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1页）

邮票除外‐‐也显得心事重重起来……这一切都使得小说创作变得非常困难。

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不露痕迹地观察吉姆和诺拉，占去了埃勒里的时间。

海特家的情况愈来愈糟，因为吉姆和诺拉再也不能好好相处。夫妻争吵之激烈，使

得他们激动的声音飞穿十一月的空气，跨越车道，透过紧闭的窗户，传到莱特家。

他们的争吵有时是关于罗斯玛丽；有时候是关于吉姆的饮酒；有时候是关于金钱。

吉姆和诺拉在诺拉家人面前仍然表演勇敢的短剧，但每个人心里头都清楚事实如何。

&ldo;吉姆又染上一个新嗜好了，&rdo;一天晚上，帕特丽夏对埃勒里报告：&ldo;他在外

面赌博！&rdo;

&ldo;是吗？&rdo;奎因先生说。

&ldo;今天早上诺拉在跟他讲这件事。&rdo;帕特丽夏因为心情太沉痛了，连坐都坐不

稳。&ldo;他承认了‐‐是对诺拉大吼着说的。吼完马上向她要钱。诺拉恳求他告诉她，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但诺拉愈是恳求，吉姆就愈是气愤和强硬。埃勒里，我认

为他疯了，真的。&rdo;

&ldo;这不是答案所在，帕特丽夏，&rdo;埃勒里不予苟同。&ldo;这当中有个行为模式，

但吉姆的行为不符合这个模式。假如他说出来就好了，但他不肯。埃德&iddot;霍奇基斯

昨晚载他回家。当时诺拉已经就寝了，我在门廊等候。吉姆当时看起来相当有精神，

我于是开始追问‐‐&rdo;埃勒里耸耸肩，&ldo;结果他居然出手打我……&rdo;

帕特丽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ldo;什么？&rdo;

&ldo;他最近在典当珠宝。&rdo;

&ldo;典当珠宝！谁的珠宝？&rdo;

&ldo;他今天中午离开银行以后，我就跟踪他。他躲躲藏藏走进广场的辛普森当铺，

把一个我看像是镶红宝石的浮雕别针当给那家当铺。&rdo;

&ldo;那是诺拉的！特碧莎姑妈把它送给诺拉当做高中毕业礼物的！&rdo;

埃勒里握住帕特丽夏两只手。

&ldo;吉姆自己没有钱是吗？&rdo;

&ldo;除了他自己工作赚的以外就没有了。&rdo;帕特丽夏抿了抿嘴唇。&ldo;我爸爸前几

天和他谈到他的工作，吉姆根本不理他。你知道，我爸爸从来温和得像一只绵羊，

吉姆那种态度当然使他很难堪。而且吉姆竟然还数落他，爸爸目瞪口呆，只好走开。

你知道我妈妈当时表情怎么样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