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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第1页)

愿意。

果然,那个老者没有去多久就回来了。“琉花大人已经同意你进入隐者之塔。我现在就为你打开通往那里的门,琉花大人会运用能力直接让你进入隐者之塔。如果你找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想要回来的话,只需说一句‘可以了’便足矣,到时候,琉花大人就会送你离开隐者之塔。”老者将缥琉花的决定以及过去和回来的方法都告诉了紫清苑,之后虽然老者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但还是例行公事的说了一句。“你需要的东西都会为你准摆好,放在隐者之塔中,不要妄想到其他的地方去,琉花大人只允许你去那里,如果你要是不遵守的话,到时候冲撞了琉花大人,即便是以你的身份,也是无法活着走出缥家的。另外,不要妄想看到什么机密,如果是不允许你掌握的东西,琉花大人是不会让你看到它的。”

“谢谢您的指教,晚辈记住了。”老者的话只不过是让我不要给缥琉花找麻烦而作的警告而已,不过这警告我是欣然接受了。同时对于缥琉花没有打算见我,而是将我直接送到隐者之塔的这个决定,我是真的打从心底觉得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羽羽的信里写了些什么,但是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便是最好的。现在最多也就只是暗杀傀儡的监视,小菜一碟。我也明白,这也是他们对于自己实力的自信,这种极度的自信来源于他们强大的能力,缥琉花的确有这个本事。缥家就像是她自己的身体一样,任何人有异动,都无法瞒过她的眼睛。而在缥家那里面,杀死一个人对于缥琉花来说,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随意。只要她想,没有人能阻止得了。

缥琉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研究关于如何长生不老,并且让力量一直保持,不会混乱。她现在已经能让灵魂离体,并且随意的寄宿在别人的身上,虽然宿体必须拥有异能这个条件限制了她能做的转移不过是在缥家内部的年轻女性的身上,而且力量也慢慢的不稳定甚至有减弱的迹象。不过这一切都并不妨碍她的能力,说实在话,我还真不敢与她这个对灵魂有着深入研究的人见面,毕竟我这个内芯与身体可不是原装货,一旦被缥琉花发现什么端倪,我敢保证,她的下一个实验小白鼠的人选绝对是我。不要说什么她会碍于我的身份什么的,都敢对彩八仙动手了,还会在乎我这个盗取别人身体的小偷。而且她只要将我的事情一公告天下,我敢保证无论她想对我做什么,别人都不会有意见。就算是刘辉,估计也会把我当作怪物来看待,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来最怕的事情,这也是我最大的心病。

“请吧。”老者将紫清苑带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这里是打开门必须需要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不行。老者将门打开之后,回身对着紫清苑说道。

“有劳。”提步踏入老者与缥琉花用他们的能力打开的通道,里面就像是镜子一样,清晰的反射出我的容貌。看来缥琉花的能力现在虽然有所减弱,但还算稳定。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扇高大的门出现在了面前,想都没想的,就这么直接用手推开,走了进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

三天后,紫清苑在一大堆的书籍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花了接近一天的工夫才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都看完。重要的东西都写在了纸上;在做了一层又一层的保护之后;才将东西揣进了自己的贴身的衣物里面。随后才照着老者说的那样;出了隐者之塔,离开了缥家一系的那个寺院,朝着下一个目的地赶去。

“是吗?他只看了这些吗?”缥琉花看着暗杀傀儡送上来的书籍,厚厚的一大堆,有关于如何观察天象的,也有解决蝗灾、洪灾、地震的之类,反正很多乱七八糟的书籍。

“是的;并且他把很多书里的信息都誊写在纸上,而且带走了。这样做不要紧吗,琉花大人?”说话的是缥琉花身边伺候的一个小巫女,因为贴身伺候,缥琉花有许多的秘密她也清楚一点,能说的话自然也比别人多一些。小巫女经常因为这个而自鸣得意,完全忘了,有些时候知道的多了也是一个罪过。更何谈在缥琉花这样的人身边,随意的说话。

“没关系,就算他没有写在纸上,也会记在脑子里带出去的。这是一个聪明人,当初既然在隐者之塔内准备了纸笔,我就不在意他将这些东西带出去。他也很清楚我的底线,知道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缥琉花看了一眼这半年以来一直伺候自己的小巫女,轻轻笑了。“而你,显然不知道自己的本分。”

伴随着这句话的尾音落下,刚才还在说话的小巫女已经倒在了地上。背上是一把暗杀傀儡经常用的匕首,鲜血慢慢的从她的身体里浸了出来,将雪白的巫女服染成刺眼的红色。小巫女的眼睛一直睁着,似是不相信自己被自己的主人给丢弃了。在鲜血将华美的地毯染上死亡的颜色之前,暗杀傀儡将被主人赐死的巫女带了出去。他们只是忠实的执行缥琉花的命令,至于这个巫女最后的葬身之所在哪里就不是他们该想的事情了,傀儡是不会有心的,连心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感情这种东西。一朵洋溢着青春与活力的花儿在还是花蕾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剪了去,甚至连一丝印迹都没有留下,不过这也是没有人会在意的事情。一朵花消逝,不会影响些什么,反正树木那么大,多的是花朵。一个人离开,总有另一个人补上,而之前的那个人留下的痕迹也会被新来的人掩盖掉,直至消失。

已经是满头白发的缥琉花,从华美的衣袖里取出一封信来,轻轻的摩挲。眼里带着极深的温情,比之春天里的一汪湖水的柔软还要更深几分。光看她此时的眼神,绝对想不到这个人在谈笑之间眼都不眨的就杀掉了一个伺候了自己半年多的身边人。那封信正是紫清苑带来的由羽羽亲笔书写的。

“羽羽,你说这人是一个笨蛋,还是一个疯子呢?明知道这里很危险,却只为了几份资料,便不顾自身安全的独自一人来到这里,他也不怕我就这样把他留在这里,让他永远也出不去。明明知道你与我之间的关系,却还是把他最大的秘密告诉给了你,只为了换取这一封信。他这样还颇有几分你当年不顾一切来‘时之牢’救我的风范,就冲这一点,我怎么能不满足他的心愿呢。不过他却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而且是一个自负过头的傻瓜。想要逆天改命,这种事情又岂是那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情?就算做到了,又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的代价?那种傻瓜,就算我容得下,老天爷也容不下。”缥琉花的声音很轻,就如同在与自己的情人说话一般温声细语,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到了极点。

这就是缥琉花放过紫清苑的原因,而紫清苑却永远不会知道,羽羽早已经出卖了他,缥琉花不插手也只不过是为了在一旁看一场好戏而已。。。

在紫清苑赶往宝镜的本体所在地的时候,红秀丽与郑悠瞬此时也回到了京城贵阳。紫清苑托红秀丽转交给红邵可的信,也已经到了红邵可的手上。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红邵可的心就沉了下去,但是表情一直维持着他平时的模样,只为了不让女儿看出半点端倪。而陷入被罢官带来的消沉的气氛之中,也并没有发现自己父亲脸上那一闪而逝的不对劲。

红秀丽消沉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红邵可此时也没有时间劝慰自己的女儿,而且他清楚红秀丽也不需要他的劝慰。相比于情绪低落的女儿,紫清苑那异常的行动更是让人无法放心,尤其是当他看到用来蜡封信封的印泥,那上面的图案更是让他本就不安的心情越发的坏了起来。在独特的紫纹皇印下掩盖的是风之狼里面用来紧急联络时才会用到的印章。

能够用上这种印章的机会并不多,一般都是非常重大且机密的事情,成员无法独自解决的时候,才会用到这枚印章向他人求救。但是像他们这种平日里见不得光的组织,根本就不会用得上,所以那种印章一般都是闲置的。能够让紫清苑都觉得事情已经棘手到了他无法解决,需要向他人求援的地步,事情会有多么的麻烦,红邵可已经无法想象。而且特意用紫纹皇印来掩盖,并且让自己的女儿亲手交给自己。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出了自己之外,最好不要让其他的人知道。让他如此大费周折,到底是什么事情。

红邵可平日里一直微微眯着的眼睛此时睁开了,一向温和的眼睛,此时闪着凌厉的光芒,如临大敌一般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带回来的信。看起来薄薄的没有丝毫重量的信纸,此时在红邵可的心里却如同压上了千斤大石一般让人喘不上起来。正当红邵可想要进入书房,好好的研究一下信里到底写了什么的时候,此时,他家的大门又被人敲响了。

“请问有人在吗?”门外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来了,来了。”回复着门外之人的话,并且大步向前走着,脚步平稳,眼睛微眯,脸上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善良笑容。此时的红邵可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方才他的那番凌厉似乎是错觉一般。红邵可打开破旧的木门,疑惑的看着门口一个站着的人。“请问您是?”红邵可敢保证自己这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与眼前这个人打过交道,否则自己绝对会有印象的。