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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秦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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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1页)

而小淘却是乐滋滋的将那丹方收好,火yao不止可以用于枪炮,更重要的是,鞭炮啊,鞭炮,说到鞭炮,小淘对这时代的爆仗很有怨念,成亲的时候,她硬是被这时代的炮竿给吓了一跳,那长长的竹杆,点着了,噼里啪啦的烧,比起她后世结婚时,几万响的鞭炮那真是没响头。

看着小淘偷着乐的样子,侯岳耸了耸肩,心里腹诽着,这姑娘真小心眼的,不就是前面说了她一句笨吗?就这么打击她老公,造枪弄炮的他有心无力,说着也不过是过过嘴瘾,鞭炮才是正理啊。

于是两小夫妻一商议,侯二叔现在天天沉迷在炼丹里也不是个事,再说了这火yao的方子也是侯二叔的,干脆就把他拉来,大家入伙,不管怎么说,侯二叔曾经也是一个商人,做为一个商人,那追逐利润是骨子里的本能,就不信他不动心。当然,前提是他们还得将样本制造出来。

于是,接下来几天,小夫妻俩就躲在屋子里,弄的一身纸屑,制好后,侯岳就揣着一大把的小鞭炮去找侯二叔,经过现场实验,侯二叔的眼睛立时就亮了起来,他当然看得到这背后的利润,叔侄二人商量了一个下午,第二天,侯二叔也不管快过年了,拿出全部身家,就算季小淘这边,他们的私房钱也全掏了出来,侯二叔打了包裹,带着两家的家当,以及制鞭炮的法子去了洛阳,用他的说,他这辈子在洛阳栽了,现在有这个机会,他一定要在洛阳重新站起来。

送走了侯二叔,时间这么偷偷的溜着,转眼就进入了腊月,季小淘和侯岳商量着过了腊八再走。

腊八这一天,季小淘干脆让人架了庄上的大锅,熬了两大锅的腊八粥,庄上的人都能分上一碗,然后又由侯岳带领着,先是祭了祖,然后又带着庄上的人拜了天神,以求来年风调雨顺。

一切就绪后,侯岳提着一壶酒和一只野兔,就同侯小公子去了马场,季小淘听侯岳说起马场的场主回来了,邀他们晚上一起吃酒。

那野兔瘦不啦叽,季小淘笑话侯岳这也能拿得出手,侯岳看了看左手的酒又看了看右手的野兔,再看看两手空空的侯小公子,心道,也不算少了吧,不象某人还打算白吃呢。嘴里却道:“你不是说咱们把私房钱给了二叔,以后要开源节流嘛,这不错了,若不是下午狗蛋送来的野兔,我就打算带壶酒去。”

说到这里,侯岳又想起什么似的神神秘秘的道:“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去,反正你跟红杏大姐处的挺熟,今天跟张场主回来的人里面还有一个昆仑奴呢,居然还有一手相当不错的剑术,我还在想着,是不是也去买个昆仑奴来,又忠心,又有本事。”侯岳说着,那眼中满满面的羡慕。这厮心里已经琢磨开了,上回大哥侯峰回来时就说过,现在洛阳的上流社会,都以买昆仑奴为荣,家里是不是也去买一个,跟着流行走没差的吧。

季小淘被她说的有些心动了,也想去见识见识昆仑奴什么样儿,没办法,昆仑奴名声在外,季小淘又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便推着侯岳的背道:“走,我去找红杏大姐聊聊天,你们这么男人就知道吃喝,红杏大姐肯定忙不过来,我去给她搭把手。”只一会儿,季小淘把去的理由都找好了。

可这才准备抬脚,小青草气喘吁吁的跑来道:“三少夫人,东家小姐找您呢。”

得,去不成了,季小淘便挥挥手让侯岳先去,然后领着小青草去了侯云院里,一进偏厅,却看张家马场的张家娘子红杏正坐在那里,一脸郁郁不乐,侯云却是咬牙切齿的道:“这男人,没一个好的,都是花心薄情的,干脆和离了,以后眼不见心不烦。”

季小淘听的绝倒,心里不由的想着,都说劝和不劝离,也不知云堂姐今儿个唱的是哪出。坐下,才听侯云说起,原来张场主回来的时候,却不是一个人,带着他的义妹和义妹夫,而偏偏这个张场主对他这义妹还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丝,张家娘子自然对这个义妹有些不待见了,可能在礼节上疏忽了点,被张场上说了一通,张家娘子心里有气也有怨,便来找侯云诉苦了,侯云的性子本身就强,再加上又刚刚出了赵信这档之事,也因此,在她的眼里,这天下的男子就是那天下乌鸦一般黑,就看谁比谁更黑。

可话说回来,这时代,稍微有一点资本的男人,谁不三妻四妾的,那张家除了红杏这个夫人外,还有三个小妾呢,平日也没见红杏大姐吃酸拈醋的。

说起这红杏大姐,三十来岁的样子,名字听着很些妖娆,可她实实在在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在家里相夫教子,还外带打理马场的事务,算得上是一个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子,更重的要是,对自家夫君还相当贴心,听侯云说过,张场主其中的一房妾还是红杏在自己有身子时做主为自家夫君纳的,由此可见,这张家娘子的胸怀海样的宽广,如今怎么又这般小气了呢,那义妹不是已经有自家夫君了吗?

对于季小淘的疑问,红杏大姐红着眼眶道:“那怎么一样,夫君虽说纳妾,那也不过是玩儿,他心里却只有我的,可自从遇到他这个义妹,他的心思就围着别人转了,家里的钱财也被他做好人送了,我看啊,他迟早有一天,把这个家都送人了,我在他心里,怕不早被丢一边了。”红杏大姐说的十分的委屈。

敢情这张场主是精神出轨,还出的不是一点半点,只是有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季小淘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