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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壶和汉铎壶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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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第1页)

宾客之中,不乏文人儒士,闻诗含笑颔首,频频点头。

“好诗好诗!尤其是末句‘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气势沛然。社稷离乱,天下纷攘,好男儿就应当象润德这般投笔从戎,矢志报国,来来来,当为此诗浮一大白!”卢植是赞不绝口,举杯相贺。

众宾客也是齐声喝采,痛饮一番。刘泽乘机告退,**一刻值千金,众人也就不再为难刘泽,让他回了洞房。

天已经黑了下来,一对巨大的红烛忽忽地窜动着火苗,蔡琰华服盛装,静静地坐在榻上等候着。

虽然刘泽够节制的,但依然喝了不少的酒,头略有点晕,脚步带有几分踉跄。蔡琰站了起来,落落大方地搀住了刘泽,虽然刘泽一身的酒气,她却没有半点嫌弃之意。

“酒多伤身,夫君少饮一些才是。”

果真是成亲便改口,刘泽微微一笑,顺势揽住了她的纤腰,道:“夫人教训的是,我今后一定唯夫人之言是从。”在现代婚姻的词典之中第一条就是老婆的话永远都是对的,第二条是如果老婆错了,那参照第一条执行。

“夫君说笑了。”

那些想法可是残留在刘泽脑海之中的一些前世的婚姻观,显然不可能到这个时代来通用。刘泽怀拥美人,大笑道:“良宵美景,一刻千金,岂可虚度?夫人,我们同寝如何?”

蔡琰两颊飞红,粉拳轻轻地捶在了刘泽的胸前,嗔道:“虽然我们是夫妻了,但你也不用这般粗鲁直白吧?”

刘泽将她的双手握在手心,看着她娇靥飞红,如饮琼浆,声如乳莺轻啼,婉转娇柔,羞涩之中带着一丝的愠恼,这番模样,刘泽竟然恍惚好似回到了八年前一般,不禁动情地道:“我的琰儿又回来了。”

蔡琰微微一怔,冰雪聪颖的她转瞬间就明白了刘泽的意思,这么多年来,她心如止水,脸上从来不曾有过欢笑,在高贵矜持的背后,是她一颗冷漠孤独的心,曾经的青春、曾经的笑厣消逝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哀怨和无法排遣的寂寞。一度她认为自己已经死了,空留一副躯壳而已,直到再次遇到刘泽,是他用火一般的热情把她的生命重新点燃。

她的眼圈有些微红,嗓声中略带着一丝哽咽地道:“谢谢你。”

“应该说谢谢的是我,感谢上苍,将这么一个完美的女人送给了我做妻子,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琰儿,这是我对你一生的誓言,今生永不相负!”刘泽深深地凝视着她,俯头吻了下去。

她的唇依旧是那样的玲珑柔软,带着一丝咸涩的味道,应该是方才她刚刚流下的泪水。这应该的她最后的一滴泪了吧?

蔡琰没有再回避,他的气息是那样的热烈,他的胸膛是那样的宽厚,他的臂弯是那样的有力,他的吻依然是那样的霸道,她沉醉在这种气息之中,昏乱了、迷惘了,不知身在何处。

刘泽将她横抱在了怀中,走向了衾帐。

烛光摇曳之下,几声轻轻的呻唤传来,满屋回荡谴绻消魂的气息。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入屋内的时候,刘泽醒了,用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线,他的嘴角,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但心底无疑是最甜蜜的。人生有三大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这洞房花烛可是排在首位的。

想想那消魂的一夜,刘泽不无爱怜地回头去看睡在另一侧的娇妻,一夜的风狂雨骤,显然耗尽了蔡琰的体力,此时她正沉沉而睡,背对着刘泽,棉被斜搭在她的腰间,将她光洁而挺拔的脊背完全地裸=露出来,刘泽不禁看痴了。

好一具完美的躯体,刘泽真怀疑上天造人时是不是偏心眼。她的发髻散开了,如瀑的黑发散披在了她的香肩之上,洁白雪腻的肌肤娇嫩如婴儿,弹指可破,曲线毕呈,玲珑婀娜。(未完待续。。)

第290章 处子之身

刘泽的手掌沿着那起起伏伏的曲线在游动着,触手即是滑腻,就算是最好的丝绢也比上它的温润柔滑,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双峰,饱满挺拔,极富弹性,盈盈一握,触手极是温软,不禁让刘泽爱不释手。

他这一番抚弄,蔡琰嘤咛一声,悠悠转醒,不过她实在太困了,翻了个身,没有睁眼,依到了刘泽的怀里,尤如是小鸟依人一般。刘泽软玉温香满抱怀,嗅着那如兰似麝的幽幽馨香,心中大动,美人在怀,这种感觉真是好真实。

他亲吻着爱妻的檀唇,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琰儿,你不说有礼物给我吗?”

“什么?”蔡琰似醒非醒,嘟囔道。

“你不是说有一份惊喜要在新婚之夜送给我吗?”

蔡琰总算是全醒了,秋水似的明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刘泽,略带着一丝的羞涩。“昨夜我已经给你了呀。”

这回倒是让刘泽一头的雾水,不明觉历。

蔡琰含笑掀开了被子,露出了她那一对修长雪腻的**,刘泽的目光没有停留在那诱人的大腿上,而是投在了榻单上,几滴残红点点,在浅色的榻单上极为的刺眼。

刘泽的头在一瞬间如雷轰顶一般,他完全惊呆了,这是神马情况?蔡琰竟然是完璧之身?天呐,这怎么可能?昨夜的几度缠绵,蔡琰辗转承欢,呻唤哀啼,自己也觉得曲径通幽荆棘难行,不过在昏暗中。刘泽有一个错觉,觉得这是蔡琰这几年一直独身的缘故,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蔡琰竟然是处子之身。

短促地呼吸了几下,刘泽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但他似乎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巨大的幸福之中清醒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蔡琰娇羞地拥在他的怀中,缓缓地道:“琰儿当年嫁入卫家,洞房之夜便是独守空房,卫家人推托说卫仲道染了肺疾,暂不能圆房。几个月后,琰儿才从下人的口中无意中得知卫仲道在洛阳时被人殴伤。手断足残。肋骨都断了几条,更被人踢环了下身,从此不能人道,所以琰儿从未与他同过房。不到两年。他便病死了。卫家的人便骂我是克夫的扫把星。我才愤然回到了陈留。”

刘泽恍然大悟,敢情卫仲道是个废人,怪不得蔡琰嫁入卫家近两年居然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在古代尚不知道避孕为何物的时代,一对生理正常的男女结婚后两年没有生育,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

“琰儿,这些年苦了你了。”刘泽不无爱怜地拥抱着她,唏嘘不已。一人女人嫁作人妇,不但要独守空房,还要饱受非议,她纤弱的双肩承受着太多太多的苦楚和煎熬。刘泽的心里不禁有一丝的颤动,他似乎明白蔡琰为什么会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哀莫大于心死,还有什么比心死更大的痛楚。

蔡琰却是平淡地笑笑,也许这些年来她经历的太多了,泪水也几乎流干了,此时的她恬静无波。“其实,对我而言,这却是一个最完美的结局。感君其诚,赠君完璧,不知道对你而言,这算不算是一个惊喜?”

说实话,刘泽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所以不管蔡琰是待字闺中还是孀居寡处,他一颗心从未有过改变,不过是男人就有自私的一面,他总会希望自己的女人清白无瑕的,刘泽自然也不能免俗,尽管他对这种缺憾看得很淡。但真的确定蔡琰是处子之身的时候,刘泽还是被巨大的欢愉所包围了。

“是的,对我而言,没什么比这更大的惊喜了,感谢上苍将天下最美的女神赐给了我,而且她还是这般完美无瑕,今夕何幸,今生何幸!”

刘泽忽然想到一事,不禁问道:“卫仲道是他的表字,他可曾叫做卫路的?”

蔡琰微咦一声,奇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