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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作者果木子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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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第1页)

&esp;&esp;一箭飞去,几乎在同时的,刺客的剑下意识往前一挑,正挡住了延湄射来的箭,就是这中间分散精神的须臾,程邕在后面一个手势,前方的弓箭手不动,后面的二十多人箭矢齐发!

&esp;&esp;差的只是分毫,刺客再回身已来不及,剑也已偏离了沈元初颈边,意识到上当,他大喝一声,腿上已然中箭,手中送力,薄剑冲着延湄飞过去,萧澜抱着她往旁侧一滚,寒剑径直钉入他们身后的墙上,仍旧打着颤。

&esp;&esp;刺客如棵树一般倒地,背后扎满了箭。

&esp;&esp;萧澜扶着延湄起来,捂着她的眼睛说:“别看了。”

&esp;&esp;延湄便转过身,沈元初看了一眼,他已明白了这是为护他一命,否则背后的弓箭再快也比不得他脖子上的剑。

&esp;&esp;当然,萧澜厉害

&esp;&esp;程邕领命要去,萧澜指指钱袋:“知道从哪查?”

&esp;&esp;“金珠”,程邕这会儿脑子已经转起来,又撑着口瞅瞅里面,道:“这银子都还是整锭的,可以从标记和成色看是哪个钱庄里兑出来的,再顺着钱庄查。”

&esp;&esp;萧澜颔首,又搓一搓那钱袋,说:“莫把这个漏了,这一点儿料子瞧着不起眼,可也不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

&esp;&esp;“是”,程邕应声,这么一看能查的其实不少。

&esp;&esp;他们这儿一番折腾,傅济和霍氏那也都听到了动静,傅济直接从自己院子里跑了过来,但被人拦下,没叫他往东院去。霍氏这两日吃着药,晚间睡得实,只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莲姑望见这边点了灯,没太惊动她,自己过来问问。

&esp;&esp;府里的护卫嘴严,一路过来,他们还没问出到底是怎一回事。

&esp;&esp;萧澜道:“是沈元初那里闹了一阵,不妨事,父亲不必忧心,莲姑也回去罢,”

&esp;&esp;莲姑到时已没甚大动静,瞧了瞧没见太大异常,也便回了霍氏院子,傅济见延湄也在,左右是好好的,放下心,掂量又掂量,借了一步说:“侯爷要处……处置沈家公子么?”

&esp;&esp;眼下他称沈大人貌似也不太合适。

&esp;&esp;萧澜眉间动了动,“父亲与大司马沈湛,可是有些交情?”

&esp;&esp;他记起赐婚当日,打宫里出来,在端门外,是看见傅济打沈湛的犊车上下来,当然,萧澜也十分清楚,要说交情,应够不上,毕竟以傅济的出身,世家高门瞧不进眼里。

&esp;&esp;刚开始,他曾以为是傅济有心巴结,与延湄成婚前,他特意留心过,后来瞧着却不像。

&esp;&esp;傅济摆手:“交情全然算不上,只尚能说识得。我刚进太仆寺时,受过大司马的恩。”

&esp;&esp;萧澜点点头,傅济鼻子眼睛揪成一团,想问句什么又不大好出口,毕竟沈湛再怎么有恩,他与萧澜现下是翁婿。

&esp;&esp;萧澜瞧着他的神情心下了然,道:“父亲安心,我不会取了沈元初的性命。”

&esp;&esp;“哎哎”,傅济神色一舒,确实担心他一怒之下把沈元初给砍了。

&esp;&esp;萧澜本想着就延湄的事问一问傅济,但没查到个大概,问了估摸也没头绪,反让他提心吊胆,因暂压下不提。

&esp;&esp;送走傅济,两人回了自己院子,耿娘子伤口已经上了药,简单包扎过,时辰太晚,不好叫闵馨过来,只得明日再说。房里丫头们洗过一遍地,点了松香,榻上被褥、枕头,连带床帏都刚刚换了新的,耿娘子道:“夫人瞧瞧还用旁的么?”

&esp;&esp;延湄看一眼她的伤,挥手说:“快去睡!”

&esp;&esp;耿娘子不收拾妥帖了不放心,萧澜道:“成了,都下去罢,有事了再唤你们。”他发了话,耿娘子这才带着丫头下去歇了。

&esp;&esp;延湄换了衣裳爬上床,折腾得有点儿累了,懒懒地叫他:“澜哥哥。”

&esp;&esp;萧澜在她脑门儿上轻弹一下,掀被躺到她身边,右胳膊从脖颈儿下搂过去,问:“你识得沈家的人么?”

&esp;&esp;延湄除了此次对沈元初有点儿印象,之前完全不知也不在意沈家人是谁,侧身摸摸他胳膊,说:“一个。”

&esp;&esp;“哪一个?”萧澜问。

&esp;&esp;延湄笑起来,点他的胸口,“一、个、也、不、识、得。”

&esp;&esp;萧澜抓住她的手指头,目光幽幽的,“会捉弄人了,嗯?”

&esp;&esp;延湄稍稍扬起脖子,掩嘴乐。

&esp;&esp;萧澜一下低头,拉开她的亵衣领子,在她锁骨处狠狠吮吸,延湄可能是稍有点儿疼了,哼哼着要往后躲。

&esp;&esp;萧澜松开,捏捏她的下巴,问:“还敢不敢了?”

&esp;&esp;延湄要去咬他的手指头,说:“敢。”

&esp;&esp;萧澜半边身子压过去吻她,延湄却偏过头,学着他刚刚那样凑到肩窝处吮吸,萧澜痒得不行,一手掐着她的腰,想要她贴近,更贴近,又怕吓着她,忍着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esp;&esp;延湄退开一点儿,萧澜肩上皮肉紧实,她又不大会,更舍不得咬,只用嘴唇乱裹,半天嘴都酸了,萧澜的肩窝也只是被蹭得发红,稍过一会儿就消退了,她欠着眼睛往自己锁骨处瞅,能瞄见一星儿艳红。

&esp;&esp;——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