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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爱聃书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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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第1页)

我点头,是,也不全是。

于浅乐沉默了下,又说:“大姨也真是的,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放不下。骄傲就可以当饭吃吗?”

我不说话,其实,母亲的想法我不敢苟同,但站在她的角度,我也是理解她的。父亲一直不爱她,她为了让他爱她,付出了多少努力,依然得不到成效,,是以心灰意冷了,决定不再纠缠他,替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

母亲做到了,我想,在父亲心目中,就算他瞧不上、也瞧不起母亲,但心里应该也是有佩服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让母亲管理他在大陆的公司。

“真的不打算相认?”于浅乐又问。

我迟疑了下,说:“一切顺其自然吧。”有那么一个有权有势的亲生父亲,没有人还能够做到平淡,我内心也是极不平静的,尤其是半年前父亲曾出现在香港一次,我也是忍了好大的劲才忍着不去认他。

于浅乐叹口气,嘀咕一句,“真无趣。那聂辰呢?说实在的,聪明人都应该想到,聂辰才是你的菜。你应该多考虑一下。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是哦,不管我纵向分析,还是横向推理,聂辰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可是

我苦笑着对于浅乐道:“有些事,你不会懂的。”

他要回新加坡了,但却从未告诉过我,连提都没有提一下。还有,最近半年来,他对我冷淡不少,再来,他身边总会出现一堆女人,最后,那些女人三五不时跑来找我麻烦。我就算再包容他,再理解他,再相信他,也经受不住这些无止境的猜忌,及他瓜田李下那般从不整衣冠的做法。

我不是圣人,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可以对着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视而不见,可以对外界投射在我身上同情怜悯视若无睹。

第二天,发现母亲神色不大好,便问:“怎么了,妈,这么魂不守舍的。”

母亲望了我一眼,唉声叹气的,却不说话。我连连追问,她这才慢吞吞地道:“你爸爸来香港了。”

我呆了呆,然后恢复镇静,轻声问她:“你想见他?”

她神色闪了闪,低头望着某一处出神,“是有点。不过,我克制了。”她抬头望我,“冬儿,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多年过去了,明明知道他心里没有我,我却还傻傻的爱着他。”

我安慰她,“爱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她爱错了人。

不愿母亲如此消极,我特意把灿灿丢给她,让她有事可做,也就没时间去想东想西了。

这个成效还不错,至少母亲在伤感一会儿后,便恢复正常。

这个月杂志社派给我两个任务,一是去整理中东地区的风景、人物风俗、地方景色,因为最近旅游板块大热,个地方的美景几乎都采遍了,准备朝外国进军。夏威夷,马尔代夫这些都已经有其他杂志社出了新刊了,便独辟畦径,去中东一趟,了解沙漠国家的风土文化。

另一任务便是要我弄一篇主题策划,杂志社读者全是女性顾客,每期开篇都会有这么一篇的,可谓是重中之重。主题策划都由数位编辑轮流负责。我只负责广告版面及旅游板块,这主题策划倒也轮不到我头上。

但没法子,前阵子走了两名编辑,一时还没请到人手,编辑们为忙审稿子已忙得眼睛生花,其他编辑看我成天过得小日子悠哉,便也先下不忿,纷纷在Madam面前告小状。这不,悲催的我便被派来顶枪。

我从来没有策划过主题刊目,左思右想都找不出个头绪,把别家杂志都拿来翻烂了仍是脑袋空空如也,在家里恨不得撞墙,母亲见我如此,便黑着脸把我赶了出去,要我在外边找灵感。

来到一间规模较大,布置清雅的咖啡厅,要了杯卡布奇诺,苦着脸冥思苦想。

只可惜,钱花了,时间白费了,灵感没找着,却找来了瘟神。

我被四个神色严肃的黑衣人堵在咖啡厅里,前进不得,后退无路,咖啡厅里其他客人见势不妙,纷纷给钱走人,而老板和服务员也所在柜台里边不出来。

我又气又怒又惧,冷下脸瞪着眼前的男人,说:“你们是谁派来的?”看他们的架势,应该保镖之类的人物,就是不知是谁派来的。

“梁小姐去见了我家主人便知道了。”其中一个男人操着不大流利的普通话道。

我皱眉,感觉不大对劲,这些人,看起来不大像本地人。

自从那天于浅乐母女替我出面与成夫人说清后,成夫人后来又接连约了我几次,说要当面谈,可惜她打电话打的全是座机,接电话都是我妈,也不知我妈是怎么回复的,之后便没有再打来了。

眼前这几个黑衣大汉,该不会就是她派来的吧?

但听口音,好像又不大像,成家所有保镖,几乎都是本地人,就算说普通话,也是带着浓浓的乡音。而这几个人,却是异腔异调。

“我不认识你们,再挡着我的路,我就报警了。”正待掏手机,提包却被对方抢走了,对方冷着脸对我说:“梁小姐,请别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说着伸着手来捉我的手,被我打开,我怒道:“你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我学着前些日子浅乐对付对她言语不敬的两个流氓的语气。

于浅乐生气起来,就是面色含威,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可我怎么也学不来她那种不怒而威的本领,同样的话说出口,收到的效果却适得其反,越让他们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