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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7(第1页)

令人窒息的空气,终于在黑家的别墅前停止。sangbook打开中控锁,孙衡冰冷无情的下逐客令:“下车”。

像是不敢相信孙衡会这样对她,她没想过这男人也会有着如此野蛮孟浪的一面,甚至不相信他对自己做完这种事情后,竟会是更加的不屑与厌烦。黒里洁不觉得有种委屈油然升起,心里有一股酸,不知那是什么,扭头直盯着那男人要等待他的回应,不想他一动也不动的就那样像雕像般坐着。

从没有受过这般对待,黒里洁打开车门愤然离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家门前,孙衡才缓缓的扭头看向有着那个女人的房子,心里的那股压抑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添凌乱……

鳞十二

孙衡承认自己不是柳下惠,但他也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混蛋。他没想过会和黑里洁发生那种事,实在是那女人太过嚣张,似乎什么话难听,她就会给你来什么。

她或许是个美丽聪慧的女人,开放外向的女人,但她决不是一个,和自己同一世界的女人。她有着良好的家世,活泼的性格,美丽的外貌,以及众多男人的围绕,但这些,却从不会是属于自己。

真如所想的可以无动于衷吗?面对黒里洁那样如火焰般的美丽女人,他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真正的做到目不斜视。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俗人罢了,一切的美好他可以欣赏,但决不会去奢求。他不想和黑家人有牵扯,他对人也一向是疏离多于礼貌,但不知为何,面对那女人时,自己的情绪竟会被影响。

她说的没错,他们两人的差异真的很大,换作平常,他孙衡真入不了她的法眼……但这是一个,会将自己的情绪毫无保留展现在脸上的简单女人,在她脸上,孙衡能看出她偶尔对自己的困惑;在她眼里,就在自己为她带来高潮的那一霎那,孙衡能看到女人那一闪而过的动情……

还是把那归根为单纯的欲望吧,自两人发生过“亲密接触”后,如果他再对她置之不理,可能会显得太做作,也不太可能。因为,尝过了那女人的甜蜜后,以一个男人的劣根性,他竟会感觉欲罢不能。

想着当时两人舌与舌的纠缠;她那不同于平常大声说话的低沉呻吟;她在自己怀中的颤抖;她那紧致包裹住自己手指的感觉;她最终在欢愉中的释放……孙衡想,如果以后两人再有交集,可能也只会谈性,不能谈爱……

坐在厦门万科的一处豪宅里,孙衡想着几天前,和黒里洁发生在南郊车里的点点滴滴,想着她洋气的相貌和娇蛮的声音,感觉当时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那股子忍痛还在。

望向洁白大床上躺着的女人,她还睡着不见醒来的迹象,孙衡站起身刚向门外走去,就闻空间里幽幽的传来一句女声:“阿衡,你走了吗?”

转回了身,几大步来到床前,孙衡赶紧弯腰对那个已经睁开眼睛的女人说:“没有,我在这里……想喝水吗?”

“系”。在他的帮助下,女人坐直了身体。

体贴的给女人倒水,并喂到嘴边,孙衡温柔的问:“今天的阳光很好,要不要出去走一下?”

女人没有回答,盯住孙衡却回问一句:“你今天要走吗?”

“等一会就要回去,周一公司还要开会。”男人耐心的解释着。

“哦……”,女人没再讲话,如同以往,只会默默的等待他来,接受他走。两人只会偶尔的有些风淡云清的闲聊,知道他的重心永远在工作事业上,她不懂,也不想因为自己而成为他的绊脚石。

看出女人不想动身,孙衡叫来保姆,不厌其烦的再次交代,要多注意女人的饮食和状态,如有异常及时给他打电话。

返身又来到女人床前,看那皮肤黄褐的脸,一双曾经炯炯有神的大眼,如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孙衡伸手捋顺了女人凌乱的头发,眼睛直视她说:“我要回佛山了,你自己多注意身体……”

年纪本应年轻的女人,展露出一抹牵强的微笑,没有说话,只会垂眼点头。

感觉他要离去,这时女人才抬眼观望,似乎自己这么多年来,看这男人的背影多过正视。他在自己的生命里,总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他可以不必来,但他却坚持着,那个对父亲的承诺。她知道,他只因承诺,不为其他,但是自己,已经在好多年前,就没把他,当过客……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梦,而孙衡的这个梦,怕是她今生,苦难圆!

就在厦门到广州这一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孙衡恍恍惚惚似乎做了一个梦,他一向梦多,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梦里面有哭喊,有吵闹,有妖魔鬼怪,有乌云怒海,就是没有所谓的合家欢乐,皆大欢喜……

其实已经习惯了,但梦醒,自己的精神就一向疲惫。刚下飞机就接到了阿达的电话,当然又是例行周末的牌聚时刻。现在的自己需要靠些麻将骰盅来放松一下,微笑着应承完,孙衡坐进司机开来的接车里,就直奔南海嘉禾阿达的公寓。

孙衡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阿达家竟然会看见黒里洁。在座的四人已成行,就她一个女人,此时正大大方方的,叼着烟卷和三个男人在搓牌。

看见他进来,女人佯装不热络般继续玩她的,休息了一下,港商黄生就下桌让给了孙衡。坐在一边,用着广东话和孙衡聊家常。

“听阿达说你刚下飞机,怎么,又过去‘那边’了?”黄中良是孙衡至交老友,因为多年前有事相求与他,所以孙衡的秘密他知道。

“是”。

“‘她’最近怎么样?”在座的都是孙衡的好友,自己也是朦胧的讲着,所以阿良没太避讳。

“老样子,精神状态好了一些。”

“阿衡,你很不够意思,在福建金屋藏娇很久了哦,带来佛山让我们见见弟妹吗。”不太了解情况的阿达,插嘴用着台湾普通话开着玩笑。他知道孙衡每隔一个月就会去趟厦门,早前不经意间,在孙衡讲电话中,知道那边有一个也讲闽南话的女人,但孙衡从没带出来过,甚至在佛山这边,他过的就和所有生意场上的男人一样,也去夜总会,偶尔也会带小姐出场。

“小城女人,见不了世面……”孙衡打哈的过去,接着就和阿良对视了一下。

在旁一直默默无声的黒里洁,听着他们白话,闽南话的说着,看他们那种属于男人之间的贼笑,和不时有提到的“他”或是“她”,听的黒里洁一头雾水并且很烦。

终于,在孙衡用着白话应付另一个朋友的问话,“你们从哪里来的小道消息?比女人都八卦……她很安静,不爱出门……”时,黒里洁终于忍不住的打出一张牌后,大叫了一声:“贱”。

周围四个男人都吓了一跳的看向她,见自己冲动的竟把心里话喊出来,黒里洁连忙笑嘻嘻的乌龙解释,“我通常管一条叫做‘贱’,你们叫一索是吧?”说完拿起自己刚打出的一条,画蛇填足的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