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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娇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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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普及知识(第1页)

第44章普及知识秦小兰以前没少在别人面前这么说秦果,每次听起来都好像为秦果好,其实都是含沙射影的,秦果当然能听出来话里的意思,自然就吵起来了。可这次,秦果一直笑着解释,解释的有理有据的。倒让秦小兰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当然不会因为这么点事去问郭乡长。她的脸上带着姐姐的关心:“郭叔说的就算了,以后可不能这样,都快下午饭了,你还要出去吗?这么大的人了,别整天东家出西家进的。”

秦果已经往卢菊兰家走了:“我没东家出西家进,我就是去菊兰家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她家就她一个女的,这几天忙不过来”秦小兰又说:“一会儿早点回来,你大了,回来太迟会不安全。”

“知道了。”

秦果顺着秦小兰的话,很乖巧的回答。秦小兰努力的让一双美丽的眼睛保持着火辣辣的温度,转脸继续看着周芒野:“我这个妹妹,打小被惯坏了!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这么大的姑娘,整天跟个野小子似的跑来跑去。”

“周芒野,你刚上班就陪乡长下乡,今儿个太阳这么毒,受得了吗?”

她一直在大门口等着,看到周芒野从郭乡长家出来,就羞答答地迎上去问东问西的,张所长很有眼力见的先走了。可是周芒野显然心不在焉的,跟她敷衍的说话,眼睛一直往院子里看,直到秦果从隔壁院子出来,这才收起眼神。心里说不出的愤怒,可表面上看不出来。只是有意无意的贬低秦果,只是这个死丫头,这两天彻底变,她这么说都没生气。周芒野没接她的话,转脸冲着秦果喊:“嗨,秦果,你不是要带我体验民情吗?现在离晚上还有一会儿,我正好有时间”都已经快到卢菊兰家地道口的秦果,悠然转身:“好啊,菊兰应该要去地里拔草。”

周芒野冲着秦小兰礼貌的笑了笑:“我刚来乡上上班,郭乡长让我多下去走走。”

便转身大踏步的向秦果那边走去。秦果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等着他过来,两人一起站在地坑庄顶,喊出卢菊兰。三个人一起拐上公路,走过田间小路,到了那片壮观的麦子地头。秦小兰气的红脸都变成紫脸了。却没办法。去地里,?卢菊兰走在前面开路,她一直比较拘谨,眼睛都不敢看身后的周芒野,也敢不说话,走路的步子也不像以前那样大,那样摇摆了,像个窈窕淑女。秦果就非常自然了,边走边指着地介绍:“这片是苜蓿地,那边种了豆子土豆,还有那边是玉米高粱。哦,那边那块地说是还没倒过茬,现在种了点萝卜白菜,估计后半年种冬麦吧,。”

周芒野听着她的介绍,看着远处一块一块的地和眼前壮观的麦子地。问:“说的这么清楚,你家以前也种过地吗?都种过什么?”

他是真正的大城市出生,大城市长大的人,虽然从小读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但是真的不知道种粮食的辛苦。甚至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五谷不分。他这次坚决要求到最基层工作,主要是为了完成战友的心愿,也想躲开青梅竹马的纠缠,还有一点点,就是想看看真正的农村生活是怎么样的。因为他的很多同学初中毕业都下乡了,和他一起玩的好朋友也有下乡的,其中一个就在云都乡当过知青,只是后来有了回城政策,他却已经在当地结婚了,当地给他安排了工作,就在云都乡所管辖的良种场。虽然那位从小的玩伴现在已经留在了乡里,但是他似乎非常满足,曾经写信告诉他,自己媳妇孩子都有了自留地,种的麦子玉米什么的。他看过信后竟然觉得有点向往。今天开着吉普车行驶在公路上,看着大路两边一望无际的庄稼地,心情无限的感慨,只是他到现在为止,只认识路边儿的黄灿灿沉甸甸的麦子。至于秦果嘴里的高粱玉米豆子土豆,苜蓿根本就不认识,见都没见过。当然成熟的土豆他是认识的。秦果伸手拔了一颗夹杂在麦子中的蒿草:“我家没种过粮食,但我一直看着种粮食。多少知道点。”

周芒野看秦果拔蒿草,也跟着分开麦子找到一根长蒿草,用力拔了出来,扔在地边。一路上都没好意思说话的卢菊兰笑了起来:“你们别拔了,拔麦子地里的草,要在麦子还没长高的时候拔呢,现在它都长得跟麦子一样高了,拔不完了。”

“我们就看看,明天要割哪块麦子。你别看现在地里的麦子,有的黄透了,有的刚黄,有的还是半青不黄的,但是明天早上,就说不定了。”

“一般情况下,今天晚上看着黄的明天就要赶紧割,半青不黄的,明天下午,最迟后天早上天不亮就要割,今天晚上熟透的,等不到明天早上就要割,要不然麦穗儿都落在地里了”周芒野非常认真的听着,秦果就去地头边上摘了几个成熟的酸梅子,将其中一颗红的有点发紫的放进嘴里,酸酸甜甜,很有草莓的味道。现在市场上还没有草莓,北方的农村就更加听都没听过了,但是这种麦子成熟季节,铺天盖地的的长在地边的野梅子,也叫酸梅子的东西,除了没有草莓大,味道绝对比草莓还地道。她看到一片的酸酸梅子蔓上,酸梅子长得很繁密,很多颗都是红红紫紫的,看起来熟透了,索性摘下一段来。拿去递给周芒野:“尝尝,花钱都吃不到的水果,酸酸甜甜好味道!”

周芒野接过酸梅蔓,摘下一颗红的发紫的放进嘴里,果然是酸酸甜甜,汁液四溢。便一颗一颗的摘着吃,边点头说!“看起来有点像桑果。”

秦果便给他普及:“桑果是长在树上的,酸梅子是长在藤蔓上的。”

“酸梅子也就吃这一段时间,麦子收光,也就没了。”

三人说话间,卢菊兰已经选中了明天需要割的麦行,指着说:“我们明天要割这些麦子,那一片还有那一片,尤其是那一片,差不多快黄透了。”

秦果周芒野顺着她的手指看,却看到了麦子排山倒海般的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