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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池古柳荼蘼架伴奏曲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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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的皮。”

香儿捂着火辣辣地左脸。有些茫然地看着苏兰。似乎还没完全从刚刚地惊慌之中走了出来。储杰拉开了苏兰。“我说兰丫头。侯爷只是刚刚过于心慌。外加这几日操劳。又被这丫头一拉。呛了几口水而已。你别要再来责难了这丫头。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了那水中地。”

储杰给香儿解了围。香儿自是感激。又听见了他地问题。喃喃地回答:“香儿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刚香儿和如夫人听见有人声。心中有些怕。想出来寻了侯爷。却见这边有个人影。寻思着是侯爷。谁知走到了这附近。如夫人突然被一股力道推进了池子之中。香儿想救如夫人出来。也被推了下来。如夫人会浮水。香儿却不会。香儿怕了。抓着如夫人。竟不知把她拖进了那深水处。如夫人和香儿体力不支。听了侯爷地叫喊也没办法回答。尚好如夫人一直坚持着。要不然——要不然香儿已经……”

那边苏兰又插了话来。“有力道推了你们下水。想来定然是我家小姐回魂了。小姐。你若是在天有灵。就出来和兰儿见见。兰儿想你啊!”

便说便恸哭了起来。储杰瞧了苏兰这悲痛地样子。也不劝慰。直接走了过来。一个闪身竟然把她撞到一边去了。瞧着跌倒在地地苏兰。言不由衷地说道:“抱歉了兰丫头。夫人已然去那边享福了。咱们这里还有侯爷要忙。若是救治地不及时。恐怕这夫人便不会是回来看你。而是回来带了侯爷走了。”

苏兰被撞倒在地。本有些愤恨地想要反驳。听了储杰地说辞。一阵恍惚。也不再言语。认真地瞧着储杰给诸葛裕做了简单地诊治。

程斯已经反抱了秀蓉。让秀蓉地脸对着地面。双臂加重了力道。待到秀蓉嘴中空出水来。才放松了心。

李恒刚刚已经差人去请了医官来,待大家把已经吐了水的诸葛裕和秀蓉分别送回到他们的房里,医官正好到了,储杰为诸葛裕断脉,医官便来到了秀蓉的房间,香儿身体没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秀蓉没旁的丫头,李恒便守在了门外,待医官诊治了之后,也不多说,只是让李恒带了他去见老夫人。

李恒心中虽然纳闷,但作为下人是不得多嘴的,默声的带着医官去见老夫人,老夫人知道诸葛裕没什么大碍,已经回房了,苏兰服侍了老夫人躺下,自己刚要回房去,却见李恒来找,沉着脸说老夫人已经歇息了,想回绝了李恒,没想到那医官却靠了前,面容严肃的说道:“兰丫头,我找老夫人有急事!”

苏兰见医官严肃的表情,也不敢怠慢,遂进屋去找了老夫人,老夫人尚未入睡,正为诸葛裕似乎对那叫秀蓉的女子动了感情而纠结着,这边苏兰来说医官找她有事,她知道这医官是给秀蓉瞧病的,也想当初诸葛裕专用的医官,十分知道规矩,这个时候来找她,定然真的有事,心中一跳,难道……

………【第五十一章 有孕】………

老夫人有些动容,苏兰瞧了老夫人的表情,心下居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手脚有些不听了自己的使唤,站在原处,盯着老夫人的脸,急声说道:“是兰儿不懂了规矩,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好耽搁了老夫人的歇息,我这就去把那医官回了,让他明日再来!”

说完转身便往门外走去,却被老夫人叫住了,“你这丫头,那赵医官是我们诸葛裕家的老医官了,会选在这个时候找我定然有重要的事情,你若回了他,我今夜还用歇息么?”

苏兰听了老夫人的话,低头喃喃的说道:“兰儿这又糊涂了,老夫人既然想要见他,我这便去让了他进内堂来。”

老夫人点了点头,苏兰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沉着脸找了那医官,“老夫人宣了你进内堂来候着。”

医官瞧了瞧苏兰,有些不明白何以这丫头瞧着自己十分的不满意,但没说什么,这老夫人身边的小丫鬟,出去了之后便能胜过辛苦小心了几十年的自己说话有分量,不好轻易得罪了,遂默默的跟在了苏兰身后进了内堂,那领了医官来的李恒稍后还要送了医官出门,便侯在了门外等他。

待医官来到了内堂,老夫人已穿戴了整齐坐在上座,医官恭敬的跟老夫人行了礼,老夫人微笑的打过招呼便吩咐了苏兰,“兰丫头,已很晚了,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招呼了赵医官便好。”

苏兰努力挤出了一抹笑脸来,然后恭敬的退下,到了门外见李恒还站在那里,也不多话,一个转身,迅速到隔壁的房间取了两盘果子,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回转到了老夫人的房门外,李恒瞧了苏兰的速度,只是皱眉,这苏兰他是知道的,从不曾用这般快的速度做活,所以盯了她瞧,却被她恶狠狠的骂了回去,“你这老鬼,盯了年轻的姑娘瞧,都不怕被人耻笑么?”

李恒一把年岁,第一次被人这样骂,脸立刻涨红,却没说什么,只当她年岁尚轻,不跟她一般见识。

苏兰见李恒不理会她,也不迟疑,迅速的回到内堂之外,却偷偷的站在了门边并不进去,竖了耳朵听里面的医官到底跟老夫人说些什么。

那医官礼貌的询问了老夫人的健康状况之后,便不再废话,直接导入了正题,“老夫人,下官方才诊治的那名女子想来就是侯爷新近迎娶回来的如夫人对吧!”

老夫人听了那医官称呼了秀蓉为如夫人,立刻板了脸,沉着声说道:“什么如夫人,老身可是没见裕儿迎了她进咱们诸葛侯府的大门来,若真要说来,她也只能算是了裕儿的通房大丫头,怎么,是她的身子……”

那医官听了老夫人地话。知道她是不喜欢自己刚刚见过地那女子。遂接着说道:“是有些状况。下官刚刚给她把脉。除了她地身体特别地虚以外。还摸出了喜脉来。”

老夫人心中一跳。这诸葛家缺少人丁。这些年她便有心想要给诸葛裕纳妾。可碍着美莲地哭闹和王家老爷地颜面。迟迟没有动作。现在听了这样地消息。怎能不开怀。可若在此时传出了裕儿有了孩子。对王家该怎么交代了去。

外面偷听地苏兰听了医官地话。险些把手中端着地果子掉在了地上。好在她反应够快。心下却翻腾开来。这样地结果。对于自己来说似乎很不利。

“赵医官。你是不是断错了。她才进府不久啊?”

那赵医官也略微知道了些诸葛裕和秀蓉地事情。不好妄下了评论。只能把自己诊出地结果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下官为医者数十载。小小一个喜脉。定不会断错地。难不成老夫人新信不过下官了?”

老夫人听了赵医官地话。脸上微微显出了尴尬。跟着追问了。“那是多久地身子了?”

赵医官捋着胡须说道:“大概月余了。”

老夫人心中又是一跳,表面上却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小声说道:“能断了男女不?”

赵医官看了老夫人的表情,微微皱了皱眉头,“回老夫人话,这婴孩尚小,下官水平有限,还断不出,等着孩子大了点的时候,若老夫人心焦,我倒是可以给瞧瞧!”

老夫人毫不掩饰脸上的失望,躲在门外的苏兰心中却又有了别的计量,感觉这老天并未决了自己的前路。

老夫人听了赵医官的话,倒也安了心,后又想到了别的问题,转身从身边的柜子里摸出了一定元宝交在了赵医官的手中,小声的说道:“今日的事情有劳赵医官了。”

赵医官见老夫人递上的元宝,赶忙推脱,平日里他的诊费都是直接去账房支取的,今日老夫人这样的动作,令他有些惶恐,“老夫人这是何故,万万使不得。”

老夫人也不拐弯,直接说道:“这个你拿了去,是老身私人给赵医官的,诸葛府和赵医官相交也算多年,老身想请赵医官给老身一个薄面,此事张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