破黄巾第一功者,朝庭真要是论功行赏,那绝对是青云直上,一飞冲天,袁家久在朝中为官,恐怕早已嗅到了什么,否则也不会如此看重主公了。”

刘泽心中暗道,就算汉灵帝有心封赏,只怕过不了张让这一关,张让与自己现在可是势同水火,屡次刁难,这一次会大发善心?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管家进来禀报:“主公,门外有人求见?”

刘泽倒是有些好奇,这个时候何人会来,不禁问道:“是何人?”

管家递上了名帖,刘泽接过来一看,居然是议郎何颙。何颙是大将军何进的族弟,是何进少有的亲信之一,也算得上是汉末名士,只是自己与他从无交集,此时前来拜会,不知是何目的。刘泽吩咐管家请何颙到中堂稍候,待自己宽衣后接见。

刘泽皱皱眉道:“何颙是大将军何进的人,却不知此时来找我会有何事?”

贾诩微微一笑道:“用意其实再明显不过了,何进此时遣人拜会,便有招揽主公之心。”

刘泽摇头苦笑,自已在京城呆了这么些年,第一次享受这等礼遇,先是太仆袁逢巴结在前,后有大将军何进招揽在后。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看来这出头鸟真不是好当的。你们稍坐,我且去会会这个何颙。”

何颙便早已候在那儿,见刘泽刚进中堂,长揖一礼,道:“何颙见过润德公。”

刘泽还了一礼,道:“我与何议郎同朝为官,何须如此大礼,折杀我也。”

何颙道:“我非敬重润德公的名爵,实是润德公靖除贼乱,手刃贼首,还我大汉朝的朗朗乾坤太平盛世,颙平生最敬服的便是英雄,有润德公这般盖世英雄,何愁我大汉基业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