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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方伯坐回驾驶位,调了调车内镜的角度,他从镜子看到谢桓脸色有些沉重,低垂着眼,手指或轻或重地敲着车窗的边缘,安静地思索着。他打开车的音乐,一首温和悠扬的《卡农》。

车子快速发动。

谢桓的思绪悠远。

风华这次想做什么?竟然让董事会下达命令,要求风臣开新栏目,这可不曾有过的。那篇作品到底是内容上与风臣不符,还是形式不符,抑或是它违背了风臣的方向,走上宣传利益的旗帜,而这面旗帜正是风华所需要的?如果内容或形式上相悖的话,那还好办,可以与作者商讨。但是。。。。。。后面那种情况,可要伤脑筋了,风臣是要与风华对峙还是屈服都是不利的选择。

谢桓摸摸身旁的鱼尾,鱼尾蹭蹭他的手,撒撒娇,他温柔地笑笑。

——————————

风臣主编办公室。

“主编,作品本身很符合风臣,深入人心,但是后面风华添加的所有语句,都是对作品的曲解与对利益投资的变相宣传,我们风臣怎么能刊登这样的东西。况且我们都退一步了,好声好气的跟他们商讨后面添加的内容要去掉,他们倒好嘴角一横,态度强硬。虽然风华是我们的东家,可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有人愤懑,“对啊!主编,他们要宣传是他们自己的事,干嘛将利益的手伸向我们呢!”

其他人也附和着,纷纷表示不同意。

谢桓一一听到心里,眼睛沉冽,吴驰伸手压了压,说“主编了解情况了,知道大家的想法,大家辛苦了,先出去吧!让主编静静,想想对策!”

等人散去时,谢桓说:“吴驰,叫风华的人进来。”

“主编,你有法子了?”

“没有。”他说得平静,冷静乌沉,漩涡般夺人心声的气势从温润的谦谦君子身上缓缓侧漏,那深邃而清朗的眉间,笑意竟然刹那极深。

“那。。。。。”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鬼收鬼,遇佛弑佛。”声音像沉雷一样铿锵有力,穿裂心房,绵延悠远。

风臣,何人敢对它为非作歹,我就让他试试人生趔趄。

吴驰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谢主编,他所认识的谢主编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盈盈笑语,毫无架势的样子,无论对员工还是上司都是谦和温暖,何时见过如同被激怒的狮子的谢主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明天再来发怒的谢主编,嗷嗷。。。。。

☆、第十七章

谢桓慢慢解开领带,丢在桌上。白衬衣黑长裤,俊朗又疏离。静静坐着,等着敌人来临。

门悠悠开了。

吴驰领着风华的人进来。风华的人全是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姿态。与谢桓随性散漫的装束形成鲜明对比。

其中一个带金丝眼镜的男人笑了笑,“谢主编日理万机啊,要现在才有时间见见咱们呢!你说是吧,谢主编。”

面对话里有刺的挑衅,谢桓也不正面回应,他笑容慢慢漾开,“那是,我要日理万机也是托了你们的福,恐怕我还有风臣上下员工清闲的日子就要到头了。我有一事不懂,我们风臣区区杂志公司竟然有如此荣幸,接管老东家一大堆自己都应付不来的芝麻绿豆的事。这不越矩了嘛,你说是吧,我面前的这位先生。”

那金丝眼镜男冷笑一声,一个瞎子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他脸上满是鄙夷,他一只手插裤袋,另一只手随意拨弄着他桌上的摆件,问:“我倒想问问谢主编了,一个人养了一条狗,他在狗遇难时庇护着狗,为它铺平了道路,砍除了荆棘,让它生活无忧。最后它成长了,翅膀也硬了,竟然将主人拒之门外,翻脸不认人。你说这样的狗还有用吗?”

“呵,狗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主人有没有能力就显而易见了,竟然被狗反咬一口,他可真够愚蠢的。”谢桓说得云淡风轻,似乎就在唠家常,他顿了一秒,突然话锋一转,一字一顿,“不过,有一事我可要说明,要想那些不符风臣宗旨的作品刊登我们风臣,抑或意图将风臣当枪使,别说门了窗都没有。”

金丝眼镜男一怔,双手打在桌子上,弯下腰,身体向前探向谢桓,“你真以为风臣是你的?”

谢桓不紧不慢的站起,居高临下的笑着说:“你们要清楚,我花时间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些,不是在商量什么而是在我在宣布什么。”

他探下腰,在金丝眼镜男耳边小声说:“我想你现在一定在想,要去董事会参我一本,顺便撤了我的职。呵,你能参得了我再来这耀武扬威吧!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金丝眼镜男愤懑,拳头紧握,青筋暴露,狠狠的盯着谢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