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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池古柳荼蘼架伴奏曲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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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的丫鬟婆子,连窗子上都有白色的条带……

“你在这里做什么?”

香儿身后有一个冷冷地声音传来。吓得香儿手中地木盆摔在地上。惊慌地去收盆。转身却看见那个给自己安排住处地老管家站在身后。寒着脸瞪着香儿。好像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地事情。香儿抓着木盆慢慢地转身。被那个老管家这样盯着。好像自己真地做了什么错事般。咬了咬自己地嘴唇。喃喃地说道:“我、我想打盆水。那屋子里太脏了。根本就没办法主人……”

“行了。能不能住人也是上头吩咐下来地。有你们住地算老夫人开恩了。记住。要想舒服点。就不要乱跑。吩咐了你家地主子。安分着点。现在你快些离开这里!”

香儿收起了盆。沿着刚刚那婆子指得路飞快地跑了出去。心中对那个冷脸老管家更加地厌烦。暗暗地咒骂。不过是个管家。居然摆着那么大地谱。还真地以为自己有能耐了。连声夫人都不会称呼。

走了没多久。还真地找见了那处供水地井。香儿放了木盆在一边。放了水桶下井。慢慢地向上摇着盛满了水地木桶。却听两个同样来打水地丫头跟在她身后小道地另一侧小声地议论着。“我刚刚瞧见程护卫亲自把侯爷外面那个女人接了回来。这女人胆子也真大。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进府里来。”

一边那个年岁略小地听了那丫头地话。明显地抽了口气。刻意压低着自己地声音问道:“你会不会瞧错了。老夫人怎么能允许侯爷在这个时候把那个女人接进府里来呢?”

那丫头也更靠近了提问地丫头。像献宝一样地说道:“你以为是侯爷接了那女人进府。怎么可能呢。侯爷现在忙地哪有时间去理会那个女人。是老妇人昨天抽了时间去地。我听老夫人身边地丫鬟姐姐说。老夫人亲口差了苏兰姐姐安排了人去接那个女人地。”

“怎么会呢,老夫人恨死那女人了,又怎么会把她接进府里来?”

“这个……有人,以后再说。”

那两个窃窃私语的丫头转过了弯道才瞧见已经在打水的香儿,脸上现出尴尬,香儿试探的询问着,“二位姐姐,我是才来的丫头,我叫香儿,初来咋到的不懂规矩,还望二位姐姐提点,二位姐姐能告诉香儿,这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么,香儿听见了有人哭泣,心中有些害怕!”

那两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的笑笑,却没有人说什么,上前拉了香儿手中的水桶,手脚利落的打了水,迅速的消失在香儿眼前,留下香儿错愕的站在原处。

天色渐渐黑了,香儿头皮一炸,才想起自己是出来打水的,已经耽搁了些功夫,再不回去,怕在入睡之前就收拾不完了!

心里想着端了水便沿着原路向回走去,却看见程斯和储杰站在前方的院子里和几个人交谈着什么,香儿低着头慢慢的靠近,他们的交谈声也慢慢的传进了香儿的耳朵里,“什么,人死了,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死的?”

………【第二十五章 惊恐】………

香儿回返途中却听到了这样的对话,让她放缓了自己的脚步,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下,犹豫不绝的僵在那里。

那回来报备的人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滴,小心的回着话,“属下去到之时,程护卫说得那人已经死了,大概是被畜生所伤,他的脖子上有咬痕,腹部也被掏空了,眼睛睁得奇大,净显惶恐之色。”

储杰在一边耸耸肩膀,“程兄,你的头脑是越来越不中用了,都说你离不得我的,瞧瞧,也才一时不在你身边,便做出了这般可笑的荒唐事情来,把那么个活人缚在荒野之地,不就是活着的引子么,哪个过路亦或占山的猛兽见了不去动他一动,空闲着自己的坐骑,你缚了那人与马背之上,带了回来便可,这大费周章的,现在要想探知那细节里的东西,怕要难上加难了!”

程斯也有些懊恼,那个时候也有想过储杰的办法,却觉得如夫人定不会想见那人,心下就软了,可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却见那储杰收起了顽劣的笑脸,伸手抚着光洁的下巴,声音冷寒的说道:“这事还真是凑巧,那处有驿道的,时常有人经过,平日鲜少听见有人死于猛兽之口,猛兽平日多半不会去的地方,怎么刚巧你抓了人去,它便路过了,难不成这畜生也知晓卜算占卦的能耐?”

程斯皱紧了眉头,还在思考着储杰的话,却听那储杰又变了语调,“这个妹妹长得倒是精致,难不成你便是为了她而耽搁了行程?”

香儿听了那人的话,左右瞧瞧,发现没有旁的人,脸上一红,知晓储杰说的便是自己,把个眉眼低低的顺下,偷偷的细看那储杰,却是和程斯不同的两种人,程斯身上有一种豪迈的江湖气,而储杰的身上倒见不得程斯的江湖味道,反倒有一种书生的斯文,他的肤色也偏白,不像程斯的黝黑,脸部的线条很柔软,特别吸引人目光的是他那双狭长的眼睛,盯着香儿的时候,会让香儿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如他说的那般迷人,不得不承认,这储杰也是极俊俏的,至少比那些时常出入花街柳巷脑满肠肥的客人要好上很多!

程斯瞧见香儿呆愣愣的盯着储杰看,微微的轻咳了几声,然后皱眉不解的问着香儿,“现在已经是晚宴时分,你不去伺候如夫人,却跑来这里,是何道理?切记我吩咐了你的话,谨记自己的本分,程某并非良善之辈,你若做得不好,还将拿了你去交给那鸨母。”

香儿听了程斯的话,脸上惨白一片,抖着唇小声的回答:“奴、奴婢报备大人,是那管家分给了如夫人的房间太脏,奴婢才来打水想收拾一下,奴婢很小心的伺候着如夫人,真的没有偷懒!”

储杰又支开了他那扇子,如若换了平时,香儿会好奇的追问这储杰是怎么回事,这才是初夏而已,入夜之前也不是那般的炎热,这储杰却总要摇了那扇子,是何缘故?

“程兄,你吓坏了这妹妹,瞧她脸白的,就是你这般生硬的对待了妹妹,才会至今也没有姑娘愿意跟了你,要多学学我……”

程斯回过头去对着储杰冷冷的说道:“学你自命不凡,勾三搭四,省了吧,还是清净些为好,女人多了,麻烦跟着就来了。”

储杰收了扇子耸耸肩膀。“那是你没见识有女子爱慕着地好处。没个女人疼着地男人。最要不得地。”

程斯不去理会储杰。把眉峰攒地老高。小声地询问着香儿。“你且说说。这侯府里地房子怎会脏乱。还要你这如夫人地贴身丫鬟出来打水清理。”

香儿聂诺着声音。“回程大人。那房子瞧上去似乎久未住人。还有便是那园子地隔壁哀嚎声不绝于耳。听了香儿分外恐慌。具体这是何处。香儿才进府里。也说不清楚地!”

程斯和储杰听了香儿地话。相视一眼。却都没有跟香儿说什么。程斯只是深锁地眉峰。冷淡地说道。“是这样。那你速速回去吧。既然有怕人地声。想必如夫人自己在那也不妥当。现在是用膳时间。若无人照应你们用膳。你便来寻储杰。他会等在你们地院子外恭候着地。”

储杰把一双狭长地眼瞪得滚圆。“为何是我却不是你恭候在那院子外?”

程斯淡声说道:“因你喜欢与年轻女子打交道而我不喜欢。我这是给了你机会。你哪来那么许多地废话?”

香儿听了储杰与程斯的话,脸上又红润了,忙低下头,轻声的说道:“奴婢谢过二位大人,这便回去伺候如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