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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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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第1页)

可遇上了阎霄之后,这一切,就不一样了,光是阎霄授予的这步法,这树火之渊一行,就不枉此行了,蟾荣相信,只要这步法大成,在埋骨之地内,除了埋骨点中的灵尊,或许无法与之比拟以外,其余的修士,蟾荣有信心,身法之上,无人可及。

而众多修士之中,唯独那数个眼瞳的修士,不愿放弃,死死的跟着牛寒,更是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秘法,使得其速度大涨,与牛寒这里一直保持不足半丈之余,使得其可以不断的对牛寒这里,轰击出一道道怪异的白球。

至于牛寒,前一瞬还想着自爆骨器来让诸多修士退步,可转眼间,那些修士却一个个离开,使得牛寒这里既松了口气,却又不禁觉得损失了许多灵石,心中滴血。

“怎么都跑了……难不成你们都是半途而废之辈!气煞我也!”

只见其手中的锤柄,在其这略带怒意的催鼓之下,竟重新凝聚出完整的柄身,而柄身之上,更是出现了一个如同拳头大小的锤身,晶莹剔透,润白如玉。

“吃俺老牛一锤!”牛寒怒道,身上气势骤涨,瞬间,便从五火晶莹骨境,攀升到了七火之境,与身后那多瞳修士,赫然持平。

而那多瞳修士眼中露出惊讶之色,瞬即变成了极为忌惮之意,其手中的骨器,虽然可以将骨体之中的韧力凝聚成术法攻击,可牛寒这里,手中的白莹骨锤,乃是短兵相接,而短兵相接,恰恰是其骨器的弱点。

更是在这个时候,其感受到,一道比之牛寒还要快上许多的气息,正朝其所在的方向极快的奔来。

“不好!”多瞳修士心头一惊,丝毫没有停留的,瞬间改变了方向,放弃了追击牛寒,往树火铁山的中境之处闪身而去。

这一下,牛寒更加的懵了,正高举两柄如孩童所玩的摇鼓想要与那多瞳修士硬拼的念头还未散去,却看道,一道更加巨大的灰色身影,骤然出现在其跟前。

“小牛,你这是要作甚!?”

灰色身影不是他人,正是提着三名晕厥过去骨修的阎霄,此刻看着牛寒手中的骨锤,眉头轻佻。

“呃……这个,阎尊误会,那追击我的修士不知道是不是惧怕我的双锤,一瞬间,便全数逃离了……”牛寒脸不红心不跳的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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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五章:神秘雕像

?而阎霄也早就习惯了牛寒的厚脸皮以及自吹自擂,其很好奇,若这牛寒没有遇上如此好脾性的自己,真不知道,其到底能否坚持到中境而不被人灭杀。

“走吧,我们去帮帮蟾荣,别让他那边的修士也都跑了!”阎霄淡淡说道,似乎在说着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

牛寒自然知道,阎霄所说,并非与其这般,是自吹自擂,而是将追击蟾荣的十余名修士尽数以敲闷棍的方式敲晕以及‘拿’走他们身上的灵石财物,真的是小菜一碟。

随即,两人一闪而逝,往着蟾荣所在之处闪身而去。

至于那多瞳修士与那些四散而逃的修士,阎霄自然不会蠢到,为了去追击那些四处分散的修士,而失去了这能够一锅端下十多人的机会。

一转眼,阎霄便提着那三人,来到了蟾荣所在的中境之地,而这里,与牛寒所奔逃之地不同,乃是与之树火寒山最为接近之处,亦是外围与中境,分割最为明显之地,尤其是,那一尊足有数千丈大小的渊虹凶兽雕像,屹立于此。

此时的雕像四周,一道褐色身影,正以极快的身形,不断的绕着一颗颗,一半雪白,一般铁色的树木,似乎将树火铁山与树火寒山分割开来的,正是这些树木一般,更为怪异的是,蟾荣的身后,那些修士一个个如同杀红了眼的修士一般,死命的追着蟾荣。

“阎尊来了!我得好好表现才是!”蟾荣微微一怔,感受到了那突兀出现的身影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心中暗道。

随即,只见那褐色身影,不时的快速移动,却又不时的,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往身后那十余名修士飞扑而去,却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反而,在褐色身影离开那十余名修士之后,众修之中,传来一声声震天的怒吼。

“黑面小贼,老夫饶不了你!”

“黑脸小子,你竟敢如此,老夫不将你大卸千块!老夫便不叫火骨道人!”

一声声怒骂,自众多修士之中轰然传出,似乎蟾荣对这追击着他的修士,每人的身上,都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一般。

这一切,阎霄自然看在眼里,只不过连其也没有想到,蟾荣竟然有此等诡异的功法,以其眼里,自然可以看到,在蟾荣穿插在这些修士的身边之时,其双手极快的在那一个个修士身上,极快的敲打某一截骨节,更是将之一卸而下,将之与另一名修士身上的骨节调换,速度之快,就连阎霄都为之讶然。

偏偏阎霄尝试过,将这些骨修的骨节卸下,除非将之骨体打散,否则,无法单一的取下任意一截骨节,更别说,能在这眨眼间,便做到此等诡异之事。

也难怪,这些修士对于蟾荣这里,如同宿怨极深一般的紧追不舍。

反观牛寒,虽然极为不忿,可心里,也对蟾荣的身法,极为的佩服。

就在这时,阎霄躯体一阵,如同被雷电轰击一般,伫在原地,两眼瞪大,死死的盯着,那渊虹凶兽雕像。

只见那渊虹凶兽雕像,脸似猴,却长着一副鹰喙,尖长而锐利,似乎能够破开一切,怒发冲冠,双目如炬,眼中更是在此刻,闪动丝丝雷弧,背后那一双诡异的肉翅极为骇人,一片片羽翼,竟然是一个个手掌拼凑而成,更为令人心生寒意的是,那一个个形如手掌的羽翼,所衔接之处,皆有着一根根细小的线条飘荡,仔细看去,竟如同一条条被斩断的经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