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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冯蘅 罗玄聂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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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第1页)

瑶光的一声叫唤,让她回过神来。冯蘅看向瑶光,微笑问道:“又怎么了?”

瑶光嘟着嘴看着她,说道:“阿蘅姐姐,七公说,我要改叫黄大哥做姐夫了,你是不是很快就要做新娘子了?”

闻言,她脸上有些发烫,“嗯”了一声。黄药师在回杭州的途上,已说了要与她尽快回桃花岛完婚。她忽然想起黄药师与她说的话——

中原的姻缘之事,须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你我无须父母之命,但媒妁之言还是该有的,我请七兄当你我的媒人,如何?

思及此,她抬起头看向瑶光,瑶光也快到及笄了,在中原,很快就要到订亲的年龄了,不知她还有没有旁的亲人。

于是她抬起头看向瑶光,问道:“瑶光,除了你爹爹娘亲,你可曾记得你是否还有其他亲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大家~~我考完试啦!顺利通过啦!!O(∩_∩)O~

本来预计本周末要回去的,但是还有点手续要处理,所以预计会在下周四到家。

有看到大家的留言,时间紧迫,回家再回复~~摸摸留爪的好童鞋(^o^)~

然后,这几天我会尽量写,在我回家之前如果有更新,都是由存稿箱君代劳的==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末了,想问一句,大家觉得,七公这个媒人如何?

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

聚散有时

瑶光闻言,一怔,双眼看向冯蘅,先是摇头,想了想之后,又轻轻点头。

冯蘅看着她,再次问道:“瑶光,到底有是没有?”

瑶光的指轻轻摸着手中的白色瓷杯,低着头,并不说话。

“怎么了?”冯蘅轻柔地问道,然后又微笑着看向梅超风,“超风,你若是倦了便先去歇下,我与你瑶光姑姑尚有事。”

梅超风听了,朝她点点头,“师母,那弟子先行告退。”语毕,便转身走出了冯蘅的房间。

冯蘅看着梅超风离去的背影,忍住想要叹息的冲动,然后又看向瑶光,“瑶光?”

瑶光将手中杯子放在桌上,自动地坐在冯蘅身侧,双眼直视冯蘅的,略带稚气的脸上神色很认真地问道:“阿蘅姐姐,为什么忽然问我还有没有旁的亲人?”阿蘅姐姐不愿意让她跟着么?

冯蘅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然后说道:“瑶光,我与你黄大哥很快就要回桃花岛了。”黄药师元气大伤,若在此时遇上强敌,虽然他足智多谋,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尽快回桃花岛较好。

“我知道啊,你要跟黄大哥回桃花岛成亲!”

冯蘅微微一笑,转头看向瑶光,语气温柔,“瑶光,我知你心事。这段日子你与我一起为伴,我很高兴。”虽然有时候是聒噪了点,但是瑶光在旁,令她的日子多了许多趣味。她顿了一下,然后又拿起杯子,看着里面的茶水,有些出神。

瑶光看着冯蘅,并不言语。

过了一会儿,冯蘅又说道:“瑶光,我要与你黄大哥一起回桃花岛,你若愿意,可随我一起去。但你若有旁的亲人,而你也愿意去投靠他们,我可让七公助你寻找。”她并非是不愿意带瑶光一起去桃花岛,只是瑶光性子活泼,又爱玩闹,若是让她呆在桃花岛上,岂不是要将她闷坏?

瑶光闻言,偏着头看着冯蘅,“有没有……旁的亲人么?”

冯蘅很有耐心地等着她,一个小姑娘,幼失怙恃,随后被金人抚养长大。金人死了之后流落于市井之间,后来虽然遇上她,但并不代表瑶光没有了旁的亲人,也不代表她心中,从未想过要投靠旁的亲人。

瑶光眨了眨眼,然后缓缓地说道:“阿蘅姐姐,我娘曾说,我有一个表舅在苏州。”

冯蘅依旧看着杯中的茶水,并未抬头,问道:“这也是你当初为什么会在苏州遇见我的原因么?”

瑶光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自师父去世后,她流落在市井之间,娘亲虽曾说她有一个表舅,在苏州颇有名声,让她日后去投靠他。但她一个小姑娘,只有姓名并无信物,要取信于人谈何容易?别说要见那表舅一面,即使是他家的大门,她都无法进去。于是便女扮男装在苏州的市井间游荡,希望可以多打探些消息,见那表舅一面。

那日,她在街上巧遇冯蘅,知冯蘅虽然看似冷淡,但却是心软之人,否则怎会暗中相助,便跟在了冯蘅身后……

她看着冯蘅,“阿蘅姐姐,你老早就知道我在苏州是有原因的么?”

冯蘅终于抬头,双眸含笑看向瑶光,微微摇头,“初始我不知道。”初始,她当真是不知道。但后来想到一个小姑娘,身无分文,怎会终日流离在市井之间?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她看来,瑶光虽一直表现得天真烂漫,但除了在第一次遇见欧阳锋时略为莽撞外,该机灵的时候机灵,关键时候察言观色的本领亦是不差。这样的一个小姑娘,之所以让她觉得天真烂漫,应该是不愿意对她耍心机,便在她跟前露出本性罢。倘若真是如此,那瑶光当初无端流离在市井之间,定然是另有所图。只是,瑶光一直不说,她亦是不想多问罢了。

瑶光看着冯蘅,面有愧色,薄薄的水雾在眼里转啊转的,声音有些哽咽,“阿蘅姐姐,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她只是觉得,去不去投靠娘亲口中的表舅都没关系,她这样与阿蘅姐姐一起也很不错。

她的娘亲是江南有名的才女,爹爹是两袖清风的教书先生,娘亲因为与爹爹的亲事不被外公接受,所以两人私奔,随后在苏州认识了师父。娘亲爹爹去世时,她年纪尚幼,对双亲的印象皆是从师父口中得知。

师父是金人,她是汉人,两人师慈弟孝,但金汉两族人民之间,隔了国恨家仇,她与师父一起生活总免不了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说她不忠不孝。但是她想,既然娘亲爹爹与师父是好朋友,那师父肯定不会是坏人。

师父说,民族大义是该顾全的,但两国的百姓是无辜的,哪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师父还常说,娘亲爹爹虽满腹诗书,但却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暇顾及。所以师父只教她认字,偶尔还会教她算账,却从不教她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