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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你的生命礼物深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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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你为什么想控制天气?亨利!”

“不知道,只是,你知道……好让我明白自己可以有多大的力量。当初我们相遇时,你说我不曾让自己真正的力量发挥出来,因此我猜想你要教我这些事情。”

“好,”老师从椅子中站了起来,走向门,把门打开,再面对着我们,“我们出去外面吧!”房间中的气氛有了微妙的转变,许多人的表情所交换的信息是:终于要上一些真材实料了。当我们追随他走向走廊时,我有些紧张。广大的草坪被晚秋的小雨喷洒着。“现在,亨利,你要我教你如何停止这小雨吗?”老师对年轻金发的亨利说,他看来只有十几二十岁而已。

“当然。”亨利热心地肯定。

“好,你是否准备好为自己的行为承担业报?”

“这是什么意思?”

“牵一发动全身,你不可能只改变一样事情而不影响到其他的一切。你必须愿意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啊……”年轻人张口结舌,“像是什么业报呢?”

“谁知道?”

“我想也许我们只……你知道……只改变这个院子里的东西,只要一两分钟就好了。”

“对呀!”我善意地附和,“何不悬挂一两个小小可爱的彩虹在我们面前?”其他的同学礼貌地微笑。

“当然。”究主点头同意,“只要你愿意承担业报,我就教你如何做。听好,这宇宙中每一样事物都是息息相关的。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到整体。你可以做任何事——任何你想要做的事,只要你愿意去接纳每一个选择的后果。现在,在你的生命中,你经常地在选择,大多数的选择都是在反复多年来在潜意识里的选择——看看结果吧。你给自己的评分如何?”

“糟透了。”声音来自玛丽和娜蒂,她们异口同声地发言,然后惊讶地注视着对方,又很窘迫地笑笑。

“在你决定对硬件下手之前,何不先搞熟软件?”我们全都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就又回到屋里,就在进屋之前,我回头看看院子,我对所看到的景象目瞪口呆:在浓厚的乌云中开了一个小门,烘托出来两条模糊的小彩虹。我赶紧转头低声呼叫我的朋友,然而当我再度回头时,乌云再度弥合,令我马上怀疑刚才是否眼花了。究主出现在我背后,悄悄地说:“许多美妙的经验都在人们试图去证明它们的真实性时消失无踪,别担心——有一天,我会教你如何办到的。”

我吞吞口水,终于找到力量说出自己的恐惧:“刚才的事,我要负担什么?”

“刚才那个算我的。”他说完,把手臂环在我肩上。

“多谢!”我谦卑地说。

“这就是朋友的好处。”当时,时间似乎停住了,我只觉察到他无限深沉的眼睛,当我们停在长廊中,究主站在我面前。

“你真的是我的朋友吗?”

“我是你真正的朋友,甘乃迪,我就在此时此地向你保证,当你呼叫我时,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都会过来!”

“我真的愿意相信你,究主。”我说着,同时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必须相信,可是我害怕。”

“别担心。”他安慰我:“你在高处有朋友,他们希望你回去。我对这有承诺。”

究主究竟是谁

当我跟着究主走回教室时,感觉有如身处梦境,胸中一股暖流,令我回忆起那夜,从内心深处感受到自己是完全地被爱着。

我想问问他关于那经验——我所听见的究竟是不是他的声音,可是我不要在同学面前问他。因为现在,光是看他把同样的爱给别人,我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爱是来自于他。我真怀疑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爱。

当天早上剩下的时间,以及午后,我们都在学习如何去碰触到那份爱,有时是经由他直接的教导,有时是通过个人的过程,运用种种不同的技巧,究主穿透了我们的潜意识心灵,令我们发现到内在有许多地方仍然堆积了长久的痛苦。接下来的全看我们自己的决定:是要选择宽恕或是执著于痛苦。究主的方法迷人之处是在于,他不需要直接处理我才有治疗效果,当我投入别人的故事过程之中,或者当究主在询问别人问题时,我也可以让自己设身处地的进入状况,而感觉到很大的情绪。痛苦,又有疗效。我惊讶地发现,一直到今天,过去有害的选择仍然伤害着我,要去改变任何信念,看起来都那么困难,难到让我以为以往所做的事都无法再改变。

我观察别人对究主的反应如何,猜想他们对这谜一样人物的看法。由他们专注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很尊重究主,可是在某些学生的眼中,我想我看到的更多。有些人似乎对他的一言一行都十分惊叹!另外有些人,只要究主对他讲话,就显得很害怕。

我决定趁下课休息老师不在时,讨论这个话题。我们八个人一起围坐在究主家后院的凉亭下,一边喝咖啡,一边嚼着究主家自制的饼干,好吃得不得了。当我提出“究主究竟是谁?”时,有一阵微雨扫过。

“我认为他好棒。”薇薇安说,“我认为他是个真圣人。”

“是啊,他蛮玄的。”彼得点着头,然后又摇头,“是不是圣人这个我不懂,我只知道,他是个完全了解自己要干什么的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我难以置信地反驳,“这人很不寻常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某种特别的灵魂?”

“这不是很明显吗?”

“只有满脑子糨糊的人才会这么说。”

“我认为他非常善良、有智慧、仁慈,他想帮助世人脱离痛苦。”比佛利插嘴。

“我听说他曾经在加州当过上师。”薇薇安说。

“我认为他是耶稣。”亨利直接地说,令我们全都住口,“耶稣说过他还要再来的,不是吗?究主的条件符合我所读过跟耶稣有关的一切,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在等待大人来惩罚的小孩。我发现自己把身体缩成一团,等待着雷电打到凉亭,留下八具焦黑的尸体,排成四个字‘亵渎神明’。”

“啊哈……”彼得打破了沉寂,“也许你最好去躺一躺,你有没有带毯子来?”

“他可能是耶稣!”玛丽插入,“看看他——如此的纯洁,如此的充满爱与宽恕,他显然是经验着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